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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记忆拥入脑海中,属於他的,不属於他的,混乱交杂在一块儿,最终他还是放弃抵抗,直接躺在沙地上。
耳边是海浪的声音,彷佛夜里温柔的低语,等到天光初破晓的时候,他看见阿斯代伦就屈膝坐在他身边。
「很好,现在家也不回,床也不睡,跑来睡沙滩…亲爱的,你下次是不是要在泥地里打滚了?」阿斯代伦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无奈,他的斗篷此时盖在邪念身上,温柔的一如往常。
「阿斯代伦。」
「嗯?什麽事情,亲爱的?」
「我爱你。」
「那是当然,你不爱我能爱谁呢?」阿斯代伦理所当然地耸耸肩膀,伸手将邪念从沙地中拉起,又拍了拍他沾满沙子的後背:「回去又得洗一遍,你真会给我添麻烦,亲爱的。」
不是的,阿斯代伦,我看见了另外一个你,没有选择飞升,只是杀死了卡扎多尔,在那个未来里,你还是衍体,而我同样摆脱了父神,可是我们相守的时间还不够长,即使精灵的寿命很长,可却还是不够我们直到永远。
我不断地衰老,老到忘却了你是谁,直到走不动了,直到我快死去了,你不想与我分开,所以也在阳光中放弃了永恒的生命。
所以,我向神明祈求,让我重来一次,这次无论邪恶与否,我都会选择牺牲七千个灵魂只为与你到达永恒。
不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爱你。
「亲爱的,你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真是让我心疼,怎麽了这是?」阿斯代伦将他拥入怀中,邪念的心思依旧复杂的让他难受,悲伤、痛苦、绝望,但是爱意依旧浓重。
「如果你没有选择飞升…」
「没有如果,亲爱的,只有飞升我们才能永远的相守,不论是为了我还是你,我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阿斯代伦回答的斩钉截铁,一点都不喜欢提这种如果。「你不会现在才告诉我你良心发现,想跟贾希拉一样搞道德正义的那一套吧?」
邪念摇摇头,把脸埋在他怀抱中,因为他清楚不管重来几次,他都会选择飞升一途,为了将他的爱人送上至高处,为了让他高枕无忧,无论要牺牲任何事物。
「握紧我的手,阿斯代伦,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吗?」
「你今天似乎特别多愁善感呢,达令。不过这个要求我准许了。」
十四、
博德之门迎来了雨季,邪念正在让哈尔辛检查身体,哈尔辛对他的恢复结果相当满意,毕竟阿斯代伦是飞升吸血鬼,给予邪念的赐福也相当强大,曾经被伤害过的脑部也在一点点地恢复。
把邪念送到孤儿院後,阿斯代伦就回去处理公事了,不过因为最近邪念常造访孤儿院的缘故,阿斯代伦难免会希望多照拂到他,所以孤儿院的物资也充沛许多,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夸张,阿斯代伦本来还想将被褥全换成丝绸。
哈尔辛希望邪念把记得的东西都写在纸上,这更方便他去厘清邪念现在的状况,邪念握着羽毛笔,用着极为生涩的手笔写下他所记得的一切。
哈尔辛,德鲁伊,爱人。
影心,朋友,塞伦涅的牧师,曾经侍奉过莎尔。
莱埃泽尔,朋友,吉斯洋基人。
威尔…卡拉克…
邪念忽然觉得脑袋很疼,一些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他砍下卡拉克的脑袋,不…怎麽会呢,扯断了盖尔的手臂,让他永远困在传送阵法中,他毁了绿荫林地,挑起了德鲁伊跟提夫林的战争,最终他血洗了营地,哈尔辛因此追杀他,却也被自己杀死。
他将刀捅进了贾希拉的後背,杀死了暗夜之歌,还有那名塞伦涅的牧师,他将他们全都献祭给了巴尔,不对,记忆不该是这样的,邪念大口的喘息,不理解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为什麽那些记忆好像是真实的?
巴尔没有履行诺言,他还是杀死了阿斯代伦,因此他选择背叛了父神,将刀捅进了自己的体内。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的记忆…」邪念彻底地陷入混乱,忽然他的手臂被人给抓住,惊惧交加之下,他想张口咬住对方的手臂,却被布团堵住了嘴。
过了一段时间之後,邪念才慢慢地冷静下来,哈尔辛他一拿开布团,邪念就吐得不能自己,那男人也不恼,只是等他吐完以後才拿着巾帕擦拭邪念的唇角:「我带你去清洗,这里一会儿我再收拾。」
邪念呆滞地盯着哈尔辛许久,才在他的注视下点点头,然後被哈尔辛抱着去洗浴的房间,大桶子内已经放满热水,哈尔辛替邪念脱了衣物,将他放进桶子内:「你刚刚想起了什麽?亲爱的。」
「我…杀了你们所有人。」邪念轻声的低语,就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我看见另外一个记忆中的自己,不再压制着巴尔给我的杀戮慾望,我挑起了林地的争端,让提夫林以及德鲁伊两方大打出手,最终德鲁伊被杀光,我还带着哥布林进入林地劫掠,到处都是鲜血,你因为这件事情追杀我,却被我杀死…」
害怕,难受,那种真实感又让邪念难受的想吐,他拥抱住哈尔辛,似乎希望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从你口中吐出这些话还真是令人恐惧,不过幸好这些都从未发生。」哈尔辛温柔的抚摸着邪念的背部:「事实上一切正好相反,你抵御了自己的慾望,拒绝了巴尔,让所有人都能得到最好的归宿,亲爱的,你远比自己想像中要强大,即便那些事情是真有可能发生的,但也与现在的你无关不是吗?」
邪念点点头,幸好这一次,他做出的决定都是正确的,至少没有发生那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有人闯入了邪念的梦境。
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名夺心魔,邪念先是困惑,按理来说不管是不是梦,他,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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