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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一夜的后果就是不想动,四肢百骸都被抽掉骨头贴在床上。

令东玉有些好笑,用手提了下弓梓郢的乳环道:“出力气的是我,你怎么这么累?”

弓梓郢抬腿就是一脚,“去给我拿条新内裤。”

令东玉起身乖乖去拿。

纯白色的内裤没什么新意,但是包裹住的人很漂亮。

令东玉怎么看那条内裤怎么想扒。

弓梓郢察觉到身旁的视线笑眯眯问,“我帅吗?”

“你内裤真好看。”

“……谢谢,可以滚了。”

令东玉俯下身隔着内裤亲了小小郢一口,又起身亲了大大郢一口快速出了门。

弓梓郢睁大眼睛:“……你他妈先亲它再亲我?”

——

一连几天阴雨连绵,弓梓郢穿好衣服凑到窗边对着玻璃哈气,再用指尖拨开,一个不甚清晰的影子就映在其中。

“弓梓郢你给我滚下来!”

人在楼下就开始喊。

弓梓郢打开窗户,风吹动额前碎发,这个季节的雨不大且凉爽,很舒服。

“你也不上来敲敲门,万一我不在家你不是白喊嘛。”

老头白眼都快翻上天,“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在家还能在哪?!”

“酒吧啊。”弓梓郢随口答。

其实弓梓郢倒也不是经常混迹酒吧的人,但跟他别的去处比,这个显得格外不务正业些罢了。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老头弯腰开始找什么东西。弓梓郢见状好奇地探出去大半个身子,过了半天老头看到一块满意的石头,捡起来抬手就冲弓梓郢扔了过去。

“哎,不带急眼的呀,扔中了多疼啊。”弓梓郢摸着险些被砸中的胳膊。

老头胡子都快竖起来了,“还敢提酒吧?你干什么了自己心里没数是吧?给我滚下来!”

得,现在弓梓郢知道老头百忙之中为啥会来找他了。

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弓梓郢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了,结果老头开口一句“也不知道做干净点”把他惊呆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就连这么大的事也是这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弓梓郢觉得没劲,抬腿就往回翻,被老头一把揪住。

“活爹,您都给我擦完屁股了还要我怎样?”弓梓郢着实不解,“您说您图什么,要么想骂就骂,这样高拿轻放有意思吗?要么就别帮我善后,你不管我也有人管我。”

最后一句话算是戳到老头心窝子了,“令东玉能管你一辈子吗!?你、你、你说你们、将来连个孩子都没有……”

“你倒是有孩子,比没有强到哪儿了吗?”

“别想着抱孙子了,您看我像不像孙子?或者说你觉得我和令东玉谁能生?”

老头一噎,“你妈当初拼了命,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弓梓郢又从窗台翻出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道:“哎,纠正一下,我妈是为了给你生孩子才死的,不是为了生我。”

又一把刀直戳老头心窝子。

父子俩就没有坐在一起和和睦睦的时候。

老头彻底被激怒,放下一句让他自己善后,敢影响公司股市就扒了他的皮就走了。

弓梓郢丝毫不慌,酒吧的事他只是找人吓唬吓唬他们,谁知道他们一点都不经吓。

至于扒皮就更不怕了,令东玉有钱,会带他去医院缝回去的,弓梓郢这么想着,打了个冷颤,感觉他爹真能干出来。

于是大包小裹登门给人道歉去了。

本来是要道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弓梓郢门还没进去就被人兜头套了袋子好一顿打。

弓梓郢捂着嘴都气笑了,现在干坏事都兴实名制的吗?

弓大少爷什么人?为非作歹还得让对方低头认错的主,不可能吃这么大的亏还忍得了。

令东玉回家没见到人有些头疼,因为一般晚上他回家了弓梓郢还没回家,或者早上他出门前弓梓郢就出门了,多半是惹事去了。

弓梓郢跟他爹的关系因为他们俩谈恋爱降到了冰点,令东玉自然而然承担了弓梓郢人生中“父亲”的角色——换言之,弓梓郢惹事,兜不住了令东玉承担。

令东言多次规劝过恋爱脑弟弟,“东玉,财大气粗也不是这么个败法,弓陕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弓梓郢?”

令东玉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亲眼见过弓陕袖手旁观。

上学的时候,令东玉曾撞见弓梓郢一身是血从小树林里跑出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当时两个人不熟,弓梓郢还挺有礼貌,伸手去擦他蹭到令东玉身上的血,结果手上也是血,越擦越脏。

擦了没几下人就软了下去,晕了。

许是见人晕过去了,后面小树林里的人也没再追出来。

令东玉把人打横抱起,迎面走过来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穿着不俗,擦肩而过时令东玉想,应该是某个他不认识的教授吧。

后来令东玉才知道那个人是弓梓郢他爹。

令东玉想想都觉得后怕。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挂断,紧接着门铃响了。

一开门,鼻青脸肿的弓梓郢试图笑出来,结果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令东玉傻眼,小树林那次之后他带着弓梓郢学了些散打,以一敌十不敢说,逃跑还是绰绰有余,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弓梓郢右边脸颊肿得老高,令东玉想摸他又不敢下手。

疼啊,怎么会不疼。

但弓梓郢还是握着令东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谁干的?”令东玉眼睛都红了,声音打着颤问。

“干什么呀?别哭啊,你一哭我就要硬了,诶诶,金豆子掉下来了。”

“你、啊呀…我不疼的,真的不疼,这些伤就是看着唬人,我给你看点解气的。”

弓梓郢说着开始掏手机,相册里存了条视频,两个多小时。

令东玉心疼是真的,但哭出来不至于,弓梓郢多半会自己报复回来。

果不其然,那两个小时的视频,全是孟纯枫和胡验林被爆菊的片段。

“其实那天我没真干坏事,就找了几个人吓唬他俩,喂了点春药不假,但是什么都没做。我老爹找我来着,我本来想去道歉,结果这样了。”弓梓郢指指自己的脸。

“骑到我脖子上来拉屎了,我总得巴拉巴拉吧?”

令东玉摸了摸弓梓郢脑袋,“那你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这顿打不亏嘿嘿。”

弓梓郢说了一半,吓唬他们那天不止喂了春药,还找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大猛一对着他们撸,射出的精液喷了一身,没哪个男人,而且还是直男受得了这种侮辱。偏偏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是渴望被填满的,心理和生理双重折磨,据说两个人回家后开始癫癫的。

弓梓郢受伤这段时间,弓陕一次都没出现过,弓梓郢百无聊赖,用脚尖戳着令东玉问:“你说我老爹怎么没提着刀来砍我?”

令东玉拨开弓梓郢的脚,把食指放在手边比了个嘘的动作。

然后眨眨眼睛用口型说:“当然是因为我会拦着呀。”

令东玉拿起桌上的眼镜带上,去了书房。

为了方便照顾弓梓郢,令东玉已经居家办公了挺长一段时间了,虽然已经尽可能在陪着弓梓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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