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开锁”去看海(彩蛋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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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霏抬手格挡的时候,已经被压倒在沙发一侧,许明哲的身体隔着两层布料和她紧紧相贴,脸则落在颈边。在彻底的黑暗里整个世界都是许明哲的味道,疯狂地涌入她的肺部,促使她不得不大口呼吸。青年的下颌蹭着她颈窝,吐息炙热,而腿也是直白地盘上她的,最浅显的求欢。
“操…”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这时有光线的话可以看见方霏扭曲的表情,够近大概还能听见牙咬得咯咯响的声音。她的两手僵硬地硌在胸口,护住了狂跳的心脏,感到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
他们两个体格差距不太多,许明哲高她小半头,骨架更宽大,肩膀抵着肩膀,下身骑在她大腿上。在许明哲的嘴唇几乎碰到她脖颈的时候,方霏费劲地腾出了手,然后按上了那张能夺去她一切理智的脸。
大拇指掐着颧骨,食指扣着眉弓,中指略过睫羽和鼻梁,无名指抵着眼角,小指陷进滚烫的脸颊,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抓着往前推。在那一瞬间她的手掌感觉到了舌头湿软温热的触碰,方霏额角神经猛跳,不管不顾地往前推,连牙齿也碰着了,掌间漏着许明哲变得急促的吐息。
“你他妈发情了?”她粗暴道,接着试图抬起大腿,正好顶着对方两腿之间的位置,触感很微妙,好像鼓过头了,许明哲被她按着脸有点呼吸困难,只能费力地撑在方霏身上喘气。
“…起来。”没有得到答话,方霏的语气严厉了些,加重了手上力气,感觉对方的眼球在微微颤抖,“听不懂人话吗?别真成把自己当狗了。”
她试着再抬起一点腿,但许明哲的重量似乎顺着这动作又滑到她身上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你吃药了?不对吧,那怎么睡得着…”她继续说话,无意识顶了顶腿,这回倒是听清楚了。就是真真切切的呻吟,从她指缝里漏出来的,低哑而粘腻。
“你…不想吗?唔…”
方霏呆了有几秒,才听到许明哲迷迷糊糊的声音。她松了腿,然后猛力往沙发空着的那侧挪。许明哲没有阻止她,方霏的背部先落地,几乎算是摔上去的,她颤颤巍巍地把被压在许明哲身下的腿抽出来,然后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摸黑扶着墙,直到摸到门口的开关。
光线同时刺痛了他们两个,方霏闭着眼克服眩晕感,接着一步步走到沙发边上。许明哲安静地趴在那,只有脑勺对着她,上身长袖卫衣下身短裤,这种头重脚轻的搭配让她又恍惚了一瞬,想起这人十多岁的装束,但方霏很快回神。
她伸手把许明哲的脸头转过来,见青年面色泛红,像是喝醉了一般,但又透着点杂质——肿痕,两目则是低垂着。
“说吧,搞什么幺蛾子。”方霏语气放轻了些。
许明哲一开始没回,然后稍微抬眼睛看了看她,张口,拉长声音道:
“老板啊——你…是来嫖的吧?”
方霏两臂交叉,搭在沙发背上。
“不像吗?”她说。
“不像,”他说,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别开眼,脸还是红着,但唇边却带着点嘲弄的弧度,“连来治阳痿的都不是这样的。”
“我花钱了,”方霏干脆道,“我爱做什么做什么。”
“对对……”
许明哲很轻地笑了,这点笑意一闪而逝,晃过方霏的眼睛。她愣神之余突然意识到许明哲以前也是这样无奈地附和她的,登时一个激灵。
“…那你想不想,”青年复又启唇,再一次失神的眼珠很艰难地定位到她,“…帮我一下?”
“…不收你钱。”他这几个字暗哑又柔软,几乎像是撒娇。
方霏呼吸一滞。
“怎么?”她的声音更轻了。
许明哲的手搭上他自己的后腰,那里有一片淡红的皮肤裸露着,他把裤腰往下拉了点,露出一根黑色的皮带,很紧地勒着。随后,他就不再动弹,只是喘着气。方霏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随后绕到沙发前,伸指勾住了那根带子。
她甚至什么都还没做,那截腰就拱起了一点。方霏于是知道自己完蛋了。她没办法无视这个,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好奇心根本不能抵御这种东西,就像她可以拒绝所有邀约,但没法拒绝“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哪怕那是个很残忍的惊吓。那肯定不是丁字裤什么的。她维持着轻微扭曲了的眼神和表情,把那条欲盖弥彰的短裤拉了下去。
我操……
方霏咬住牙,松开手,但脑袋里只剩了这个字样。在被皮条环绕的股肉之下是两截黝黑粗大的柱头,只露出一点,被复杂的环扣皮带牢牢绑住,杵在对方两腿之间,使得两侧无法并拢,两个穴口都被撑开到发白的程度,一点可怜的黏液混着血流到发亮的柱头上,往后看还有抵着假阳具表面充血凸起的阴蒂,被一圈银环贯穿,拽向上方被绑着的阴茎,已经红得经透出紫色,大腿内侧同样不堪入目,在细黑的皮带间是密匝匝的成片血痕。
“…你就这么来见我?”方霏轻轻拽他的上衣衣角,语气飘渺,听不出是诘问还是难过。
“…啊啊。”许明哲含糊地应了声,埋着脸。深嵌在他体内的那两根狰狞的物件随着他的呼吸节奏被小幅地吞吐,但依然牢牢地堵死在入口。
“出来卖的也不是这样的。”方霏说。这样的是性奴,她用脑子说。
她的手指穿到他腿根和皮带的间隙里,扯了一下,那两腿被动地想夹起来,又无法合拢,只有膝盖腿弯的位置勉强相抵,像那种被倒着拽起来的猎物。
她又想起那天那个酒瓶。他妈的,好像总有人觉得不给他那罕见的地方塞点什么就很可惜似的,就连方霏自己都会这么想,但这种趣味当然也是很下作的,连这种下作也被先人一步了。她很想骂骂许明哲,又想摸摸他,但都很艰难。方霏再一次清醒地认识到,嫖客有任意玩弄对方的权利,也尽可以羞辱对方的淫荡,还可以因为虚伪的处女情结和所谓的洁癖不满而恼火,但绝没有资格为这个人本身而生气,她消费他的一部分,这是一种分寸和协议。方霏理当模仿出其中的一种样子,但电光火石间,她所有的只是愤怒,无暇顾及。
“…谁做的?”她坐到硬质木凳上,正对许明哲的脸,语气飘忽不定,“不重要的话,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替你主人用这个操你吗?”
几句都是不该说的。她握住对方肛穴处那根柱头的底部,轻轻往外拉了一下,只扯出一两公分,上面还挂着晶亮的水丝,许明哲的腰绷紧得凹出了沟来,随着她松手,柱体便随弹性重新被送进对方体内,嵌回了最深最隐秘的地方。仿佛旧时代的酷刑,贞操带似的东西,把他身体的中心钉死了。他没有答,全然失神的模样。
接着,方霏又检查物件一般地握着他的髋翻了个面,许明哲侧躺着,溺水一样盯着她墨镜之后的脸,两手抓着沙发的边缘,骨节清晰。她沉默着从他的衣服下沿伸进左手,摸着小腹一路往上,直到胸口,这次不是那微微凸起的乳头和冰冷的金属钉,而是医用棉垫和胶带隆起的体积。她一开始并不确定,稍作犹豫后还是掀开那件卫衣,整个胸腹随着揭开的衣服暴露在灯光直射下,除却血痂斑块,腹心白而泛光,那圈渗着血的冷色纱布也就格外地刺眼。
“…是不是很像裹胸?”许明哲突然出了声,他闭上眼,笑着仰起头,唇色不似以往的红,竟还带着种诡异的明艳感。方霏掐着他下巴,就那样把他摁在沙发上,目露凶光,但没几秒她又松了手,十指绞着,把他衣服重新扣了下去。青年的目光迟钝地回到方霏身上,接着下身便传来了拉扯的疼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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