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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青少年,她想,但不一样。我离群是很客观的东西,但你不一样。

“可我看你和他们平时也还玩得挺来?没事还是勾肩搭背,”她诱导式地发问,“每天都笑那么欢。”

“朋友?…哦,那个啊,”许明哲放空双眼,“那些朋友…也就只是朋友了。”

“不会显得假吗。”方霏看似无意而生冷地应道。

太明显了。我有点太明显了。她又想。

在绝大部分时间里,方霏是坚持表里如一原则的人。不论好坏,她既不打算成为别人眼里富有同情心的对象,也不觉得额外的友善能潜移默化她的心灵,她的表演出于兴致而非别的考虑。这是她和许明哲的显着区别。许明哲是一个行事草率的撒谎精,讲话真假掺半,没病装病请假的时候多,还能若无其事地对吵得不共戴天的对象说笑或者说自说自话,被当面骂了不要脸都能打呵呵。她一路看过来,能捏得准许明哲几时几分在某处干什么,却捏不准他在乎与不在乎的界限和时段。

许明哲轻松地翻过来,两腿向前,运动鞋的尖抵着草坪边缘。他垂着眼,漠然道:“假就假吧,我一直都挺假的。”

“…那对我呢?”

这句话之后,方霏几乎花了全身力气按耐住自己。他妈的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她绝望地想。

“什么?”许明哲没有听清,抬眼去看她。

方霏顿了顿,重复道。

“对我呢?”

男孩盯着她看。很确切的注视,没有乱飘的视线,语气也同上一句一样,接得顺畅,坦然。

“对你倒是挺真的。”他说。

“真的?”她盯着吐出这几个字的那副玫红的唇,内心某处开始变得疯狂。

“…我跟你说个秘密吧。”许明哲坐定,两只手扣在一起,再次垂下了眼,语气变得有些飘忽,“以前的我性格…不是这样的。”

“怎么说?”方霏应道,不自觉放轻声音。她有点紧张,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膝盖。

“…那件事发生以后,我性格大变,现在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他缓慢地吐字,有点踌躇,似乎是思考,似乎是犹豫。

方霏没有别的话,只应了一声,紧紧地盯着他看。许明哲又沉默一会,用低沉但清晰的声音道:

“其实我父母早就离婚了。”

“啊…”

一个很艰难的时刻。方霏感觉失声了。

“我八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就是一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除了我。他们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就压在一堆文件夹底下,被我看见了,很巧吧?”

“嗯,”她尝试组织语言,但这时她的大脑显着失灵,“…很不幸。”

许明哲低眸看着她,忽地露出笑容,幅度不大,显得格外温和。

“然后我就变成这个样了。”

他带着这幅表情说。方霏和许明哲对视,因为她失语了,只能不错儿地盯着他看。方霏的经验拒绝投入逻辑工作,因为逻辑指出她没有任何经验能拿来类比。她和父母不熟。许明哲的话没头没尾,但仍然有一股苦涩的,陌生的感觉漫到她的喉下,和她之前也若有若无地感觉到的一样。

他在难过吗?她无声地问,问着不知何处的人。那我呢?

“你这样告诉我…没问题吗。”方霏犹豫道。她想到很多别的话,又一一否决了。

“没问题,”许明哲偏过头说,看不清表情,“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

“…真的啊?”

男孩没有了,了。我的作文能力高峰好像在二三月寒假以后就被催折脑力的设计课现代文学论文以及接二连三的暑期实践和建模课麻痹掉了。昨天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读了一遍,感慨自觉写的最好的一篇居然是《流放情人》其次是《闲聊》,前一篇我现在看居然还是觉得很完美很感动我自己呃

我想这跟长时间没接触灵感源很有关系,又或者日渐不读书欠点熏陶,大概是生活渐渐填满了工作事务的原因并且是我所不喜欢的。我还是有点感觉,但已然不是很熟了,就像是对一个从前关系特别好但联系少了的朋友,不免要进行一些无谓的寒暄,仓促干瘪是在所难免的,又因为短篇写作的得心应手显然暴露了我长线作战的不堪,尤其在小方和小许的故事里隔壁还好点因为隔壁俩人整天什么事也不干!,每一次我试图推剧情的时候,我就开始觉得我写的东西好无聊哦然后这种审判欲难免就越来越强,以至于到了写完一看想死的地步,于是我就会特别想重写一遍。隔壁的故事有四个已死的版本,而这一本是我直开起来最随便改的最少的,因为很有连载的感觉,比起隔壁每篇都用力过猛来说,我在这里造的孽就多了不少靠

在断断续续地写完小方女士的回忆以后,我感到的重修一遍的心情。。。想一想,搞黄色的,其实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写好的啊!如果是为了官能,那最美妙的事情就是从初开写起,从他第一次把朦胧的感情和性关联在一起开始,从惊恐反抗到条件反射的顺从,身体抽条,五官长开,第一个人到许多个人,从清醒的记忆和创伤应激到严重的健忘和自我麻痹。人生被毁掉的时候都不记得了,只是为了曾经被仅此一次地挽救过的自己而活着。在海棠这种地方是司空见惯的吧,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想你并不特别,你只是总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所以总是活受罪而已,他们教你这样就坚强起来了。那是刻着身高的墙面上许多个的歪歪扭扭的“乐乐”。

长大后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呢,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很想你。

最后之前评论也有问过我有没有微博/爱发电,实际上是有的但完全没在用啊。给我评论的你们都是特别好的宝宝,一开始发在网上的时候并没想过能有好些人看,你们能喜欢这俩仨?冤种真是太好了,谢谢。如果有人想私联的话也可以问我要联系方式因为我真的很缺oc陪聊

方霏抬手格挡的时候,已经被压倒在沙发一侧,许明哲的身体隔着两层布料和她紧紧相贴,脸则落在颈边。在彻底的黑暗里整个世界都是许明哲的味道,疯狂地涌入她的肺部,促使她不得不大口呼吸。青年的下颌蹭着她颈窝,吐息炙热,而腿也是直白地盘上她的,最浅显的求欢。

“操…”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这时有光线的话可以看见方霏扭曲的表情,够近大概还能听见牙咬得咯咯响的声音。她的两手僵硬地硌在胸口,护住了狂跳的心脏,感到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

他们两个体格差距不太多,许明哲高她小半头,骨架更宽大,肩膀抵着肩膀,下身骑在她大腿上。在许明哲的嘴唇几乎碰到她脖颈的时候,方霏费劲地腾出了手,然后按上了那张能夺去她一切理智的脸。

大拇指掐着颧骨,食指扣着眉弓,中指略过睫羽和鼻梁,无名指抵着眼角,小指陷进滚烫的脸颊,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抓着往前推。在那一瞬间她的手掌感觉到了舌头湿软温热的触碰,方霏额角神经猛跳,不管不顾地往前推,连牙齿也碰着了,掌间漏着许明哲变得急促的吐息。

“你他妈发情了?”她粗暴道,接着试图抬起大腿,正好顶着对方两腿之间的位置,触感很微妙,好像鼓过头了,许明哲被她按着脸有点呼吸困难,只能费力地撑在方霏身上喘气。

“…起来。”没有得到答话,方霏的语气严厉了些,加重了手上力气,感觉对方的眼球在微微颤抖,“听不懂人话吗?别真成把自己当狗了。”

她试着再抬起一点腿,但许明哲的重量似乎顺着这动作又滑到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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