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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死掉。”血腥味混杂着湿漉的空气钻进他的肺部,那时的神采飞扬在如今震耳欲聋的雨声下满是狼狈,痛苦与悔恨提醒他搞砸了一切。
“嘶……滋……”断线许久的耳机重新传来信号,不一会儿他看到下方拐角处出现熟悉的青年身影,眼皮终于承受不住落下,昏迷在地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黑夜中开的平稳,离开了繁华的市中心,悄无声息的停在一处偏静的大门前下。前坐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笔挺的青年,他举着宽大的伞将变小的雨遮挡的严严实实才恭敬地打开后座的车门。
“太刀川先生,人是送地下还是?”青年微微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该把抓到的人送往专门拷打的组内还是本部地下先关押着。
“不用,将人带到我那看得到水的房间。”太刀川看着地面不断溅起的水珠随口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有,准备软一些的链子绑着脚腕。”
“是。”
迅在半路已经醒来了,手脚被麻绳捆着无法动弹,让人意外的是口和眼没有被蒙上。他安静的躺在后备箱里,看着被暴雨笼罩的城市霓虹向前流逝,这条路他并不陌生,反而还很熟悉……目的的终点就是滂沱会。
他曾经也是这里的一员,比太刀川更早的在这个组织里。过往的记忆涌出化成无奈的苦涩笑容,在这一行混的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活得到明天。他也不例外。
车停稳后一会后备箱才被打开,他被扛起来才睁开眼看着跟记忆中没有什么变化的平庭。他并没有被带到地下,隐约察觉到太刀川的目的并不简单,他跟那个男人也算在这里朝夕相处了许多年,看着滂沱会一步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人生活中糊涂的很,一旦碰上组织相关的事就会变得异常狡猾敏锐。
眼前的路不断变化,他看到了熟悉的池塘,整个人被丢在地板上,那人只给他脚踝的绳子松绑,取而代之的是右腿套上了沉重却柔软的皮革。那人离开时将门给关上,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夜幕下水边的石灯笼给予了他一丝光亮。这里他原来住过,他垂下头看着脚踝的皮革锁链,虽然纤细但是格外结实。
他动了动脚,发现另一头在地板下,想扯开锁链还不如祈祷着连接的锁链崩坏。他数着时间,听着外面偶尔走动的脚步声,无不例外是说着:太刀川先生回来了,是不是组织要有大动作了。
外面的闲谈中混杂了很多重要的情报,迅一边梳理现在的情况,一边等着太刀川的到来。希望手上掌握的信息能让对方有跟他沟通的余地,并且……无论接下来他面对的是什么,他必须活下去,撑到玉狛一家与滂沱会交涉。
不知道乌丸怎么样了,希望礼治先生已经将乌丸带回去了。这件事是他冲动了,若非他出现,太刀川可能不会为难对方,关心则乱吗?他算着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多,这间房的门才被拉开。
“喂——迅,你还没死吧?”太刀川大声嚷嚷着,清冷的月将光辉带入房间,迅掀起眼皮又微微眯起看着来人,挣扎的坐起身看向外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欣赏这里的景色。”眼下无论他是不是阶下囚,他越过太刀川看向庭院,欣赏着暴雨冲刷过的清透月色落在池塘中,随着微风泛起阵阵涟漪。
太刀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带着危险,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逼近迅,蹲下身时上半身的力量差点撑开衬衫,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过近:“谁能想到曾经滂沱会的二把手,现在如此狼狈的躺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副模样拍下来发给给玉狛一家,他们会不会来救你呢?毕竟,我听说你那可爱的后辈在监狱中搅弄风云啊。”
迅没有回答太刀川说的话,看似不太在意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掀起眼皮对上太刀川的目光,语气略微冷淡的回道:“城户先生应该不允许你这么做吧?”
三门市的情况现在是有些诡异,很多组织莫名起了冲突,而他们也没能幸免被拖下水。他了解滂沱会、了解城户先生,对方的真正目的可比看起来要更加恐怖。如今各组织的成员被迫分散在监狱中,滂沱会出了部分中立派接触拉拢,有他们在中间插手,还不至于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而且现在不是起冲突的好时期,任何细小的问题都可能会有心之人抓住成为突破口。既然他没有被关在地下,说明他现在是有用的。
“当然。”太刀川盯着迅那张熟悉的脸,自迅脱离滂沱会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更何况他离开三门市有一段时间,过了这么久对方没什么变化。城户先生确实说了,不让他动迅,人得安然无恙。他们这些人口中的安然无恙不过是器官、四肢还在,稍微缺了些什么也不是不行。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大越大,最后忍不住笑出声:“唉~你说的对,组长确实不让我对你下死手,甚至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还特意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毕竟你当时多威风就有人多想把你踩进泥里。不过还是有特例,比如三轮,他只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呢。谁让你不仅背弃信义还带走我可爱的舍弟。是吧,滂沱会的叛徒。”
“……不关京介的事。”迅心中那股不安愈加强烈,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太刀川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可以突破的地方。对方那张脸上的笑意变得玩味,无由来他感到危险,寒毛竖起,心中敲响警铃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半蹲在地板上的太刀川抓着迅的头发,迅感到头皮发麻,疼痛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两人距离又逼近了几分,呼吸喷洒到彼此脸上,声音低哑带着蛊惑:“我只要保证你活着的情况下,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很久之前我就想尝试这件事了。感到庆幸吧,迅,背叛了滂沱会还毫发无伤回到这里的,你还是第一个,迅。”
那些过往的事并不值得反复提及,从结果上来说他的行为确实属于背叛了滂沱会,哪怕他只是做出自己认为不后悔的选择。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眼下容不得他想太多,太刀川忽然松开他的头发,上下看了他几眼后忽然撩起他身上的衣服,锻炼结实的胸膛上有不少细小淡化的伤痕。太刀川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伸出长期握刀的手,不徐不慢的逼近。
就在太刀川即将触碰到身体时,迅下意识的躲开,两人隔了一圈的距离。他还在滂沱会时,两人日常切磋从他输多赢少逐渐变成变成五五开。新招式对上这人第二次就不太管用了,分开后两人因为身份很少碰面,但是这些时间里不光是他有了进步,眼前的男人达到了什么水平还不得而知。
“哦!我还以为你就打算这样避让下去呢,身手没在那边荒废啊。”太刀川并没有在意迅的有意躲避,反倒是更加兴奋的看向眼前的青年,以迅完全无法躲避的速度、力道将人摁在地板上,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迅。
当着迅的面用手摸着被撞击在地不断起伏的乳肉,迅眉头微微皱起又很快恢复成平静的模样,他的肩估摸着有淤青了,他看着天花板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太刀川对他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的举动忽然停下,他视野一转整个身子倏然被翻了一面,脸颊贴在地板上,印出道道痕迹。
哪怕现在他看不到太刀川的模样,也知道对方笑容恶劣,眸中带着精光与得意。压着他肩膀的那只手松开又拽着他的头发。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迅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涉及的范围包含了歌舞伎町,里面有最大的风俗店,无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无数次见到里面的女人被这样对待,只是如今身下人的位置变成他罢了。
迅抿着唇尽量无视胸口的痛感,可是太刀川压着他的脑袋顶在地板上,让他看着自己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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