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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泡沫,将永远看不到了。永远!四年无数个不眠的日子,我把它敲击成文字写在心情;四年一个懵懂疏狂的少年成长为一位男人,心情的版块的朋友们分担我多少孤独;四年从一个毛头小伙子成为磨练成剑的青年;四年我把多少走过的痕迹化成文字,雕刻在心情的文海里;四年,光阴、阳光、欢颜、痛哭,这一切将消逝,如果没有感触那就是白痴。我说,对心情来说我早已经消逝,无论它毁还是存,自己都是个局外人了。我不知道这些话里有多少诚意,我只知道,哪怕一个被开除国籍或者被逐出家门的人,他们还情不自禁关注故国、故乡的每一个信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的一种天性反映。我只知道,那怕是我在潜水,我开开机器,打开网,第一个进入的一定是网易心情故事版块。纠缠多深,就会伤多深。世上能够伤到你,永远是你喜欢的事物;能对你的心产生致命伤害的人,永远是你最爱的人。网络中我最爱的是心情,如今它要集体迁徙了,我有一种乡土不在的惘然与迷茫。记得金庸先生的小说白马啸西风中有一句话: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或许,心情新版与旧版与我也是那句话吧。8、薄凉的九月在这个九月,我的思维总是飘忽不定的跳跃。它们相互不相连贯,像无法穿起的珠子,散乱的,而里面都透着暮秋的凉气。回首看写在博客上的零碎的文字,心里总是有一种悲壮的苍凉,如那霜雪过后的原野,绵延无垠。其实九月的天气虽然凉了,但是依旧是暖着的,中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懒懒的、庸散着。我想或许是想念北国的秋了。但是自己却又厌烦自己这种想念,那是怀旧的,有人说,只有老了的人才怀旧。我不老,躯体和年纪让我和老没有丝毫逻辑性。杜格拉斯说,她从十八岁就老了。老的不是容颜,是心。我知道了,老,原来和躯体和年纪是没有关系的。可是我依旧不愿说,我老了。我没有矫情到说:渴望年老的地步。我愿说,我依旧年轻,体力、年纪、心都在用它充沛的跳动呼应我的语言。九月里,我想,或许九月是个适合怀念的季节。怀念,与年纪无关的。我喜欢生活在老的、少的、中年的世界里,喜欢感受不同的人,品着各种年纪的心境,这些年纪我们都要经过,我们穿梭着年轮的光阴,做个时空的旅行者。当我们走在大街上,穿越不同年纪的人群,就如暮秋时分坐着慢性火车做着从南到北的旅行,穿越季节,穿越风景。无论走在那里,我们都是一个坐在火车上的季节旅行者,我们的人生始终在路上。从友人那里看到了一个题目薄凉的九月,我非常喜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喜欢那些散发着孤独寂寞苍凉的字眼,我想或许我是个寂寞的人,喜欢独自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层一层的剥离繁华,最后留下的都是一个苍凉的姿势。比如,我看那个耗资将近亿元的美国电影飞行者,前面的都非常没意思,看得我莫名其妙,可是当主人公休斯破产一个人躲在旅馆里,他脱光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在房间里神经质发作,一遍遍说着“豪华特未来”当时灯光赤红色像太阳夕照,血红满天的景色照在他白色的肌肤上,我突然明白了。当他再次获得成功,在庆祝宴会上,因为神经只得发作被关在一个隔离室,又一次的重复那些话,我有一种鼻子发酸的感触。我也明白了,伟大的文学作品为什么不厌其烦的描写那些看似琐碎的细节,而最终都是指向虚无的荒凉。我知道有些东西,语言是无法描绘的。王家卫总用那些零乱的画面,表达一种我们能感受到的感触,却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些画面我们有时候看不懂,可是看后却充满了惘然的惶然若失。那些飘忽的、迷离、暧昧画面在我们的内心,却是语言文字无法把它准确的描绘出来,那就是那根拨动心弦的手指。就如同音乐,只能聆听,不要试图把它写出来,写出来的动是错的。九月就是那些暧昧的画面,迷离中散发着无法读懂的心语。我写出的都是错的,而对的只存在你我的心里。九月,九月,过了九月就是十一,十一又是一年。十一将有十一的故事。我的十一不过是事如春梦了无痕,看着它走远,看着它走近,然后放一把火,让它燃烧成为灰烬。我用一个伫立的姿势与九月、十月和一切不必要的纠缠告别,如同将要消隐的心情。薄凉的九月,九月的薄凉,将在望中与告别中——谢幕。05、9、25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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