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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期躺着歇会儿,陆然在身下蹭来蹭去,她没管他,寻思要怎么开口提结束。
下意识想拿根烟,又想到之前答应了陆然不抽。
林期其实抽得不多,想事情才会点几根,陆然怎么恳求林期戒烟都没用,最后被他弄得烦了,说戒烟也可以,但是得补偿她。
林期要的补偿,可不是金钱。
陆然那几天,差点被玩点半条命。
别墅地下室在林期搬过来的时候就改成了专门的调教室,各种工具非常齐全。
林期对调教这件事兴趣不稳定,兴致来了打一顿贱狗,其他时候都是让陆然伺候,然后把他操一顿。
调教室多数时候是没用的。
林期把那些见过没见过的工具,挨个挨个试在了陆然身上。
林期就是这样,玩起来压根管不了奴,她兴致高涨,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小孩。
陆然哭得嗓子都哑了,也不敢扫林期的兴,疼得浑身颤抖,嘴里也不忘娇喘浪叫。
后来陆然在家里躺了半个月,换来林期戒烟的承诺。
他躺在床上,抬手都哆嗦,看向林期的目光却那么热烈。他觉得自己幸福惨了。
想到这里,林期有点郁结,当个屁的主人!抽烟的自由都没有。
“啪!”
林期一巴掌狠狠扇在陆然脸上。
“你是蛆吗一直动动动!”
陆然望着自己的主人傻笑,他乖巧地趴好,刚刚被操得浑身发软,这会儿恢复过来,他就想继续伺候自己的主人。
“主人贱狗帮你舔好吗?”陆然的双眸亮亮的。
林期抬眼,默认了。
她总说陆然这不好,那不好。但陆然的舌头真的没话说,伺候得林期很舒服。
以后会怀念的。林期觉得。
随即她又安慰自己,以后想了,把陆然叫过来舔一顿不就行了!
反正他那么贱,就算自己谈恋爱,不是他的主人了,舔一下又怎么了!
她没发现自己和陆然待久了,思想都有点问题。
陆然完全没发觉林期的心思,他得了许可,像得了赏赐的小狗,连忙去刷了牙,回来开心地直往林期双腿之间钻。
凑近一瞬间,刚射完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主人的味道浓郁地让他出神。
刚刚操了陆然那么久,林期下面早已经湿润,
陆然先是隔着内裤舔舐几下,随即小心帮主人脱下。
舌尖沿着肉缝,把蜜液全都搜刮进嘴里,没有过多品尝,他依依不舍吞下。
软舌再次包裹住阴蒂,吮吸轻咬,林期舒服得嘤咛一声,蜜穴更加湿润。
陆然咽下主人的花汁,长舌缓慢探入,开始卖力搅动。
“啊贱狗,用力舔!”
林期爽得闭眼,仍不知足,拿起一旁的鞭子甩在陆然背上。
陆然不敢停下,用力钻进主人的花心,模仿着抽插。
“爽死了,骚狗,你就只有这种狗嘴有点用!啊再快点!”
林期闭上腿,紧紧夹住贱狗的头。
陆然快要喘不过气,但他不敢松懈,舌头像是插电一样快速插动,主人的水越流越多,察觉到快要高潮,陆然开始主攻阴蒂,一口含住,用力吮吸,舌尖还在不停打转。
“啊!!快到了!!”林期爽得叫出来,一个翻身起来,直接坐在陆然脸上。
她从来不喜欢被动高潮。
她扯着陆然的头发,大开大合得用花穴操着自家贱狗的脸,淫水让陆然整张脸亮晶晶的。
操了十几下,林期娇喘一声,终于泄了身。
蜜液一股一股流下,全被陆然卷进嘴里。林期爽到了,也懒得管他。
陆然像尝到什么人间美味,满足地偷笑。随后细心将主人下面舔舐干净,后穴也没放过。
高潮的余韵让林期整个人慵懒至极,她享受着陆然的服务。
贱狗的鸡巴还挺立着,他没敢碰,主人让自己射过一次已经很开恩了。
他清理完后,又凑到林期脚边。
好幸福啊小狗太喜欢主人了!
他想一辈子跟主人黏在一起,一辈子给主人舔脚,一辈子被主人打,一辈子给主人操!
没有比我更幸福的狗了。陆然想。
“陆然”
林期张口。
小狗懵了一下,一般主人不会喊他名字。从来都是“贱货”“贱狗”“骚货”。
陆然小心翼翼抬头,试探着望向自己深爱的主人。
“贱狗在。”
“我们结束吧,我玩腻了。”
林期没有措辞,非常直接。
“我们结束吧,我玩腻了。”
她懒得编理由找借口,本来这段关系就是陆然死缠烂打开始的,一条听话的贱狗,长得帅,又有钱。何乐而不为呢?
林期和陆然就这样厮混了六年。
六年来,陆然对林期言听计从,林期最初喜欢床上骚的,他看了数不清的片子,笨拙模仿别人的动作和浪叫。
林期手黑,玩起来不管不顾,他从不敢扫兴,再疼都硬抗着。
为了伺候好林期饮食起居,家几乎变成他第二个公司,每天等林期玩尽兴后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处理工作。
虽然他的存款早就足够让他和主人挥霍一辈子,但是主人说过不喜欢不上进的小狗,不然他真的想一辈子待在家伺候主人。
主人会腻了自己吗?陆然从不敢想这个问题。
他今年25岁,19岁和林期在一起,今年已经是第六年。
六年来,他极度自律,不敢让自己的身材松懈一点。
好在他脸长得不错,主人似乎很喜欢他的长相。
他像个机器一般苛刻保养着自己的脸和身材,生怕林期有一天会厌倦。
可是他打死想不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主人,不要自己了。
陆然自虐一般,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想林期最后的话语,心脏像是插上无数把尖刀,疼到麻木。
林期早就走了。
陆然在门口跪了很久,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哭着给林期磕头,求她不要丢下自己。
但是他不敢强行留下林期,主人会讨厌自己。
他这辈子都不敢想林期厌恶自己的眼神。
林期走得决绝,她几乎所有的吃穿用的都是陆然置办,她想着开始新生活,也没什么收拾的,简单带了点换洗衣服便甩门离开。
都怪陆然,她心想。
非要把场面搞得这么难看。
不就是结束吗?两个人本来就没有正经的关系,舒舒服服搞一炮,体体面面说再见不就行了。
结果陆然像是天塌了一样,哭着跪着求她别走,说自己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让主人原谅自己,磕头磕得砰砰响。
本来那么好看的脸哭得丑死了。
林期被他弄得很烦,生气甩门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陆然扶着门起身。
他的眼睛早就哭肿了,主人的味道也渐渐散去。他努力想嗅到最后一点,可惜只是徒劳。
他无助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开始低头收拾,像林期还在时那样。
别墅一直没有请保姆,陆然以前理所当然觉得,照顾主人的起居,应该是小狗的责任。
可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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