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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朝越走后,李韫被进来探查的侍卫放下。

许是见他与少盟主有了过分接触,怕他死了不好交代,勉强替他寻来一套干净衣物,和一顿还算丰盛的饭菜。

李韫忍着剧痛,将脱臼的脚踝接回去,轻轻转动,这处要想能恢复如初,十天半个月不能受力,也就是说,这期间内,想逃就只能爬着走。

肚子里满是宿朝越射进来的精液,动作间不断从里面流出,怪异的感觉如同失禁一般。

这里没有净水,他就只能捡起被宿朝越撕碎的内衬擦拭,而那液体黏腻稠湿,极难清理干净,李韫躲在阴暗的角落,用手指探入,试着将穴口撑开。

这动作难免又让他想起宿朝越,想他是怎样扩张自己的身体,狠狠贯入,无论怎样挣扎推拒,都被不容置喙的力道侵入更深。

那画面叫他羞愤欲死,攥紧拳头砸向墙面,直震得房体摇摇欲坠,侍卫进来呵斥才算罢休。

他原先想死,是觉得没了活路,眼下被宿朝越肏了再寻死觅活,简直就像是贞洁被玷污的未出阁的姑娘,不把宿朝越剐层皮下来,真觉得自己白活这么些年,对不起师父在武道上的多年指教。

武林盟守卫森严,即便放到李韫全盛时期,出入也要废上一番功夫,更别说眼下两足不能移动。

室内又恢复成伸手不见五指的暗,与之同样袭来的,是漫无止境的、会将人逼疯的静。

李韫听到自己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他屈膝抱紧双腿,试图聚拢身上渐渐散去的温度。

好冷,应是夜色又降临了。

这套衣服没有原先自己身上的御寒,他被冻到手脚一点点失去知觉,口齿里吐出的不再是热气,牢门才又一次打开。

“出来!”

李韫听到声音,却并没有给出动作。

侍卫不耐烦地又喊了一声:“听到没有,滚出来!别让宿少主等急了,有你受的!”

李韫仍旧不作回应。他不想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没有尊严地爬出去。

更何况出去之后,等待他的,极有可能是更残忍的酷刑。

侍卫短暂的耐心消耗殆尽,直接进入牢房,粗鲁地将他提了出去。

他身上的衣袍空荡荡的,一摸便直接贴上光裸的肌肤。

这触感,就像上好的羊脂美玉,滑嫩细腻,让人爱不释手,也难怪……

侍卫细细打量了李韫一番,目光逐渐带上点温度。

难怪是个男人也要肏了。

李韫不知道侍卫的想法,他耳力未褪,听到远远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故意大声挣扎道:“滚开,别碰我!”惶恐得如同前日被宿朝越强迫一样。

宿朝越在听到的一瞬间便起了绮思,昨夜梦里,李韫主动缠上来的双腿,后穴热烫的温度,铭心刻骨。

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禁欲多年,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撩拨。

宿朝越足下用了轻功,几乎是在话音落地的瞬间停到李韫面前。

李韫大睁着双眼,脸上的屈辱那样明显,比起被男人触碰,仿佛更愿意直接死去,那动人的神情将他衬托得如同不可攀折的梅枝,愈是这样,就越让人生出凌虐之心。

胸口那阵悸动尚未褪去,便化为一股更汹涌的热流,直往脐下三寸冲去。

“少主。”侍卫见到他一行礼,这便撒开手,放李韫匍匐在地。

李韫低垂着头,缎子一般的黑发从肩膀绕过,贴着前胸垂下,更衬得颈子清冷的白。

宿朝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好似宿醉未醒,他点点头,单手将人抗上肩头,在李韫大力挣扎之时,顺手掌掴他的屁股。

这一下手上没留情,响声让在场三人都静在原地,那处只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因腰被担着而高高撅起,像是两个丰满挺起的山丘,中间令人遐想的凹陷遮掩不住。

拍击声激得肉波荡漾,昨夜肏得红肿的穴颤了颤,不情不愿流出一点浊液。

李韫面色大窘,这次顾不上装了,他恨不得杀死宿朝越的心蠢蠢欲动,狭长的眼眸危险扬起,被羞恼的神色衬得明艳动人。

宿朝越打完就觉得不妥,转头正撞见这一幕,胯下更有挺起的趋势,再顾不上其他,快步将人带回房中。

屋内早已备好了沐浴用的水,宿朝越就着热气将人按进去,点了他的穴道,才勉强让李韫老实。

他不好麻烦侍女伺候一个囚犯,只得亲力亲为,将李韫里里外外洗刷了一遍。

他身上仍保留自己刺下的剑伤,尚未结痂,被热水泡得泛白,宿朝越用力按上去,直到李韫露出痛楚的神色,他才撒手。

好在,自己仍然下得了手。

宿朝越将李韫湿透的头发拢到一起,绕到前方,用发尾搔他挺起来的乳首。那处惊不起刺激,早已挺立鼓胀,圆润润如同初春新长成的两颗樱桃。

宿朝越的指尖恶狠狠捻上去,打着圈向前拉扯,指甲顺着他颜色浅淡的乳晕滑动,先是迷惑人心的轻慢,接着力道越来越重,直至将那挺翘的部分压入一个小坑,才满意地放手,转至他的胯下。

李韫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要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求饶声,他的任何哀求都在宿朝越面前不值一提,日后想起也只是徒增笑料。

猝不及防间,他被宿朝越倒翻过来,面孔埋进水里,呛了两口水,宿朝越浑不在意,手指顺着李韫凸起的脊骨一路下滑,恶意停留在一切让他反应剧烈的部位,整个过程慢得惊人,直到宿朝越摸透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才停了手。

这次他停在李韫的尾椎骨处,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宿朝越满意轻笑:“又不是,但他不想。

或许内心深处,是不愿让这样的人沦落到那种可悲的境地,亦或者真如仓灵英之言,自己心底,对李韫抱有不可言说的心思。即使不多,也足够在某些事情上留情。他这样,怎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父母?

宿朝越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其实想再多也无用,今日这一闹,只怕早就传到盟主耳朵里,那个人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又偏爱唯一的女儿,最晚明天,李韫便要尝到真正的苦头。

他盯着空白的墙面一夜未眠,第二早又不愿让旁人看出自己的异常,刻意整了装。殊不知这一身行头落在仓灵英眼中,更让她嫉恨非常,认为是穿给“那贱人”看的。

原因迥然,但并无差别。

烈阳高照,李韫被押到刑场,接受武林盟的公判。

他为千金楼卖命,本就是三刀六洞的刑罚,又因曾经杀害过宿朝越一家,更是难逃死罪。

李韫白皙的脸被日光照得发红,冗长的流程下,武林诸位正道的目光快把他戳成筛子。他明知必死,临到关头,却仍是不甘。

不甘就不甘在宿朝越把他给肏了。

一刀杀了或者剁碎喂狗,他都不会这么纠结。偏就叫他赔了身体又赔命,凭什么?

李韫愤恨地瞪向宿朝越,他今日穿着一件靛青色的圆领袍,头发高竖,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十成十的邻家少年郎。

但李韫知道他皮子里藏着怎样的癫狂,胸前被他玩弄过的乳首仍在隐隐作痛,屁股也火辣辣地烧。

真是头畜生。

李韫心里又骂了他两句。

宿朝越却是看也未看他一眼,闲散地站在一旁,脸上无波无澜,仿佛那个曾在在李韫身上逞凶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番罪责声讨之后,为首的仓盟主下了判决:“杖毙,可有异议?”

这已是武林盟中最惨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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