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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我闭上眼睛,拿手帕稍微擦了擦她身上的汗,正好她张着手臂方便操作,我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穿上,又系好了系带。很合身,出于习惯,整理衣装褶皱后,我拍了拍她的胸口,拍完她脸都红透了,我也直接愣住。

她可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已经孕育了一个女儿的,乳房比我还要饱满的成熟鲜花,何况她现在身陷情欲,就算同为女子,我这样的行为,也是不妥的。

“你就坐在这里。”

“柴不劈完的话,婆母会生气,夫主还要罚奴。”

“你带着这个东西劈柴,也是被夫主罚的?”

“嗯,奴昨晚没能挤出一整碗奶,还被打了阴唇。姐姐,奴是不是太没用了,所以才总是不能让夫主满意?”

“我走的这段时间,他还让你干了什么?”

“带奴去见了一个朋友,他们一起使用了奴的身体,那个朋友说奴是天生的小骚逼,建议夫主给奴戴上乳环和阴蒂环。”

“……”

“姐姐……”

“还有呢?”

“夫主嫌奴的乳房不够大,给奴用了药,每天都会长大一点,产的乳汁也变多了,可是夫主还在给奴用药,奴不敢把奶水给乐儿喝,只好去找村里养羊的那家讨羊奶。”

“继续说。”

“奴……奴的身体变得很奇怪,总是忍不住想把手指放进小穴里,但是手指太细了,没办法……满足,夫主给奴带上了贞操带,没有夫主的钥匙,奴自己再也不能碰了。”

“还有吗?”

阿照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看着我,看样子是不想再说了。我握紧了拳头,后悔当初丢下阿照不管,我本以为陈生到底还是喜欢她的,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屑男人的下限,未料想竟然连共用侍妾这种事他都做得出来。

我想去想婆母说劈柴的事情,阿照却以为我又要走,跪在地上慌忙忙拉住了我的裙角“姐姐,别走,别走……”

她的心情我明白,我是唯一愿意帮助她的人,她会这样依赖我,也是情有可原。

我转身,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她真像是那种动物一样,用湿漉漉的脑袋蹭着我的手心,虽然我能做的也不多,而且她怎样说来确实和我无关,但我无法拒绝这样亲昵可怜的阿照,动作神态都和我爹之前养过的爱撒娇的大黑狗一样。

“我会尽量帮你的,实在不行,我就回来,看着陈生。”

她小心翼翼爬过来,双手撑地,脑袋扬起,用脑袋蹭着我的手心:“不要姐姐回来,会不开心。姐姐,别这么快走,再摸摸头,不用担心,奴是条耐用的小母狗,汪汪~”

她的语气分明柔软又温和,于我却如当头棒喝。有些人把狗当做家人看待,有些人却把家人当成狗来折腾。

“阿照是我的家人,才不是什么母狗。”

阿照抬起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欣喜又崇拜,好像我是什么绝世英雄一般。前车之鉴,我不敢轻易做出承诺,只在心里默默决定,要守护这个可怜巴巴的大狗勾,为此,我要和陈生对抗到底。

为贴补家用,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帮李夫子整理文书资料,这事儿我爹生前我也常做,所以得心应手,倒不算太难。只是如果我要回陈家的话,来回车马颠簸,往来费事,就没办法继续做下去了。

“你还要回去?”

听我这般说,李夫子皱起眉来,面色铁青。分明年纪不大,却总爱板着一副面孔,挺着单薄的脊背,时不时要说一两句尖酸刻薄的话出来。

听说他是乡试时得罪了考官被落榜的,名字被直接划去,替换成了考官的远方侄子。差之一步便是举人,却因出言不逊与仕途无缘,不得已才落至万山镇替补夫子一职。

“亏得我还为你找和离的法子,还以为你有多坚定,谁知竟也这般没出息,”他掀起单薄的特别,随意瞧了我一眼,又接着翻书:“走呗,是不是还要我夸你懂礼,不远百十里专程跑来和我说一声。”

我没敢吭声,他一急起来就会口不择言,说些谁都不爱听的话来,就像初见时那样。虽说事实确实是这样,不过不愧是出言得罪考官以至于落榜的人,怎么话在他嘴里就完全变了一层味道,又怪又酸。

头前张姨还和我说,李夫子长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又是落榜的举人,顶着秀才的头衔,还做了夫子,除了面相清瘦刻薄了些,怎的也不至于二十多岁也没娶个媳妇,让我去问问要不要给他讨门亲事。

我一口回绝了张姨的好意,李夫子这个怪脾气,无故给他说亲怕是会觉得要害他,好心办了坏事,划不来。况且,谁家的小姑娘能和他处得来,还能互生情愫,难度怕是有些大。

我回房间时,看到小佩拉着系着围裙的阿照坐在床上,正和她说些什么,看到我回来,她们突然止了声音。小孩子慢慢长大,有了自己的秘密,我没太在意,从兜里掏出从集市给小佩带的麦芽糖。

这糖粘牙得很,我不敢让她多吃,只给她拈了一小块。阿照什么话也没说,两只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微微弯腰坐在一旁,眉眼低垂,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温柔笑意。

她的模样确实好看,即便日夜操劳眼角青黑,皮肤也因补养不足无甚血色,只光这略显疲惫与凄凉的笑容,就足以让人不慎间晃了神。

不晓得阿照爱不爱吃糖,我试探着拈了一小块,像投喂小佩一样把糖放进了她的嘴里。少女的唇舌和绸缎一般柔软丝滑,小巧红润的舌尖与我指尖相触,水汽沾湿了指头,又在空气中迅速蒸发,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欲图开口,大概是被粘牙的糖粘住了唇舌,又硬生生止住,只有端放在围裙上的手指捏得发白。

苍白的脸染上红霞,她轻轻抓住我的手,往我身边靠了靠,试探着将脑袋放到我的肩膀上来。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阿照才只有十六岁,是个天真柔软的小姑娘。

然而,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的胸乳高耸,弹润的乳肉贴在我的胸口,隔着一层粗布外衫,衣下她的乳头红肿,时不时喷乳的奶控穿了枚小巧的乳环,顺着银链往下,一直连接着敏感脆弱的阴蒂。

光是挪动着贴近我这样的动作,她都做的有些迟缓,又何况是顶着这样的身体去劈柴。举起斧头拉动乳链,未着里衣的胸乳颤抖,拉动下身阴蒂揪扯脱位,她挥汗如雨欲火中烧,可刻薄的婆母只顾着要她干完活计,冷漠的丈夫亲手给她戴上了这可怕的刑具。

小佩拿着糖去找常玩的伙伴分食,陈乐安安稳稳睡在隔壁房间的摇篮里,只剩下我和阿照两个人在这里,她含着甜腻的糖果,一点点贴近我的身体,小心翼翼用脸蹭着我的头发。

顺着交叠的衣领伸进去,我准确抓到了那只与私密处相连的乳头,只是轻轻的揪扯,她就软了身子,软绵绵往我怀里蹭。

她温顺乖巧,任我摆布,即使被连接的银链上下牵扯阴蒂,也毫无怨言,只是紧紧的夹着大腿,望向我的眼神愈发含羞带怯,软绵绵的胸乳也蹭上了我的前胸。贴合,摩擦,她自发抖动着胸前的巨乳,双腿也慢慢张开,一副任人玩弄的好欺负模样。

“下面肿了吗?是要给我看看?”

我伸手想去脱她的裤子看看究竟,她却躲了过去,重新抓住我的手,拉着往她的衣领里伸。这样一来,我一手揪扯着松垮垮的乳链,一手贴合着她弹润饱满的乳房,而她还在用红肿的乳头蹭着我的手指。

“奴还没有清洗,下面很……很脏。但是姐姐可以玩奴的乳房,很软,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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