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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8日·醉酒≈40;微h≈41;落日熔金,霞光瑰丽。钟沁儿回到醉风楼楼下的客栈,已是夕阳西下的傍晚,绚丽的晚霞洒满了她的周身,拉出一道朦胧的身影。她包了一处清雅的小院,因而一回来便摘下了帷帽。许久不见日光,面容更是皎洁如雪,眸似点漆,幽暗之中不见星芒,无比的沉静。小院一墙之隔就是烟波湖,透过墙上镂空的石窗,可以看见落满晚霞的湖面,璀璨夺目。院中种了几株垂丝海棠,正值花期,红彤彤一片,与漫天的红霞几乎就要交于一处。钟沁儿点了几道小菜,烟波湖醉鱼,醉风楼烧鸡,菠菜碧羹汤,素炒莳菜,色香味俱全。一个人就坐在院中的石桌之上品了起来,吃了几筷子,又吃不下了。腹中酒虫犯馋,便抱着酒坛喝了起来。香醇可口,满齿留香。醉风楼的酒也是一绝,她今日喝的是应景的桃花酿,正合了无限明媚的春光。喝到月色初上,清辉满地,她已是半醉地卧在长长的石凳之上,桃腮粉面,眼波如醉。透明的酒液晕在她的唇边,缓缓地滴落。想到今日所听到的那些,心里竟然有一丝的不痛快起来。容渊和归思晚吗?这两人不管是容貌还是地位,还真是绝配。而且,他们从前竟然还有段渊源。既然天山派与无夷宫有意联姻,那么,她到底算什么?所以,她真的只是容渊为了化解红莲业火的一个工具而已吗?那些夜里,他与她一同交媾双修,两人水乳交融,共赴巫山,原来真的什么也不是。她醉眼朦胧之中,仿佛又见到容渊,一身白衣,高深莫测地站在她的身前。画面一转,又变成他身着黑衣,束着高高的马尾,深深地看着她,眼底饱含着一丝的幽怨。他怨的到底是什么?是她吗?钟沁儿仰头又喝了一口,酒意越来越浓,让她的头脑再难以保持清明。她面前的人影渐渐模糊,又再慢慢清晰。是两人赤裸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阴暗洞窟的巨石,盛满热水的浴桶,浮光塔的长桌。她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他一次次霸道地占有,硬挺的阳物一次次奋力地抽cha,布满青筋的茎身之上全是两人黏稠的ai液,混在一处,晶莹透亮。每次他在情动之时仍不许她闭眼,总是要她无比清醒地看着他是如何肏她的。他要她牢牢记得那个进出她身体的人,到底是谁。这样的他,从始至终只想要征服于她,把她困在天山做他的禁脔,他的解药,而不打算完全地属于她。因为,他从来就不曾想属于她。月色撩人,银色的月光撒满了她的周身,她的衣衫被磨蹭得乱了开来。她细长的指尖先是抚着自己的红艳的双唇,指腹摩挲着她细长的颈项,缓缓没入她微敞的衣领之中。她想象着这是他火热的唇舌,一点一点地舔弄着她的娇躯。衣衫半褪,指尖自亵衣之下伸了进去,在凝脂般的雪白胸脯之上轻轻划着,绕着那一点樱红,缓缓地打转。就像是他的舌尖正在舔舐,勾起乳尖儿轻轻地在转圈。她陷入了那样的幻想之中,微微喘息,指腹压着渐渐红润的乳尖,细细地摩挲。长年练剑的她,指腹之上有着一层薄茧,反复地摩擦之中,刺激着她的乳尖,慢慢地挺立起来。“嗯……嗯……师弟……”钟沁儿在一片迷乱之中,轻轻地叫着,根本就无法回应她的他。洁白的手再度缓缓下移,掠过平坦的小腹,没入了芳草萋萋的双腿之间。探到身下已是一片的湿润,她更是无比地想念起他来。修长的双腿分开,她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中,她以指尖反复上下摩挲着自己的花唇。曾经,他也是这么自下而上地舔弄这两片红艳的肉,直到她湿得不能再湿。她的指腹缓缓地压住贝肉上方那一点小小的花核,紧紧地按着,使劲地摩擦着,娇喘连连。也是他,让她知道了,这里是打开她快感的源泉。酥麻的快意自脚尖而起,她蜷缩着足心,弓起身来,如一座拱桥般。胸间硬挺的蓓蕾摩擦着柔软的衣料,双腿越夹越紧,紧绷到了极点。她一声接一声地低吟着,携着无比娇媚的喘息。春水潺潺,打湿了她的衣裙。一滴泪水自她的眼角,轻轻滑落。“师弟,肏我好不好?”可惜,月光流泻一地的深夜里,再也没有他的回应。月上中天,她掩着凌乱的衣裙在长凳之上早已入睡,眼角依稀仍闪着点点泪光。夜风拂过,被垂丝海棠压弯枝头轻轻抖动,在她如雪的白衣之上垂下几片花瓣,红艳艳的,在皎洁的月色之中,显得格外明媚。忽然,她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他低头看着她俏脸之上的泪痕,轻轻地叹了口气。·含光天色方明,晨光微熹。等她醒来的时候,一缕晨光已刺进她的眼中,她被刺到闭紧双目,又缓缓地张开来。被夜风吹拂的垂丝海棠花瓣缤纷,落花洋洋洒洒,缀满了她的全身。“你醒了?”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钟沁儿心中一惊,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含光。她明明在院外下了结界,也没有感应到结界被打破。到底是何人?她起身的瞬间,一件黑色的斗篷自她的肩头轻轻滑落。再一回身,长剑即将挥去的瞬间,含光竟然起了一阵特殊的声响。特殊到让她的心头一跳,凝神望去,在她面前的石凳之上,盘腿坐着一人。那人穿了墨青色的长袍,袖口处镶了绣金丝线云纹,乌亮的长发被束在一顶镶玉的小巧银冠之中。他双目紧阖,似在闭目养神,面孔棱角分明,肤色略深,唇角宛如夜空之中的上弦月,弯起一点清浅的弧度。她忽然感到了某种奇异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你是?”他扬起唇来,将那一点上扬的弧度,渐渐加深。然后,缓缓地张开了双目,细长而含情的眼眸,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的神色。“钟沁儿,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钟沁儿低低地啊了一声,眸光闪闪,眼底已涌起了一丝的明红。她欣喜而激动地轻声说道:“含光?”剑灵含光无声地笑了,他缓缓起身,他的身材修长高大却不显粗犷,整个人散发出清朗温和的气息。“是我。”难怪他能进去结界而不被她察觉,只因他的本体长剑就在她的手边。钟沁儿抬手想要触摸他,但又觉得不妥,手指在即将碰到他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含光看穿了她的情绪,但笑不语,却是将手臂伸了过来。钟沁儿略带紧张地用手背碰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惊喜的表情。“你竟然有实体了?”她的笑容又渐渐收敛,似带了一丝的疑惑,“重塑形体怎么会这么快?”距离她离开天山,不过才两个月,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了实体?含光长眉微扬,“你若知道我刚从哪里来的,就不奇怪了。”钟沁儿小心地问道:“你从哪里来的?”含光笑了,“我刚从西边一处叫无妄山的地方而来。”钟沁儿心头一跳,“你是借了无妄山地底的灵脉吗?”含光点点头,“那条灵脉自上古时期就有了,只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借用。我的本体与无妄山本就渊源颇深,一切可谓机缘巧合。”“所以,你便回来找我了?”含光的目光在长剑之上转了一下,“我实体仍然未到完全稳固的时候,依旧还有一半的灵体状态。而你是长剑的这一任主人,我还须得在你和长剑的身边呆上一段时间。”钟沁儿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样的滋味,明明他才刚获自由,现在又被这些无形的枷锁又困在了自己的身边。含光似是看出她的想法,轻声抚慰道:“我都以虚体活在了世间上千年,再多呆一阵子,又算什么?”他勾了勾唇,又笑道:“还是,你嫌我有了实体,怕麻烦,不愿意我再跟着你?”他笑起来如沐春风,明朗的眉眼如春日阳光,说不出的舒雅惬意。钟沁儿也笑了,眉目舒展,“怎么会?你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再多呆一阵子,又算什么?”她将黑色斗篷递给他,两人在春光明媚的小院之中,相视一笑。含光的再度出现,令她将昨日郁结的情绪统统抛诸脑后,早春的那一丝寒意,都仿佛被驱散了。她叫人给含光在小院里收拾了另一间屋子,安顿好一切后,两人便坐在石桌两侧,说起近日的事来。“离开天山以后,我的寒毒只发作过一次,所幸靠着赤焰子,可以说是成功地压制住了。”其实,她也曾想过,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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