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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乘的房中秘术,广泠的身子比他敏感,稍微挑逗就软成了一滩水,最后连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力气继续。
这场没有硝烟的比试,以广川全面获胜告终。
广泠好生将养了五日,前后的伤都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锁骨上的吻痕一道覆盖着一道,怎么也消不掉。
这日刚起广泠就忐忑非常。广川说要惩罚,他很好奇究竟是个怎样的惩罚法儿,但又不敢问。一直提心吊胆地等到用过晚膳,广川又带着他在太阴山散了一圈步,才终于慢悠悠地将他带到另一个院子。
院门守着两个人,见着广川恭恭敬敬地行礼,推开厚重的院门。
刚进院子,广泠就觉得这地方阴冷异常,挽着哥哥的袖子说了句“哥哥我怕”,踯躅不前。
广川瞧着广泠一笑,掏出一条黑布蒙住广泠的眼,笑着说,“看不见就不害怕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最后穿过常常的回廊,进了某个不见天日的密室。
广川放下人,解了眼罩,一面满是各种刑具的墙出现在广泠眼前。
几乎摘下眼罩地一瞬间,广泠的声音就染上哭腔,紧紧地挽住广川的手臂叫着“哥哥”。
广川异常受用,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小泠喜欢哪条鞭子,可以自己挑。”
“不…不要”,广泠想要朝后退,才发现密室的门已经封住,退无可退。
广川的还偏偏继续哄诱,“快挑吧,这是给小泠的一点特权。小泠要是自己不挑,大哥挑得可就不止一件了。”
一边说,一边怂恿地将广川往前推,“三十鞭,下毒的事大哥就不再和小泠计较。”
广泠咬咬牙,抽就抽吧,这件事总得翻篇。但他惯用的武器是剑,选不来鞭子,只能凭着感觉挑了一条看上去软软的、打起来不疼的鞭子。他冲着墙上一指,广川还偏偏在身后稳稳地站着,说,“取下来,捧到我面前。”
不得已,他踮起脚,异常艰辛地取了下来,然后乖顺地捧到广川面前。
但广川偏偏不接鞭子,同时还循循善诱,“小泠应该说些什么?”
“哥哥轻一点?”广泠不明所以。
想从广泠口中听到“请哥哥责罚”这种话暂时不可能了。所幸,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教广泠规矩。
广川笑着取过广泠手上的鞭子,点评道,“小泠有眼光,这是最软的羊皮鞭,粗细适中,也没有打结,抽起来不疼。”见着广泠满脸茫然,揉了揉广泠的头,“脱衣服。”
“可以不脱吗?这里冷。”广泠撒娇。
“快脱吧,不然布料黏到伤口上,有你疼的时候。”
入眼是一簇簇粉白相间的木芙蓉。从下往上,墨绿的花萼张牙舞爪地托着柔软的花瓣,花心被染得通红,越往花瓣边缘颜色越浅淡,直到最外褪成了无瑕的白。
木芙蓉喜湿厌干,霍君维就引了岷江水,辟白河穿广都,最后取了支流穿过霍府,才有了这片花园。
是以霍家的这片芙蓉园,闻名整片西南府。
这片芙蓉园是霍君维为纪念亡妻岑礼而建。
相传霍君维与岑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可惜岑礼从小身体娇弱,生霍广川时就已经去了半条命,而后意外怀孕,诞下霍广澄不久就撒手人寰。
岑礼生前最喜木芙蓉,霍君维续弦后深情不减,建了这座芙蓉园,借以纪念亡妻。
广泠六岁被接回霍府后,最爱的就是这处花园。园内有花木有秋千,有水有湖。广泠有时钓鱼钓得困了,索性睡在芙蓉花下。广川路过,会顺手将他抱去湖上的石舫,免得他吹风受凉。
但今次却有所不同。
他的广川哥哥比记忆里高大许多,托住他膝弯的大手温和有力,将他放上石床后也不为他盖上外袍,反而解开了他的腰带,一层层褪下他的里衣。
他有些恐惧,更多的却是好奇。
褪下他的亵裤,广川将他翻了一个面,用手指戳弄身后的小洞,沿着谷道越发向里。
“哥哥不要,里面脏。”他想这样说。但魂魄像是与身体分离,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了软绵绵的嘤咛。
而广川和他心有灵犀。又伸了一只手指,缓慢地撑开肠道的褶皱,小幅度地抽插着。
他听见自己发出了一两声短促的喘息,眼尾凉凉的,渗出一点泪花。
手指最后被抽出。后面有点痒。可还没来得及缩紧小洞,一个火热的异物就突兀地塞了进去。
“好大好疼”他听到自己的喉咙里挤出这样的字节,还带着哭腔,像是恳求身后的人轻一些,却换来更猛烈的冲撞。
他想要逃,却被粗暴地按在原地。
他被叼住脖子,一个炽热的器官在他的体内来回冲刺,像是要捣碎他的五脏六腑才甘心。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微凉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
他们完成了一场最原始的交媾。
他的神魂仿佛终于归位。但当他睁开双眼,眼前却不是熟悉的石舫,而是雕花精美的大床。
而身下的刺激却还在持续。
他努力地夹紧双腿,只换来无情的一巴掌。
“小泠做得什么梦?上药也能爽得射出来。”广泠戏谑道。
“哥哥”像是想到什么,广泠羞恼地用被子蒙上脸。
但稍微一动,身上的伤就开始昭示自己的存在感。麻麻的痒痒的,还有一些疼。
广川偏偏不愿放过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我在想,是不是前面也该给给小泠插一个小玩意儿,免得小泠背着我,自己开心。”广川一边说,一边分开他的双腿,把一块上了药膏的玉势插了进去。
广泠听着有些怕,下意识觉得这真是禽兽哥哥能做得出的事,身体顿时一僵,小声地哀求了一句“不要”。
广川觉得他的反应实在有趣,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现在也起了兴趣。
他取了支极精巧的银质细棍,一头磨得圆润,另一头稍大,雕了只振翅欲飞的蝶。
看见这淫物的瞬间,广泠就紧张起来。
但广川毫不费力地将他抵在床头,分开他的双腿,手指随意挑逗根部,原来半硬的性器就彻底硬了起来。
“还说不想要?”广川恶意地抚弄着马眼,游刃有余地挑逗广泠的情欲。
广泠害怕,只能努力够住哥哥的脖子,仰起头亲吻广川的喉结,沿着脖子向上一直亲到嘴唇,见广川不为所动,舔舐着广川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虽然异常笨拙,但广川对于广泠的讨好十分受用,甚至停下手上的动作,抱了回去。
碰到背后的伤口时,广泠蓦然一僵,广川就知道轻一些,但嘴上的动作却不见半点温柔。撕咬、啃噬,勾住广泠的舌头贪婪地吮吸,像是要榨干他口腔内的最后一滴汁液才肯罢休。
这个吻持续很久,久到广泠受不住,眼角的泪珠滑到广川的唇上方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哥哥”广泠抽抽搭搭地抱住广川的手臂,委委屈屈地撒娇,“我不要那个”
“不要也可以。”广川深知循序渐进的道理,不再纠缠,转头说起了另一件事,“小泠可还记得昨天领了多少鞭?”
广泠面色一白,谁还记得这个。但是不敢摇头,怕混蛋哥哥兴致一起,说不计数就从头来过,最后瞎诌了一个“二十”,开了口。
广川一听就知道数错了数,但瞧见宝贝弟弟一听见抽鞭子就吓得噤声的模样,也不多计较,“剩下十鞭记在账上,但临阵脱逃始终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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