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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身体一怔,缓缓扶了扶眼镜,抬眼和他对视,“齐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齐远轻笑,“怎么,一千万不够买那批货的吗?陈老大现在不情不愿,难道是压根没打算卖?”
陈寅被他猜中心思,眼底一闪而过的凶狠。
这批货一开始就是他从范灼手里买下的,他早就眼馋范家的生意,那可是暴利。一山不容二虎,吞下范家,他陈寅就是a市的一片天。
所以他借用范灼的手买了一批管制刀具和最新的手枪样品。
眼下他已经着人去研究手枪,很快就会出结果。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范灼东窗事发,盯上他的眼睛也越来越多。
所以他想演一出金蝉脱壳。
他命人放出消息,说陈家公馆要拍卖这批货,暗号就是藕荷琉璃盏,之后他再让自己人拍下,左手倒右手的把戏,他玩了大半辈子。
没想到,半路被一个混小子搅了局面。
陈寅后退一步,靠在桌边,手指不动声色地搭在背后的抽屉上。
“齐先生,是为了这批货而来的?”
陈寅以为他是个耍威风的,本想着拿藏品打发了人走,眼下,明显来者不善。
齐远手指敲着裤缝,一下下点着,笑着看向陈寅,“自然,道上的谁不知道这批货,陈老大不会不讲信用吧?”
陈寅连忙逢迎,“怎么会,先前是我误会了齐先生的来意。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来谈谈正事?”
“好啊。”
陈寅推了推眼镜,遮住眼底的情绪,手指背在后面,动了动抽屉里的机关,给下面的人发信号。
之后抬头笑得温和,“货在下面呢,咱们去看看?”
“当然。”
陈寅跟身边人试了个眼色,接着走向书柜,打开了暗门。
那人悄悄后退,走了出去。
齐远看他一肚子坏水,不由地心里嗤笑。
宋时月还在演,一脸害怕无措的样子,“爷,您还有事没办完吗?那我怎么办……”
齐远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啊娇娇,拿着爷的东西先回车里,爷一会儿就出来。”
“好…好的爷,那您快些。”
宋时月抱着琉璃盏,畏手畏脚地出了门,等走出公馆到了地下停车场,后面跟着的尾巴终于按耐不住,挥刀想杀人灭口。
宋时月把这几个虾兵蟹将打晕,才给陆沉纭发消息。
“老大,陈寅带着齐远去了地下室,季越在跟着。”
陆沉纭在二楼包厢收到消息,眼眸幽暗,“嗯,马上到。”
陆沉纭让方黎带人守住大门口,他去五楼拿人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他要问陈寅一桩陈年旧事。
陆沉纭根据宋时月的消息按下书柜隐蔽处的开关,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暴露在眼前。
陆沉纭一路走下去,发现这间密室格外的大,怪不得四楼只有两间包厢,看似是留着招待贵宾,实则掩人耳目。
“老大!”
齐远看见人,挥舞着小手。
陆沉纭微微皱眉,“陈寅呢?”
“在这。”
陈寅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一块破布,头发衣服散乱,眼镜也不知道去哪了,再不复之前那般衣冠楚楚。
旁边还有两个人也被绑着,看样子是已经被打昏过去了。
季越见陈寅还在挣扎,他捂住流血的胳膊,又上前狠狠补了一脚,“老实点。”
齐远在旁边骂骂咧咧,“老大你不知道这孙子有多阴险,他把我俩骗进来,临走还给他身边人使眼色,让人误以为他现在才去叫的人手。实际这里面早有埋伏,多亏了季小越替我挡了一刀,不然我直接让人抹了脖子了!”
陆沉纭眼底幽深,他上前一步一步走到陈寅面前,拿下陈寅口里的破布,“陈伯父,别来无恙啊。”
陈寅慌乱抬头,没了眼镜,他看不清面前这张脸,哆哆嗦嗦道,“谁!你是谁!?”
陆沉纭轻笑,揉了揉手里的脏布,扔到陈寅脸上,“看来,陈伯父记性不太好呢,亦或是……害过的兄弟太多了呢?”
陈寅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根本不是冲着货来的,而是冲他来的。
他努力稳住心绪,装作强硬的样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陆沉纭站起身,从嗓音里溢出低笑,“你当然认识,而且我的两个身份你都认识。”
陈寅不吭声,眼神发狠地盯着他。
陆沉纭拿出一把手枪在手里转弄把玩,他转过身将枪口对准陈寅的小腿,结结实实给他来了一枪。
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子弹就已经钻进陈寅的小腿,他痛得大叫一声,想伸手按住伤口,却动弹不得。
“你…你是陆沉纭!”
陈寅眼里满是惊恐,这种枪支目前只有陆沉纭手里有。
他当初之所以借范灼的手买陆沉纭手里的货,就是因为他的手下不懂事,惹到了陆沉纭身边的女人,陆沉纭放话,他的货绝不卖给陈家。
陆沉纭打了个响指,“答对了。还有一个呢?陈伯父贵人多忘事,我就给您个提示好了。”
“十年前,我的成人礼上,您可是送了我一份大礼呢。”
陆沉纭语气危险,眼底酝酿着风暴。
陈寅已然被吓得神情恍惚,喃喃自语道,“十,十年前……成人礼,顾家的小纭生日,我——”
陈寅猛得惊醒,闭口不说话,挣扎着身子往后退,脸上冷汗直冒。
陆沉纭欣慰地看向他,枪口再次对准他的另一条腿,“伯父记起小纭了呀。”
“你不能这样,小纭,你听我说,当年的事不是我要干的,我也是被人当枪使的!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想到……”
“别说废话,说点我不知道的!”
陆沉纭不耐烦,又补了一枪。
齐远还是第一次见老大真正发火的样子,他可不敢多问,生怕老大听了烦也给他一枪。
齐远拽了拽季越,拉着季越去旁边包扎伤口。
陈寅痛得闷声低喘,连忙回话,“我说我说。”
血液从伤口涌出,染得周围血迹斑斑。陆沉纭闻到浓烈刺鼻的血腥味,熟悉的令他心安。
“当初,范仁杰准备贩毒,威胁我帮他藏货,我当时骑虎难下,只能上了姓范的贼船。
就再你生日前一天,我们在饭店商量事儿,好巧不巧,被你父母在拐角处撞见,知道了范仁杰的勾当,你父亲生气地上前怒骂,范仁杰那孙子,当场下跪认错,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结果转身却让我安排一场车祸。”
“第二天,他们在给你订蛋糕的路上,被一辆无牌照大货车……”
陆沉纭攥紧了拳头,眼底幽暗,咬牙切齿,“只有你们两个吗?你们怎么敢的。”
当年,顾家靠古董生意起家,范仁杰和陈寅只是跟着他们家的小弟,到底是谁撺掇范仁杰贩毒,又是谁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件事就是我们做的,没其他人……该说的我都说了,贤侄,你信我!当年还是我把你送出国的,我真的是被迫的……”
陈寅吓得六神无主,趴在地上恳求陆沉纭的原谅,甚至可笑地想要求得他的同情。
陆沉纭收敛住情绪,嘴角微微勾起,“既然这样,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说完,他举枪对准陈寅的脑袋,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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