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夜店》上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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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枫电影公司，江然的办公室里，江然手中正拿着电话，听到李茂文的话后，脸上原本有些严肃的表情终于松弛下来。他下午与李茂文会面时候，向李茂文提出与金公主长期合作的意见，并且在李茂文的面前小露锋芒，点出自己在纸媒宣传方面的优势。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江然自己的能量，但是与此同时也暴露了他的野心，江然也是在经过一番权衡过后才会有这样的行为。一方面，江然在得到《天天日报》几个月后，已经全面掌控了报社，报纸的发行量也并没有受到报社易主的影响，依然持续平稳发展。《东方魅力》杂志现在的发展也基本成熟，发行量稳定在每月三十万份左右，其旗下的服饰品牌更是发展迅猛，已经在香港站稳脚跟。可以说现在的江然羽翼渐坚，有了与院线公司讲条件的资本，就算有人要打压江然也要考虑江然通过报纸和杂志进行反击的后果。而且江然现在只是少量的参与电影制作，并没有直接触及院线公司的底线。另一方面，虽然江然现在没有大规模进入电影市场的打算，但是也不会停止继续参与香港电影市场。这既是为了能够利用先天的记忆在电影市场中捞快钱，也是为了将来大规模介入电影市场做准备，无论是制作人脉还是发行渠道。因次，在现阶段与一家大的院线公司合作，确保在本港有稳定的发行渠道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只有本港的票房得到了保证才能够吸引海外电影发行商。在于李茂文会面后江然虽然比较笃定金公主会同意自己的提议，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担心的，现在听到李茂文的话后，江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文哥，没问题，希望我们今后合作愉快。”江然对着电话那头的李茂文说道。在搞定金公主的合作后，燃枫影音在其它的零散院线看片后，最后又选出十家影院参与电影《夜店》的公映。在院线确定后，电影的宣传也开始稳步推进，不论是钟楚红拍时尚杂志，还是天天等媒体对电影和剧组演员的报道，都在11月中旬这一段时间密集进行。电影的放映日期也被确定下来，经过各方面的考量最终电影被定在11月20日这天正式公映。18号这天晚上，《夜店》正式走进影院，不过今晚是午夜试映场。江然在后台有些正焦虑，一边不停来回走动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前面的动静，现在前面放映厅已经开始放映了。“我说阿然，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我面前晃悠啊，放心哪，上次试映的时候大家不是都说电影不错吗？你还担心什么？”钟楚红心里也有些忐忑，但还是安慰江然说道。江然给钟楚红回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以导演的身份参加午夜场，哪能不紧张，而且《夜店》是后世大陆电影，虽然前面试映时效果不错，但江然还是担心会在公映中出现观众不买账的情况。“我没有紧张，只是有担心。”江然有点词不达意的对钟楚红解释道。正说着，前面放映厅忽然传来一阵笑声，江然的脚步一顿，只觉浑身忽然轻松起来，之后的时间里，放映厅里不时的传来一阵笑声，虽然没有当初《鬼马智多星》时那么频繁，但这也证明了电影基本被观众接受了。“《夜店》，一个新人导演给你讲的一个有趣的故事。”《明报》在娱乐版块这样描述江然的电影。“《夜店》是江然导演在《鬼马智多星》之后与陈百祥的又一次成功合作，是燃枫电影公司出品的又一经典电影作品。”这样的宣传吹捧除了《天天日报》外没有第二家了。

“昨日午夜场试映的电影《夜店》，新导演江然为大家带来了不太一样的喜剧电影，这部电影相较于现阶段香港其它喜剧电影而言，对于嬉笑怒骂和夸张的肢体动作有所控制，为大家呈现了一部较为温和文明的，但又在不经意中使人忍俊不住，它更象是一则冷笑话，这是对香港喜剧电影的一个新的突破。”《大公报》的报道给予了江然和电影极高的评价。1981年11月20日，星期五，这天晚上电影《夜店》正式在香江的一十九家电影院开始公映。晚上6点，香港很多公司已经开始下班，电影院门口陆陆续续有一些观众进场买票，但来看电影的人总体来说不是很多。江然今晚没有呆在公司里，他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电影院。到了电影院后，他没有马上买票进入放映厅，而是在外面售票处逗留，他想观察一下现阶段电影观影的人员密度，以及自己电影的宣传效果和观影人数。“阿轩，我们看哪部电影？”一个穿着ol装的年轻靓女拉着男朋友站在一幅包含有陈百祥、周润发和钟楚红的《夜店》海报前面，轻声问道。男朋友看着面前的电影海报，翻了一下白眼，然后指着海报一脸深情款款的说道：“亲爱的，你看就这部电影怎么样？”然后这一对肉麻的小青年顺理成章的为《夜店》电影贡献了自己票房，进了放映厅。“光仔，陈百祥的新片出来了，听说是和制作《鬼马智多星》的主创人员合作的电影，一定会很好笑，我们就看这一部吧。”几个青年说笑着买了《夜店》的票进了影院。“哥，快来看，发哥主演的电影哎！哇！还是和钟楚红一起演，他们在上一部电影《胡越的故事》里演的好好哦！好般配哦！哥，我们不看《无毒不丈夫》看这部《夜店》怎么样？”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走进影院后，小姑娘一脸惊喜的跑到《夜店》的电影海报前问他的哥哥。江然在售票厅停留了大概半个小时，进入影院观影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这些人里面有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选择了看夜店，从市场占有率来看，江然对电影的宣传还是很满意的，看看电影马上就要开场了，没有再在外面多待，直接买票准备进场。“给我来张《夜店》的票，这部电影怎么样？前几天看报纸上说的很好看的样子。”江然边掏钱买票边问售票员。“应该不错，我还没来得及看呢，听说午夜场的时候观影效果很好，现在看电影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看这部电影。”售票员一边给江然票一边回答道。江然走进放映厅的时候电影马上就要开始放映了，大概看了一下，上座率不是很高，只有三、四成的样子，不过在现在这个电影淡季时期，三、四成的上坐率也是正常情况。电影在江然的期待中开始放映，江然已经看了无数遍了，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观众的反映上面。开始的时候观众反映比较平淡，第一个笑点出现在周润发一脸呆萌的张嘴露出闪亮牙套的时候，这个与观众心中许文强形成奇异的反差，引人发笑。接着朱辽的出场，朱辽问999报警电话号码等等，影院里的笑声每隔一阵总会响起，虽然不会出现竭斯底里大笑，但是总会在不经意间引得人会心一笑。江然混在低声讨论的观众中，走出影院，他觉得电影的口碑应该不错，至少在观影结束后，他听见有好些人在赞扬议论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