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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与伯景郁带着人马赶回小路村与呼延南音汇合。他们离开这五日, 呼延南音带着平安和杏儿一起,领着人将附近村子刘家的田地全都测量了一遍,每个庄子都存在偷种田地的行为, 相对数额没有小路村刘家庄这么离谱。刘家庄近乎偷种了购买数量一半的田地,别处最多偷种了二成到三成。黑鹰军隐匿在村外, 等待天后随庭渊伯景郁一起出发去刘家庄。伯景郁和庭渊天没黑就进了村, 回到郑延辉借给他们居住的小院。呼延南音和杏儿平安都还未回来,只有许院判在。许院判看到庭渊回来了, 第一时间就是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几日不见,庭渊的脸色又比之前差了一些。许院判连连叹气。伯景郁担忧地问, “如何”许院判道“面对如此不遵医嘱地病人, 我就是天上下凡的神医也是毫无办法。”任何一个医士遇到庭渊这样的病人, 都是反复叮嘱他静养,他倒好, 跟着伯景郁跑动跑西,喝药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伯景郁看了看庭渊, “要不今夜你就留在小院休息,我带人去就行。”“那怎么行”庭渊连忙拒绝。这案子他从头跟到尾, 今夜控制住刘家庄可是他期待了很久的重头戏, 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可能缺席呢伯景郁一时有些犯难, 他也是希望庭渊能去, 但看许院判的意思是不希望庭渊再消耗自己的身体。庭渊道“再想歇着, 也得把这个案子查完, 都查到一半,马上就要揭秘了,你不让我查还不如让我回居安城去。”许院判是站在医士的角度, 只是把庭渊当成了病人,站在伯景郁的角度,庭渊是非常重要的师爷。伯景郁“那就一起,我把最好的药材都给你用上。”庭渊点头。许院判说“你们以为用好药材就能补回亏损掉的元气吗”当然是补不回来的,庭渊和伯景郁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连这都不明白。这么说也不过是图个心里安慰。伯景郁对庭渊心里头是有亏欠的,查案这种事情他确实不如庭渊,身边没有庭渊的帮衬,他也担心自己会遗漏掉重要信息。有庭渊在身边,哪怕他不出力,一句话都不说,也能让伯景郁安心一些。许院判见他们两个去意已决,无奈叹了口气,与庭渊说,“一时半刻你们也不出去,我给你弄上一副药,你先吃着。”多吃一顿是一顿。天黑后,呼延南音才和杏儿平安回来。入院后看到为他们赶车的侍卫回来了,杏儿往院子里跑,庭渊和伯景郁在堂屋里坐着,也在等他们回来。杏儿冲进屋,兴奋地喊道“公子,你回来啦。”庭渊笑着说,“是啊,回来了。”这可是几日不见,杏儿怪想庭渊的,每天都担心他跟在伯景郁身边能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如今上下打量一番,和走的时候差别也不大,杏儿放心了不少。平安紧随其后,他一向不爱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也不像杏儿那般会主动与庭渊请进,在这个庭渊面前,他始终还是会保持一定的距离。对他来说,他所见到的庭渊,始终都是两个人,原来庭渊的身体,和另一个庭渊的灵魂。两个他都认可,可本能还是会庭渊保持一定距离。庭渊主动问平安,“这几日我不在,你与杏儿跟着呼延公子,一切可还顺利”平安点头“很顺利。”杏儿与庭渊说,“公子,我们核查了好多地方,他们都有很大的问题。”庭渊早有预料,对二人说道“你们辛苦了。”伯景郁也认可他们的付出,“辛苦了,快坐下吃差点,庭渊专门从霖开城为你们带的,路上保存的很好,一点都没坏。”杏儿扭头看到桌子上的盘子里摆放的糕点,五颜六色地看着就好吃,满心欢喜,“谢谢公子,公子你真好。”杏儿拉着平安坐下吃茶点。呼延南音走进来,笑着说“吃什么好东西呢,有我的份吗”“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庭渊回道。呼延南音朝他二人行礼,“王爷,庭公子。”庭渊与伯景郁朝他回了一礼。庭渊打趣,“怎么我们这才走几日,呼延公子同我们之间反倒生疏了。”往日里相处可没这么多规矩。呼延南音哈哈一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可是五日不见,如隔数年,怎么着也得寒暄一下,聊表敬意。”“快坐下喝口茶,与我们说说你们的调查结果。”三人相继坐下。庭渊起身想去给呼延南音倒茶。伯景郁先一步起身,他可没忘记许院判的叮嘱,这些日子庭渊的头发和衣服鞋子都是他在帮忙穿,洗澡也是他在帮忙,就是怕动作大了真弄断了自己的肋骨。呼延南音见伯景郁要给他倒茶,连忙起身接过茶壶,“王爷不必客气,我自己来就行。”伯景郁还是给他倒了茶,“从淮水村到小路村,这些日子你是出人出力,给你倒上一杯茶,也是应该的。”他这么说,呼延南音也就没与他客气,“那就多谢王爷。”对伯景郁这一点,庭渊还是非常看中的,他确实不爱摆架子,态度很亲和。在他们面前极少称呼自己为“本王”来强调自己的身份,都是自称“我”。在庭渊的记忆里,伯景郁自称“本王”时,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或者是非常重要的场合。有且只有两次,一次是从浮光县返程回居安城,伯景郁求请他随行时,以“本王”自称,不是为了摆架子,而是为了强调自己的身份。第二次则是他与呼延南音谈及男女问题时,伯景郁出于强调承诺的情况下自称“本王”,此后再也没有过。他可以拉得下脸面,有错就认,不懂就问,大部分普通人也做不到他这么坦荡。他说自己不会随意动手杀人,承诺过,所以他会很好的克制住自己。承诺的事情,几乎从不食言,重情又重义,于庭渊来说对伯景郁的认知已经完全改观。学习东西的速度也非常快,简直就是梦中情搭。院内准备了晚饭,几人边吃边聊间,把两边的情况都聊透了。戌正时刻,众人出发前往刘家庄。子正时刻,众人抵达刘家庄附近后,下马缓行。
趁着月色,大家将刘家庄外包围了起来,周边的路全都封锁,保证一个人都跑不掉的情况下,有人翻墙进了刘家庄,干掉了巡逻地护院,打开大门,迎军队入庄园。黑鹰军训练有素,从包围刘家庄到冲入刘家庄将他们彻底拿下,并未花太多时间。春熙城,霖开城,两边的守卫都是今夜统一行动,将县衙彻底包围住。不多时,黑鹰军的一个卒长来报,称大家已经将刘家庄众人全都拿下。伯景郁这才带着庭渊等人进入刘家庄。刘家庄的总管刘全看到庭渊和伯景郁众人时,这才意识到这些人当初硬要留在刘家庄吃饭歇脚,又让马儿去毁了他们的田,根本就是故意而为,被关在刘家庄也是他们故意的,差点没气晕过去。这次他们见到了刘家庄真正的话事人,也就是庄主。庄主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庄主看这些人不像是普通的衙役,也不像是普通的守卫军,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敢贸然答话,怕惹出祸端。他问“你们是谁,深夜闯入我们庄子,将我们都捆起来是为了什么”伯景郁亮出自己钦差大臣的令牌。庄主看到这个令牌,浑身一颤。伯景郁道“我等是齐天王的下属,奉命调查闻人政被害一案,他被押解上京,就是查出你们刘家庄私种农田,如今我们已经核实你们确实存在私种农田,你可知道根据律法,你们这种行为要判何种刑罚”庄主赶忙朝伯景郁磕头,“钦差大人饶命,我们都是奉命行事,受人指示,都是别人让我们干的,不是我们自己要干的,大人明察。”比他们预想中的要轻松,稍稍亮出身份,他们就立刻招了。刘家庄一共几百号人,大部分都是庄子上签了长期工契的农工,而非都是本族人。庭渊见状,直入主题“闻人政一事,你们知道多少前因后果全都交代出来,你们受谁指使受谁庇佑偷种公田多久了”庄主忙道“小的名叫张吉,是这庄子上管事的,受到主家春熙城主家刘家的指使偷种农田的。”甚至他都不信刘。也是,四处都有他们的庄子,刘家人再多,也不可能每个庄子都安排上一个。张吉生怕自己说慢了,脑袋就要被砍。刘全见他立马就招了,气不打一处来,“张吉,你背叛主家,就不怕掉脑袋吗”张吉明显就被刘全给吓住了。伯景郁看他此时还敢仗势欺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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