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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庭渊就明白了。呼延南音的工会在各地都有, 作为会长,呼延南音四处巡视很合理,伯景郁他们可以混在呼延南音的工会里调查他们想查的东西, 还可以用呼延南音的身份为他们做遮掩。于是一行人紧赶慢赶, 终是在天黑前,赶到了凤阳乡。被林玉郎杀死的一家六口是凤阳乡下小路村人。一行人落宿在凤阳城呼延南音家的客栈, 休整一夜,明日再入村。隔日一早,呼延南音领着大家前往小路村。小路村在凤阳乡不算大村子, 全村人口六千三百人, 工会人口四千人, 总计一万人三百人。晌午饭点,呼延南音领着大家住进自己家的客栈。呼延南音提前让人先一步通知了工会的负责人,对方在客栈等着他们, 好酒好菜已经备好,等着为他们接风洗尘。“会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负责人热情迎接。呼延南音走在前头, 伯景郁和庭渊在后头跟着,进入客栈。这个地方比较小, 他们的工会也不算太大, 有一部分农田不归他们工会管理。呼延南音“你是负责人”对方立刻自我介绍“是的, 我是小路村工会的负责人,姓郑, 叫郑延辉。”呼延南音客气道“郑会长辛苦了。”郑延辉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还得感谢会长对我的信任, 把小路村交给我管理。”呼延南音笑着说“一路走来,我看四处农田基本都割完稻谷已经开始翻田了,郑会长的这里的进度可比别处快,还是郑会长治下有方。”几句话,既表达了对郑延辉的关怀,又肯定了他的付出,还顺带夸了他一嘴。让郑延辉放松了警惕,给他传达了一个信息,自己过来只是例行巡视,不是过来找事的,让他也不必紧张。各地的工会都有自己负责,一般都是以县为单位,呼延南音农忙时期都在外头巡视,也是防止有人中饱私囊。郑延辉看向跟在呼延南音身后伯景郁和庭渊,问道“二位怎么称呼。”呼延南音介绍道“这两位是我的至交好友,从总府来西府散心的,务必好生照顾。”郑延辉道“会长放心,我一定照顾得面面俱到。”“饭菜已经备好,请随我来。”专门给他们准备了包间,环境雅致,饭菜看着可口。饭桌上,郑延辉向呼延南音打听“会长此行要在小路村留宿几日”呼延南音问他“有何区别”郑延辉道“若是暂住,我便为您和您的朋友安排落宿在客栈,若是小住一段时间,我在村中有个三进三出的院落,客栈每日往来客官进进出出,不如院落安静。”呼延南音倒是没承想这人如此精明,问伯景郁和庭渊“你们觉得呢”伯景郁道“若是不麻烦,住在小院自是方便。”郑延辉立马道“不麻烦,不麻烦,随时可以入住。”呼延南音见伯景郁想住,与郑延辉说道“郑会长,麻烦了。”郑延辉道“不麻烦,饭后我带你们过去。”村子不算大,小院所处的位置也确实远离了闹市区,走在小院门前的路上都能感受到人少,周边的环境确实不错。郑延辉将他们领入自己的院子,与他们说道“这房子原来的主人考中进士去别的地方做官了,家中父母随他同行,于是便将这房子低价出售,我就将这房子给买了过来。”能从房中的布景看出来,原来住在这个地方的主人是个风雅之人。院子共有房间十四间,平日里有人时常过来打扫,屋内很干净,庭渊与伯景郁呼延南音住在主院,余下的屋子给杏儿和平安住了,许院判和惊风三人住在另一个院子,仅有一墙之隔,赶车的侍卫和呼延南音的车夫住在一起。郑延辉为他们安排妥当后,去准备工会的账目先行离开。呼延南音问他二人“我下午要去工会核对账目,你们是留在院子里,还是随我一同前往”庭渊问他“我们随你去工会,你就不怕泄露机密”呼延南音被他逗笑了“这能有什么商机,无非就是谁家几亩田,收了几石米,上了多少税,农工领了多少粮,我们抽了几成利。”他这般说,庭渊突然想起闻人政是司户,主管赋税,他们本就想以赋税作为突破口。于是问道“按理说,霖开县处处都有你们的工会,那要查一年上了多少税,工会是有留底的吧”呼延南音点头“我只能算出我们一年上税多少,霖开县并非所有的土地都由我们承包,你若是想算一年上税多少,可能有些难度。”庭渊“每个村子有多少田你们总该心中有数吧”“或许没有精准的数字,粗略应该能知道。”庭渊打了个响指,“足够了,一个村的土地再差也不会走向两个极端,按照土地面积和工会每年的收成,想要估算这个村子的税收不难,即便最终有误差,误差也应该控制在千石以内。”“这倒是。”呼延南音赞成地点头。他看向伯景郁“殿下是来查税收的”终归查税收他们绕不开呼延南音,伯景郁索性也就不隐瞒了“巡查巡查,一巡一查,查自然税收就是重中之重。”“殿下为何选择霖开县小路村查税收”呼延南音有些不理解。伯景郁与庭渊对视一眼。他们想要借助呼延南音家工会调查税收,若是对呼延南音隐瞒太多也不行。呼延南音见他二人有点为难,主动道“不方便说南音便不问了,殿下只管说要查什么,南音配合殿下调查就行。”伯景郁见呼延南音如此懂事,心中对他多了几分赞赏,说道“既然你们承包别人的土地,想来会有户主的信息吧。”呼延南音点头“自然是有的,一般会将他们祖上一代也记录下来,若家中突然遭遇变故,我们分粮时也知道应该联系谁。”伯景郁道“那下午你帮我查查,你们承包的土地户主有没有一个叫姚玉呈的,他家应有七口人。”呼延南音“何不直接在村里打听。”伯景郁“背后牵扯一桩大案,不方便直接在村里调查。”呼延南音“明白。”下午呼延南音去工会调查,伯景郁则是和庭渊一起在村子里闲逛,寻找一间被火烧过的房子。根据林玉郎所说,那家人门前有一棵特别高的柿子树,他曾在柿子树上蹲守过。因此若是能找到柿子树,就能找到被杀的一家六口的住址。惊风几人也各自散开去寻找,若是找到了回小院碰头,等夜黑了再进入宅子一探究竟。杏儿和平安则是跟着呼延南音一起去了工会,他们两个都会查账,让他们去帮忙,也能进一步掌握情况。“站住”几个小孩子拦在他们面前,不准他们往前去。庭渊和伯景郁对视一眼,问道“小孩,怎么了”其中一个扎着丸子头绑着红绳子像极了红孩儿的小孩说道“打劫。”另一个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给钱,给钱。”小孩们齐声高呼。
院子里出来一个中年妇人,身上裹着围裙,袖子高高挽起,穿着朴素,看样子正在干活,听到几个小孩子在外头吵闹,从屋里出来制止。她将这几个孩子拉到一边,忙与庭渊和伯景郁道歉,“二位公子不好意思,孩子太小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庭渊觉得疑惑,“他们口中说的话应该是截道的山匪才会说的话,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像红孩儿的小孩听到庭渊这么说,猛地往前一冲,妇女没拉住,那孩子直接将庭渊扑倒在地。庭渊本就是弯腰的姿态,重心不稳,被他一扑毫无防备向后倒去,摔倒在地上手掌也划破了。其余几个小孩捂嘴大笑。“哈哈哈摔倒了。”庭渊皱眉,怎么还是熊孩子。伯景郁连忙将他扶起来,看到地上的血迹,一把将那个孩子扯着衣领举起来。庭渊连忙道“别伤了他。”小孩子一时的恶作剧,倒也不至于真要对他做什么。他看伯景郁要杀人的眼神,真怕他一松手把这孩子给摔死。小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刚才还在嘲笑庭渊的孩子也不敢再笑,躲在妇人的身后。妇人也是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我没管教好,他本性并不坏,只是听不得山匪二字。”伯景郁“这么小性格便如此恶劣,现在推人,再过十年他岂不是要杀人。”妇人见伯景郁没有要将孩子放下的意思,便要跪下求他。庭渊见状连忙伸手去接孩子。伯景郁这才把孩子放下来,怒瞪小孩“你以后再敢推人,我就把你从楼顶推下来摔成肉泥。”这下把其他的小朋友都给吓哭了。哇哇哭成了一片。庭渊听着孩子的哭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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