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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时辰, 庭渊睡得迷迷糊糊,头未撑住整个人往前扑了一下,失重感让他清醒过来。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庭渊睁开眼, 问道“这都几时了”伯景郁道“快丑时了。”也就是快凌晨一点了。庭渊打着哈欠, “怪不得我这么困。”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后, 他的作息简直不要太健康,每天晚上八九点就睡了, 早上六七点起来, 除了查案那几天, 其余时间门的作息都是正常的,这个点他早就睡着了。人影被照进堂屋, 庭渊和伯景郁纷纷抬头。以为是呼延南音到了,没想到是赤风回来了, 还带着惊风飓风,平安和杏儿也跟来了, 当然许院判也没被落下。杏儿一见到庭渊,便朝他跑过去,“公子, 你没事吧”庭渊道“我没事。”杏儿“我都快担心死了,回客栈等了几个时辰都不见你们回来。”平安也道“公子你这是什么运气,只要一和他单独行动,你们就总能遇上命案。”“你还真别说。”庭渊也觉得是这样。第一次遇见命案,是农神祭那晚他们听见外面有哭声,结果越查案子越大。第二次是杨家庄,也是他们单独出行路过杨家庄,在庄子外听见声音进去,卷进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关系网里, 差点把cu干烧了。如今又是他们单独行动遇上了这么个案子。庭渊朝伯景郁投去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你好像确实总能遇到各种各样的命案。”惊风听他这么说,反唇相讥“谁知道是不是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招惹死人的怨气。”杏儿听他说这话忍不了,反击道“什么叫半死不活的样子招惹怨气,浮光县客栈的事情与我们家公子有关系吗”平安紧跟着出声“你可别忘了我家公子如今这模样,可有你们一份功劳在。”这话莫说是杏儿听着不舒服,便是一向不在意自己生死经常拿来开玩笑的庭渊也听着不舒服,“你以为这么说是在打我的脸的吗你们都是他身边的人,不懂尊重人便是他管教不严,在京中你们跟在他身边所有人都得捧着你们,即便是你们真的说错了话也不敢有人真的与你们生气,若是没了他身份的庇佑又有几人真心实意地尊重你们”这哪里是在打庭渊的脸,分明就是在打伯景郁的脸。伯景郁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几次与他们讲过其中的是非曲直,希望他们几个能长长脑子,“惊风,我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吗”惊风维护伯景郁习惯了,经常说话不过大脑。忙道“请公子责罚。”伯景郁也是头疼,惊风也好,赤风飓风也罢,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庭渊和他身边这两个仆人,他和庭渊如今之间门的关系本就不牢靠,庭渊又不信任他,他已经很努力在拉近两人的关系,希望他们可以亲密无间门互相信任,总是好不了多久就有人整幺蛾子。他道“我说过你们要尊重他,若是再针对他,那就换人来。”他一共带出来六个风卫,这几个不老实,他就换几个过来。几人连忙弯腰行礼道歉,“请公子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不会再针对庭渊。”伯景郁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随后伯景郁看向庭渊,“我给他们做担保,你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往后若再犯,就让他们离开,如何”见伯景郁都这么说了,庭渊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他知道伯景郁是没这个想法的,点头同意。伯景郁看向几人“记住我今天的话,若再犯,都给我滚回京城去。”庭渊主仆三人对伯景郁的印象都挺好的,他不会随意乱发脾气,也不会摆出高傲的姿态,反倒是他身边这几个侍卫,一个姿态比一个高,怪让人讨厌的。杏儿无奈地叹气,小声在庭渊耳边嘀咕“公子,以后你还指不定要受他们多少气。”“就是。”平安也在一旁小声地附和,“他们又瞧不起公子,又要利用公子,好事全让他们占尽了,话都让他们说了,哥舒县令从来不会这么对你。”平安觉得留在居安城挺好的,与哥舒县令在一起,起码庭渊不会被瞧不起,哥舒琎尧很尊重庭渊,从来不拿身份压人。反观伯景郁身边这几个人,没一个懂得尊重人的,个个眼高于顶只会让伯景郁难堪。这种人便是功夫再厉害,也不会招人喜欢。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全都被伯景郁听了进去,伯景郁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平安与杏儿就从不会让庭渊难堪。伯景郁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从前在京城为了摆正自己的地位,惊风他们说些过分的话,他也不曾从中制止过,造就了他们这样的性格,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庭渊与伯景郁说“做事说话没有分寸,是会坏事的。”伯景郁还未接话,便有人接了话,“说得不错,做人要懂分寸,没有分寸的人成不了大事。”循声望去,门外进来一人,身高七尺,眉清目秀,手里拿了一把未打开的折扇,这折扇是通体洁白做工精细的玉扇子。张捕快紧随其后进来,与他们介绍道“这位便是呼延会长。”呼延南音朝着庭渊和伯景郁的方向看过去,视线落在庭渊的身上,朝庭渊文人作揖礼,“公子的观点与在下不谋而合,幸会,幸会,在下呼延南音,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庭渊回了他一个礼,“姓庭,单字一个渊。”呼延南音笑着道“庭公子,我与你意见相同,这没有分寸感的人着实让人觉得讨厌。”庭渊回以微笑,“呼延公子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么认为。”这意有所指的话,伯景郁猜测这人在外头怕是已经听到他们的对话。庭渊方才看在伯景郁的面子上,给惊风留了面子,呼延南音进来,让他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伯景郁也跟着一起丢了面子。惊风此时后悔不已,若他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绝不会在一开始对庭渊说出那些过分的话。伯景郁没有辩驳什么,而是附和道“呼延公子说得有理。”呼延南音看向伯景郁,“这位公子倒是有分寸,不知是京中哪位贵人”伯景郁有些诧异,“你怎知我是京中贵人”呼延南音道“倒也不难猜,几名仆人身上带的武器制作精巧,衣着布料用的都是上好的浮光锦,浮光锦专供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想来公子这年纪应非三品官员,那便是哪家权贵家的小公子,这随身的仆人个个都是习武之人,身形健硕下盘平稳,再往细了猜应当是三品往上武官家的小公子了吧。”庭渊倒是没想到呼延南音会以此推出伯景郁的大致身份。庭家虽是富户,却接触不到上层的东西,伯景郁与惊风他们的衣服面料他知道是好,但不知道这面料还有这层限制。莫说是庭渊,便是中州顶级的官员,怕也没有几人能认识这浮光锦。在京中只有三品往上的官员才有机会穿浮光锦,这话倒也准也不准,锦缎有很多种,要么是颜色过于亮丽要么是颜色过于黯然,事实上浮光锦也分两种,一种是幽兰锦,一种是竹篁锦,这两种锦缎光泽适中,在自然光线下不会过于抢眼也不会黯然,幽兰锦专供皇室,竹篁锦则是供给大臣,也并非个三品以上的官员就都能穿浮光锦,浮光锦十分稀缺,通常得君王赏赐了才有。因此三品以上的官员并非穿浮光锦,但穿浮光锦的人必然与三品以上的大臣有关。
呼延南音之所以会知道这些,是当年伯景郁的堂兄赏赐给呼延律百匹浮光锦。便是呼延南音也不知道浮光锦分两种。伯景郁道“呼延公子所猜不错,我姓哥舒,名无灾。”他这般一说,呼延南音便猜出了他的真实身份。好歹父亲呼延律也是跟过忠诚王伯子骁的人,对朝中大姓官员还是有了解的,北州哥舒一族从文多从武少,并没有三品以上的武官,文官有哥舒琎尧等一干人,家中却没有与这男子年龄相仿的幼子。身边的仆人都能穿上浮光锦,与哥舒家有关且年龄合适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如今的齐天王伯景郁。现下齐天王伯景郁代天巡狩,王驾已经抵达总府进了永安城。百姓纷纷沿街欢迎,只为一睹齐天王的风采,听说是个模样俊美的男人。呼延南音望着伯景郁,突然没来由地笑了。谁能想到原本该出现在永安城的齐天王,此时竟在一个小小的淮水村。伯景郁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呼延公子笑什么”呼延南音与张捕快说,“张捕快,恐怕您要暂且回避片刻。”张捕快自打听了伯景郁说出自己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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