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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三爷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侄儿是这样的人, 他摇头否认“不,这不可能。”庭渊问乳娘“你家小公子除了这些,还干过什么”乳娘“没有别的了。”庭渊“真的没有了”乳娘“真的没有了。”庭渊看向杨成忠“杨管事, 你来说。”杨成忠忙恭敬道“大人,公子这些事情,我并不清楚。”庭渊不多纠结,转而与杨兰招说“杨兰玉对你还做了什么”杨兰招道“还有很多事情,他不如我聪明,父亲更喜欢我, 母亲自从有了他后将我扔给老夫人不再管我,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利用大人的心思陷害我, 四岁他从树上跌落和母亲告状说是我把他扔在树上,五岁他在水池边玩耍失足滑落说是我把他推进去的,六岁漫漫不愿意与他一起玩他跑进后山说是我把他扔在后山, 他不能喝牛奶非要偷喝,喝了全身起疙瘩, 非说我把他的羊奶换成了牛奶”类似这样的事情杨兰招数都数不过来。身后的仆人们议论纷纷。谁也没有想到,外表和善的小公子背地里这么阴暗,陷害大公子, 还奸污表姑娘,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人不齿。庭渊听完后, 没有再问他问题,而是转身进入小公子的房间,里面仵作已经验尸结束。仵作见庭渊进来, 与他道“如公子之前预判,死者是被人连捅多刀失血过多身亡的,只不过这小公子在被杀之前应当是中了麻沸散。”庭渊问仵作“何以见得”仵作道“中了麻醉散的人意识不清醒, 即便是被开膛破肚,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茶壶底部还有未溶解的麻醉散粉末,一小包麻沸散便可以让一头牛失去知觉,这东西用在人身上,没有几个时辰根本无法消散,通常麻沸散是用来治疗外伤时让人麻醉的。”他这么一说庭渊就明白了,和现代手术中用的麻药是一个道理。若是如此,便能说得通为何小公子丝毫不反抗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庭渊问仵作“这麻沸散是要以水冲服才可以”仵作点头“清水不行,麻沸散味微苦,混入茶水酒水不容易察觉出来。”“你随我来。”庭渊带着仵作去了上层表姑娘的房中,掀开茶壶盖子,让仵作看看其中是否有麻沸散。仵作将茶壶里里外外地看了一遍,摇头“这里面没有。”庭渊想到了表姑娘厨房的药罐子,去将药罐子端过来,“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仵作将里面的药渣全都倒了出来,仔细闻了又闻,随后发现了还未完全溶解的麻沸散,随后与庭渊说道“有。”如此说来,这二人都是先被人在饮食中下了麻沸散,先让二人失去知觉,再将其杀害。这也就能很好地解答庭渊的疑惑,为何兰玉和表姑娘都不反抗,因为他二人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至此,嫌疑人也就出现了。伯景郁问庭渊“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庭渊点头。伯景郁一脸茫然,只是知道两个人都是中了麻沸散,怎么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是谁”他问。庭渊“不急,还缺关键性的证据。”伯景郁“凶器”庭渊点头“没错,凶器。”正巧这时搜寻庄子的人也回来了,禀告县令他们并没有在庄子上找到带血的凶器。伯景郁问庭渊“你确定凶器就在庄子上吗”“当然。”返回到小公子的院子后,所有人都朝庭渊投去视线。陈县令与庭渊说“衙役说并未找到凶器。”庭渊“我听见了。”陈县令“我们需要扩大搜索范围吗”庭渊摇头“不需要,凶器就在这个院子里。”陈县令有些疑惑“可我们里里外外地搜查了很多遍,并未从中找到任何凶器。”“因为我们想当然地认为凶手会把凶器带走,被凶手给误导了。”庭渊进入耳房,从里面拎出来一把柳叶刀,刀长约五寸。当时他在耳房的小厨房里看到这把刀时并未多想,这里是西府,海产品丰富,稻田里处处都是鱼,一鱼可以多吃,看到这样的刀他自然而然就以为这是一把杀鱼剖腹的刀,所以一直在纠结寻找匕首。直到方才在表姑娘院里的耳房中看到她厨房里的刀具,这才意识到不对的地方。若说这把刀出现在厨房里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他们通常做饭根本不在自己院里,府上有专门的仆人为他们做饭。庭渊将刀递给仵作,“你看看可是这一把”仵作接过仔细查看,又进屋去与杨兰玉身上的伤口做了对比,出来与庭渊说“确实是这把,方才我看到伤口就觉得有些奇怪,各式各样的匕首我都见过,还从未见过什么样的匕首能造成如此狭窄细长的伤口,匕首做得太薄很容易卷刃,通常都是刀尖薄,越靠近手柄越宽,可杀鱼的柳叶刀恰恰相反,柳叶刀的刀尖锋利,刀背也比旁的刀要薄,不仅方便给鱼剖腹,更是方便片鱼片。”西府水产丰富,许多百姓会用将鱼片成薄片用来煮粥,既有营养又鲜美,还不用担心刺卡喉咙,早期也是用菜刀片鱼片,后来铁匠铺的内当家做饭觉得麻烦,用打造好的匕首片鱼,铁匠见了专门为妻子打造了一把片鱼的刀,从中发现了商机便衍生出了类似这种的片鱼专用刀,再后来逐渐精益求精改良便成了如今这样的柳叶刀,既能剖腹又能片鱼。至此,这个凶手已经呼之欲出。能够在表姑娘和杨兰玉两人的吃食里动手脚的也就只有乳娘一人。伯景郁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会是她”庭渊“我早知道是她。”伯景郁看着乳娘,觉得很难以置信“怎么会为什么是她”他怀疑过杨成忠,怀疑过杨兰招,唯独没有怀疑过乳娘。这是杨兰玉最亲的人,他想不出乳娘会谋害杨兰玉。他问庭渊“为什么会是她”庭渊“我不知道她杀人的原因,但我可以告诉你为何凶手是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进案发现场时的情况,当时只有乳娘身上有血,屋内只有两组血脚印,一组朝外,一组朝内,两组血脚印的大小是相同的,当时我的判断是乳娘进屋后发现小公子被人杀了,不小心滑进了血泊里导致身上的衣服弄脏了,她手上的血是扶小公子时沾上的。”“我记得,这没什么问题。”伯景郁觉得这个逻辑是说得通的。“是啊,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往她身上怀疑。”伯景郁“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往她身上怀疑的”庭渊“从我分析出来对杨兰玉下手的人是他身边的人开始,我就将视线锁定在他二人的身上。”伯景郁想起来了,当时庭渊与他提起来过,他当时还想与二人对质,考虑到杨兰玉自幼便是乳娘照顾长大,伯景郁更多地怀疑的人是杨成忠。而庭渊当时并未彻底排除二人的嫌疑,只是暂时将两人的嫌疑排除,暗中观察。即便是从老爷子那里确定了老爷子怀疑的对象是杨成忠,也没有放下对乳娘的怀疑。“乳娘是最早发现兰玉死亡的人,也是最有迷惑性的,基于她的身份以及是她发现兰玉被杀的,从情感上就很容易将她排除在外,这个案子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没有直接的受益人,以至于很难弄清楚他们的杀人动机,直到杨兰招的出现,我突然就明白了他们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伯景郁感觉自己的思路已经跟不上庭渊了,这会儿他只要一想起这几个人,满脑子就都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根本无法从乱七八糟的信息中拼凑出完整的真相,他问“动机是什么”陈县令也很好奇,如今这杨兰招看着是个十成十的受害者,他与杨兰玉和表姑娘的死又有什么关系“请公子明示。”庭渊看向杨管事,随后又看向杨兰招,接着视线落在了乳娘的身上,却转身与陈县令说“将杨管事也一并捆了。”杨成忠有些懵,连忙替自己辩解“大人,不知小的犯了何事,您要捆小的。”庭渊看向他“急什么,我会给你解释的。”待人被捆起来了,庭渊走到乳娘与管事的身边,问他们“知道你们是怎么暴露的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小公子,小公子是我一手养大的,比自己亲生的还亲。”乳娘连连否认。庭渊笑着说“其实你们的演技很不错,险些我也被你们骗了过去。”杨成忠的双手被捆到了身后,他往庭渊跟前凑“大人,你肯定是弄错了。我真的没有杀小公子。”“是吗”庭渊与他四目相对,“藏拙的又岂止是三爷一人,杨管事,你也不差。”杨成忠极力地辩解“小的是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会怀疑我,我对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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