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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杨成忠的行为。伯景郁则是还没回过神,还在想自己刚才干的事。等他回过神就看见杨兰招奋力挣扎,“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杨成忠道“表姑娘和小公子都被人杀了,你最有嫌疑,当然要把你抓住,大家都知道你一直看不惯小公子,谁知道是不是你把我们家小公子杀了。”“你放屁”杨兰招用脚去踹杨成忠。杨成忠后退两步,“大家都能证明,你多次对小公子下手。”三爷在此时为杨成忠作证“对,我们都能作证,哥嫂心善没把你送回盛水老家,你不仅不感恩,还以德报怨,多次伤害兰玉,你简直就是个畜生”几人吵成了一团。庭渊与县令说“管管。”县令立刻站直腰杆,吼道“都给我闭嘴。”现场这才安静。庭渊看向杨兰招,绕着他走了一圈。杨兰招的视线紧跟着他。回到杨兰招面前,庭渊停下脚步,问“昨夜子时后你在哪里”杨兰招道“在寺庙。”庭渊问“谁能证明”杨兰招“寺庙的僧人都能证明。”庭渊“今日中午你在哪里”“在十八里亭的茶棚。”“那你为何要来此处”杨兰招解释道“我与漫漫定好,今日在十八里亭不见不散,我已经租好了马车带她离开,可我等了她大半天都不见她出现,以为是兰玉将她扣押在庄子,我是过来要人的。”杨成忠接话道“表姑娘的小名叫漫漫。”“你二人要私奔”“兰玉已经和漫漫解除了婚约,何来私奔一说”“十八里亭距离此处有多远”“二十里地。”“你今日可是一直在十八里亭”杨兰招道“是,卯时刚过我便已经等在了十八里亭,申时我才沿路找过来。”如今酉时过半,天色将黑未黑,夕阳还在天边挂着。按照马车的速度,一个多时辰二十里地,时间上倒也说得过去。寻常人用的马车都是单马,速度比不上三匹马的马车,加之马车本身就有重量,单人骑马一个时辰能跑三四十里,他拖着马车二十里是没问题的。杨兰招问“是不是兰玉杀了漫漫”庭渊问他“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杨兰招冷笑一声“兰玉就是一个阴暗的人,他从来都如此。”乳娘听他这么说,对他吐口水,“你胡说。”三爷与管事的也是这个态度。三爷道“阴暗的人是你”杨兰招哈哈大笑,笑中带泪“可惜你们这些人都是眼瞎心盲,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庭渊来了兴趣“哦,那你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杨兰招的视线落在庭渊的身上,见这人看着与兰玉年纪相仿,可能还小过兰玉,却能有这么高的地位,连县令都听他的,问他“你说话可好使”庭渊“非得要说话好使的人,你才说吗”杨兰招苦笑“我不止一次为自己辩驳,可惜,无用,无人信我。”“你若不说,怎知我信与不信”杨兰招觉得庭渊或许不同,他道“好,既然你好奇,我便说与你。”“兰玉讨厌我,非常讨厌我,我从未与漫漫偷情,从未,可这庄内无人信我。”乳娘冷哼“我们大家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真的亲眼看见我与漫漫偷情了吗是捉奸在床了吗”杨兰招质问他们“你们谁亲眼看见了,站出来。”“你夜闯表姑娘闺房,一口一个漫漫地叫着,如此已是轻浮,又打伤小公子,这些都是事实,我们有目共睹。”“好一个有目共睹”杨兰招问庭渊,“他们可是这样同你讲的”庭渊点头。杨兰招癫狂一般地大笑,笑着笑着便是满眼的泪水。“我早已讲过,那日我起夜,见到兰玉以送生辰礼的名义骗漫漫为他开了门,他知我与漫漫情投意合,担心漫漫与我一起离开,想要奸污漫漫,我亲眼所见,翻墙入内阻止,与他起了争执,失手将他打伤。”他与庭渊诉苦,“可是无人信我,兰玉反咬一口,说我与漫漫偷情,用我的安危逼迫漫漫承认我们偷情被他撞破,若非如此,他便要到衙门诉我。”“你胡说公子才不是这样的人”乳娘满口否认,冲上来想要打杨兰招,阻止他说话。杨兰招苦笑,“看吧,他们就是这样,我说真话无人相信,兰玉说假话,人人都信。”“从小便是如此。”杨兰招对他们早已失望透了。三爷说他“你这黑心的小人,如今兰玉已经没了,你怎么说他都辩解不了,还不都是你一张嘴。”杨兰招转头看向三爷“三叔,你这双眼睛白长了,自小你们就因为我不是父亲母亲亲生的孩子对我多有不满,由着兰玉陷害我,总有人为他撑腰,任由他伤害我,老夫人不喜欢我,你们为了讨好她便也不喜欢我。”“你胡说,我没有”三爷矢口否认。庭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三爷一眼。杨兰招“没种的东西,一个个敢做不敢认。”三爷一听这话,立刻摆出长辈的姿态,“自小你就品行恶劣,满口谎话,污蔑兰玉,处处伤他,他年幼时你便多次想要他死于意外,又不敬重长辈,你这样的说的话是没有可信度的。”在场的仆人纷纷声援三爷。杨兰招见这一幕,笑了“我倒是忘了,三叔是最会伪装的人,处处藏拙,知道老夫人偏心娘家人一直想让两家再结连理,将来她不在了娘家人也能得到照顾,便去讨得老夫人欢心让老夫人把亲亲的侄女嫁给了你做夫人,负了那与你有婚约不远数百里来投奔你的小青梅,将两个孩子养在老夫人膝下,自己的母亲尚在人世,便对老夫人一口一个母亲的叫着,如今老爷子瘫痪在床,你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日日在老爷子跟前照顾扮演大孝子,这庄上有几人没受过你的恩惠”三爷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不如从前理直气壮,“你休要胡说,我与那姑娘并无正式的婚约,不过是早年父辈之间的一句玩笑话,再说我一家早已来了金阳投奔叔父与她家断了往来,婚约又怎能作数,我与你三婶一见钟情,这之间从无谋划,便是你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是吗”杨兰招轻蔑地看向他“老夫人明明心仪的是二叔,想要三婶给二叔做填房,是你从中破坏才娶了三婶,若非你提前便与三婶勾搭上了,让人撞见,三婶又怎会被许给你”这话便是戳到了三婶的痛处,诧异地看向三爷,“竟是这样我以为我二人真是情投意合,不承想我二人婚约竟是你的一场谋划。”三婶抬手便给了三爷一耳光。三爷捂着脸,指着杨兰招同三婶说“夫人,我与你共枕十年,我是什么样难道你不清楚不信你的丈夫,要去信这满口谎话的小子”杨兰招轻笑“三叔,不敢认吗你让二叔看见你与三婶幽会,二叔以为你们情投意合,主动与老夫人表明自己无意续弦成全了你二人,老夫人又撞见你二人私会,这才将三婶许给你。”三婶回想当年的事情,便是与杨兰招所说不差分毫,这才醒悟,自己不过是被利用了。“竟是如此,竟是如此”当初她本就中意的是二爷,虽二爷已有子嗣,她也不曾介意,是二爷主动和老夫人表明他思念亡妻无心再娶,她在房中听到了二爷的话,这才答应了三爷的求爱,不承想这一切都是算计。她那一门顶好的亲事竟是被自己这好夫婿给搅黄的。她与三爷成婚第二年,二爷便续弦,是去总府做生意的路上遇到官家女子,那女子的父亲是州学的学正,赏识二爷的人品,不在意他有子嗣,将女儿下嫁给了二爷,二爷的三个孩子如今两个女儿都有了一门好亲事,儿子也与州里书香世家的姑娘订了婚。二爷的夫人与他成婚多年无子嗣,继子与继女尊她为母亲,一家人日子过得倒也美满。有她父亲与总府的官员交情,二爷如今也是吃上了官家的饭,在州学做账房先生。谁都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出。庭渊问三爷,“如今这么大的屎盆子扣你头上,你怎么不诉他衙门的人就在此,都不需要你上衙门。”三爷没了开始的嚣张,对比庭渊一开始与他对话时他的反应,与如今杨兰招的话他的反应,事情真假十分明显。庭渊看向杨兰招,“你说小公子黑心,可有证据”杨兰招见庭渊信他的话怼了三爷,对他有几分好感,点头“自然是有的,父亲知道我是被冤枉的,给我了一笔钱,让我去总府找二叔,我有父亲亲笔书信,父亲不仅在信中为我澄清,还安排我在二叔的门下好生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庭渊问他“那你为何不去总府找二爷,而是留在金阳县寄宿寺庙”杨兰招道“二叔一家在总府算是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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