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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丁父身边的人拦得快, 不然文浩还真可能被打死。即便拦得快,文浩也结结实实地挨了几脚。庭渊叹了口气。丁父是想让女儿和周家结亲,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如今被这狗东西杀害, 作为父亲, 他真想把这人千刀万剐。他的女儿回不来了, 一想到这两日女儿乖巧可爱的模样,丁父就痛心。他倒真希望自己的女儿是和情郎私奔, 也比被这个狗东西杀害要好,起码人活着。“说, 你把我的女儿藏哪里去了”他揪住文浩的衣领疯狂摇晃,“说啊, 我的女儿到底在哪里”丁父如今后悔不已, 要是他早点顺了娇儿的意思, 不逼着她嫁给周家那小子,娇儿也就不会想着要和这人私奔,也就不至于被杀害。“娇儿啊, 为父知道错了”一看到眼前这个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丁父就无法忍受他还活着, 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朝他扑过去,“你还我女儿的命来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庭渊也无法理解。衙役们丁父拉远。文浩坐在地上,此时的他没有太多表情,心如死灰一般。庭渊问他“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丁娇儿”若是不喜欢丁娇儿,大可拒绝她,何须取人性命。“还有丁娇儿从家里带走的珠宝首饰,都被你弄到哪里去了”文浩连头都不抬, 也不说话。庭渊“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你喜欢的人是画上的女子,你若不说,等县令让人捆了你心仪的女子,你想说就晚了。”县令指示手下的衙役,“去农神殿把那农神女给我捆过来。”涉及他心仪的女子,文浩便不淡定了,“我说,我都说。”庭渊觉得挺可笑的,喜欢他的丁娇儿被他捅了七刀,他喜欢的农神女仅是烧掉一张画像,他便无法忍受。情之一字,害人害己。县令厉声质问“还不说你为什么杀丁娇儿,是想回县衙经过严刑拷打才说吗”县令突然暴吼,庭渊毫无防备被吓了一激灵。文浩“我不喜欢她,我只想要她的财物,她不肯把财物给我,所以我杀了她。”让人有些诧异。县令“就这么简单”“是,就这么简单。”庭渊看文浩的语气和神态,确实没有撒谎,问他“既然你是为了财物杀人,那你把财物藏哪了”家里都翻遍了,根本没有任何财物。文浩又不说话了。庭渊看他说话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地往外崩,也是无奈,“话都说到这里了,你还隐瞒,有意思吗”何况他们已经知道如何拿捏他,这种隐瞒实属毫无必要。这次都不用他提醒,县令就知道如何撬开文浩的嘴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去把这个农神女给我捆到县衙,我看他说还是不说”“我说,我说。”文浩赶忙松口,“与她无关,是我做的,别捆她。”庭渊“”何必呢丁父是真的气极了,他女儿一腔真情被视而不见,而他却对别的女子情有独钟,甚至都不愿意让她被捆,自己的女儿却要横死街头,若非有人阻拦,他定要打死这个狗东西。县令皱眉,也受了来文浩这性子“你若再不说清,我就让人将那农神女捆了,扔到监牢里,关上个十天半个月。”文浩求情道“我说,我都说,别伤害她,是我贪图财物,才会去勾引丁娇儿,以私奔为由要她从家里偷些财物出来与我一同私奔,我与她约好在农神祭祀游街结束后在西街见面,我问她要财物她不给,于是我便将她捅死,抢走了财物,藏在荒废的徐府后院枯井里。”传闻徐府的宅子里闹鬼,吓死了徐府老爷的幼子,没多久一家就搬走了,徐府的宅子就此荒废,又因闹鬼,没什么人敢去,东西藏在那里很安全。一行人转至徐府。徐府确实已经荒废得不成样子,门前的匾额快要掉了,院内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和半人高的杂草。穿行其中,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也能吓死个人。一行人举着火把,把院内照得亮堂堂的,庭渊依旧觉得心悸。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伯景郁看他十分警觉,小声问“害怕”对于庭渊来说,这确实比凶杀案让人害怕。他生活在一十一世纪的大都市里,这种荒废的古老宅子日常根本见不到,也就只有在一些鬼片里面才能见到,在他小时候,这种荒宅可是僵尸鬼片的专属地图,以至于现在身处其中,就总能让他联想到僵尸和鬼,虽然不信鬼神,但这种情况下,基于童年的深刻记忆还是会害怕。伯景郁伸出胳膊给庭渊,“抓着我,我带你走。”庭渊毫不犹豫地抓住伯景郁的袖子,与他贴得极近。伯景郁小声说“我真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庭渊“我怕得可多了。”伯景郁“之前在客栈旁人都怕房间门里的死尸不敢进去,你就敢。”“那不一样。”在这种场景里面,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背后有什么,哪怕是个人跟在后面拍一下他的肩膀也能吓到他。这就像看鬼片时明知道都是假的,是人演的,还是会冷不丁地被吓一跳,长大后的庭渊坚决不看鬼片,那都是童年鬼片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这世上没有鬼,但是有的是人装神弄鬼。伯景郁“我不怕,我保护你。”还未走到正堂,就差几步路时,伯景郁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突然一声尖叫,伯景郁赶紧抬脚后退一步,那东西蹿到了庭渊的脚背上,吓得庭渊原地跳起。惊风挥剑利落,低头一看,剑头扎着一只老鼠。庭渊拍着自己的心口,吓死了,原来是一只老鼠,他还以为是蛇。他用手拍了一下伯景郁,“不是说你保护我吗”伯景郁有些尴尬,刚才信誓旦旦,立马就打脸了。庭渊撒开抓着伯景郁衣服的手,这一瞬间门他觉得惊风这个武夫很好,起码安全感满满啊。他一人还在懵逼的时间门,惊风已经将这老鼠给扎死了。伯景郁拉住庭渊的手腕“我那是没发挥好。”庭渊吐槽“你可真是又菜又爱玩。”伯景郁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拉着庭渊没松手。倒是走在前面的县令被这一幕给惊讶到了,没想到惊风的剑法那么好,能扎住乱动的老鼠。惊风用力一甩,老鼠就给他摔飞出院墙了,去哪了没人知道。庭渊对惊风的印象,就是伯景郁的毒唯,什么都听伯景郁的,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这种武力值拉满的莽夫,还真是能在危险时刻让人安心,怪不得伯景郁会带着他。来到后院枯井,挪开井上的石头,放了两个衙役下去,打着灯笼在井里寻了一番,并没有看到文浩所说的珠宝。衙役朝上面喊话“里面什么都没有。”县令等一众人都看向文浩。文浩扑到井边,满脸震惊,指着枯井焦急道“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我明明将东西丢进了井里。”

县令“给我拿下,竟敢蒙骗本官。”庭渊看文浩的反应,确实不像是说谎,他道“县令,其中只怕另有隐情。”县令看向庭渊“能有什么隐情”庭渊道“县令不妨想一想,他既然已经承认了杀人,横竖都是一死,何须整这么一出何况他还有心仪之人,总不至于真想连累自己心仪的女子。”县令思索片刻,觉得庭渊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问“那这井里为什么没有财物。”庭渊转而问文浩“你将东西扔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文浩想了一下,随后坚定地说“只有我知道。”就是他这个停顿,庭渊便知道,这个地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你若没有返回搬走尸体,而今扔进井里的财物也不见了,你真的觉得其中逻辑是合理的吗明显有第三个人存在。”“什么第三个人,我不知道。”文浩矢口否认。庭渊来到井边,往下看了一眼,“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显然不止你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方才我就觉得说不通,你用匕首刺了丁娇儿七刀,若你真的是因她不给你财物刺死她,你为何出门会随身带刀,杀了她抢夺财物又将财物藏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从她手里拿到财物。”“除非”县令听得正起劲,突然庭渊就不往下说了,让他有些难受,催促“除非什么”伯景郁接着庭渊的话往下说“除非他从一开始去赴约,就是想取丁娇儿的性命,若非如此,他何须带匕首出门,这一切都像是谋划好的。”庭渊点头“不错,杀死丁娇儿本就在计划之中,你若真是那么爱财,丁娇儿出身富贵,把她哄好了,你会缺财吗何须将人杀害,让自己背上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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