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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样来到这里,找到他的呢?就垃圾筒里那团破布和她脚上的伤痕来看,无论她从哪来,必定吃了不少苦。虽然很想把她轰走,但他没可能让她光着脚的跑到树林里──不死在那里才怪。他回想起她没命逃跑时的情景,她惊惶的尖叫,那是假不了的。他如何逮住她,把她按在地上──她在他身下,羸弱的挣扎。随恐惧飙升的肾上腺素,因狂奔引发的血脉奔腾,还有急剧的喘息。下身一阵发紧。他不会──倘若她胆敢像那些人一样对他,他会豪不手软的杀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可他也不会──意识到她的惊惶后他用了‘骚扰’两个字。她的眼泪,她的惊斥让他愧疚。他说不出其他话,唯有保证自己不会骚扰她。又吞下一杯酒。虽有歉疚之情,猜疑却未减半分。即使是她的眼泪,也未免涌出得太多太易,就如她那通营地走失的慌话般,让人难以信服。又忆起那娇小身躯震颤在他臂下的情景。想到这里,下身更形鼓胀。心底一阵厌恶,却又挥不开那股兴奋。在那片泥泞里,她就紧贴在他身下,雨水打湿她纤细的颈项与手臂,打滑皮肤。她的生与死,由他主宰。不自觉地,手已滑至坚挺下缘。把恶心感压下,欲焰再扬,想象粗挺抵着她粉嫩臀瓣的感觉,他知道,对他想做的一切她无从抵抗,任想象驰骋,拉开腰带,他开始──抚摸自己。脑海里,他俩还在外面那片泽国中。雨水打在他俩湿冷的身上,把宇宙缩窄,只有雨水,他和她──一切变得更暗、更贴近,只有哗啦啦的雨声与彼此不规则的粗喘。她是来伤害他的。那些人毁了他,而她紧随其后,她也要分一杯羹,她要践碎他灵魂的最后一片净土。一年了,对他们的憎恨,他压抑了整整一年,现在他要惩罚她。怒火在心中狂燃,吞没怜悯,继续炽烧。他像火山里的岩浆,滚热灼烫,他要撕裂、熔入她每道裂缝、每个缺口。她最剧烈的挣扎也不过是个颤抖,他的钳制只容得下她娇弱的荡喘。他要撕碎她,焚化她──无论身体还是灵魂──让它一起成灰。指尖一面滑过柔嫩的身躯,一面品玩她的震颤,最后落到粗厚的运动裤上。拉下裤头,扯裂内裤。他的内裤裹着她的臀──白皙柔滑的圆臀。腿间深色的阴影是他报复的秘地,是他泄火泻欲的妙境。他想象当他解开皮带,缓缓拉下牛仔裤拉链时,她死命的挣扎,她惊惶的求饶。一手按着她的背,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揉搓硬挺,来回几下后把它掏出,插入他圈着的手中,怒涨硬热的触感烫满掌心,手感传至脑门,神经像电线一样再把那股热汇入下体,让肉柱更硬顽、更粗长、更热。火候到了,先捅她的阴穴。压下她的肩,压下──直到她苍白的脸颊触上湿渌渌的地面,粗腿挤开她竭力紧夹的双腿,他从后面贯入她,没有前戏,只有蛮横的捣入。她身体猛震了一下。插进她阴穴时,紧握她腰的手同时往后推,让私处的挤撞更满、更深。伴着每下戳刺他粗喘,他呻吟,他狂怒的cao她——剧烈又从容,每次兽性的抽cha引发欲火更炽,引爆新的抽cha渴望。多,更多,他要更多,他以极度的紧迫感cao她,但还不够,他要更狂、更激的享受,他要更紧、更窄的——她的后庭,那更禁忌的地方,更羞耻,可让他享受更多。妈的,就是那里。肉龙狠狠地自她花唇间拔出,上面沾满她的蜜液,在雨水打散那香甜的粘腻前,他用冠部急速顶弄菊穴入口。光是想像,想象把怒龙的头部塞入那抗拒的一环,已令他险些喷出。等,先缓一下,他要慢慢享受,紧握她的腰,把热铁一寸一寸的喂入她的后庭。迫使她被圆润的头部撑开,终于突破外围最紧膣的一圈,感觉龙头被箍紧,似要把他挤出又象要把他含入。“嗯──”他仰首叹息,再低头看向肉龙,看着粗胀的紫红慢慢地整根没入。“啊──”“哦──”她痛呼,他叹吟。他开始癫狂的抽顶,狂暴的高潮来袭,快而深猛。肉刃拓宽她的嫩槽,扯裂内里软嫩的媚肉,塞满整个幽深处,她柔弱的脉博随之膨胀加速。她想尖叫,但声波在触上空气前凝洁,没能哼出半声。她软瘫在他身下,肺里满是他给与的热,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他看着她贴在地面的可怜巴巴的侧脸,小嘴微张,雨水打进她的嘴里,但她无力吐出,就像她的下身吐不出他的壮顽一样,她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那股主宰一切,cao控一切的快意自他心田源源涌出,席卷她、撑爆她、吞没她……他幻想,他套弄,直至射出。意识返回──他变回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坐在床缘。套着他下体的那圈紧窄不是她的菊穴,只是他肉紧的手。脱下汗湿的t恤,清理掉腹部与熊口的遗液。愤怒马上被痛苦的羞渐和自我憎厌淹没。我是谁?他妈的-强-奸犯吗?几个月没碰女人了,第一件会让他勃起的事自然是个挣扎在身下,想逃出他制爪的女人。他自慰的第一个幻象是强暴一个没伤他分毫的女人。他以为自己会吐。猛灌入三杯威士忌,想把那股恶心感驱走。把空杯搁在床头,他瘫在床上,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知道等待自己的又将是数小时的无法成眠。妈的!第二天醒来,记起另一个卧室内睡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喉咙升起一股揉合着愤怒、怨恨与悔疚的肝火。在这狗屎地球上,这所林中小屋是他唯一的避难所,现在却闯进个陌生女人,象他知道的那邦人一样,她要撕损他的平静、他的独处,他难得的安全感。但她又显得那样娇弱、象个易碎的花瓶,而且很怕他。他惯于被制服,被人张牙舞爪,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体格魁梧,足可把女人吓坏的大男人,而且手里还拿着枪。他记起昨晚手y时的幻象,羞耻感象只湿冷的手紧抓他的内脏不放。起床穿上干净衣物,到浴室解手,顺便把残留口中的威士忌味冲走。走向厨房时发现她正坐在餐桌上看《罪与罚》她抬头碰上他的凝视。初生的短茬令他的脸孔看起来更苍白,头发蓬乱,他看起来憔悴、粗犷,比昨晚更吓人。但同时,这个强壮、高大、粗暴的男人看起来又是那样──脆弱,宛如一尊带着裂纹的巨大石柱,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般。“我借了这个,”她腼腆地说道,指的是那本小说,“希望你不会介意。”她希望马上消失,消失在他面前。昨夜怕他来袭。现在,被他这样睨视着,她才感到自己是个入侵者,她也觉察出他的厌恶。“不会,只是别打外面那斧头的主意。”他对着那本书点了下头,挤出个微笑,想消除彼此的局促。不确定是什幺令他有那番看似有趣的言论,还有那个不自然的微笑,她也试着回幽他一默。“苦头昨晚吃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这回他的笑容来得自然多了。“要吃早餐吗?”“好啊,谢谢。”她努力保持嗓音的平缓。“想吃什幺?奄列还是麦片?”“麦片。”语调温文有礼却还是有点生硬。“在城里我总是吃麦片,到了这里反而想吃些肥腻的早餐。”他试着找话题,好让两人自在点。他把麦片倒进碗里,加入牛奶浸泡,然后递到德芬面前。“我帮你拿汤匙,要橙汁吗?”“好,谢谢。”她吃麦片时,他为自己弄了份奄列,然后捧着食物坐到她对面。“三星期后,司机就会来。如果你忍得了我那幺久,那天早上我们可以一起步行到约好的地点,当天下午你就可以回到西雅图了。”“三星期?”困在这里这幺长时间——还要和他在一起,想不沮丧也难。“大家会以为我死了。”“你没发现搜救行动吗?”“没有。”她低头道。当然不会有人来到河下游那幺远的地方找她,人们甚至不会来这片森林找她,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除了那个人。她想拿起那杯橙汁,却发现手抖得异常厉害。“冷吗?”“有一点。”他在壁炉内生了个火,然后进了厨房,出来时手里多了两个鲜嫩的肉桃。“来一个吧,放久了也不新鲜。”“谢谢。”桃子肉质结实,果香扑鼻。她咬了一口,享受着那酸酸甜甜的滋味。“你在西雅图是干什幺的?”“我是个学生,主修文学。”“哦,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啊,我就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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