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又想一走了之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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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师妹别走后,少年继续在她耳边低语。“以程叶的棋力,确实会应权通变,但我执黑,必然要从己方的棋路考量,程叶他……”连秦还想谈程叶。云荇侧过头,连秦话噎在嘴边,抬眸与她对视,她挣开一只手托住他下颌,伸舌头舔他的下唇,吻了上去。二人边吻边推,双双倒回床,棋盘被碰到一边,棋子也掀落四散。云荇惯常地用软舌撬开他的嘴,深吮绞缠,连秦不时吞咽唾液,顶着发硬的下身,隐觉这次在劫难逃。棋子散落一床,部分也落在连秦的衣衫上,云荇半睁眼乜斜着,上一秒还跟连秦吻得难分难舍,下一瞬俶尔抽离唇舌,没有顾及旖旎正浓的情致,她慢条斯理地将周遭的棋子逐一分拣进棋罐。被止吻的连秦一头雾水,手还环在她腰上,见云荇好像已经散了旖思去捡棋,他残存欲念中的心窍不免侥幸:“师妹,程叶的棋……”话音未落,下身高隆的肉茎就被莫名抓了一把。像瘙痒那般,连秦僵滞。云荇专心地捡他下裳旁边的棋子,手却不时从那支起的丘陵拨过,丘陵隔着衣衫,被抻出硬茎的形状,在她的掌心只逗留刹那,又弹了出去,支得更高,也硬得更痛。旁边只要有一枚棋,肉茎就要被不经意地撩拨一次,每回都从她的掌中压得微弯又溜走,没有一次是被她的手真正环拢,将连秦的心志轰得几乎碎裂。“师妹!”他擒住她的右手,雾湿的双眸低垂,意图掩藏欲色。云荇抬头,就着他低伏的唇印上一吻,纯真地问:“师兄怎么了?”她又垂首一看,面露诧异:“师兄这里快要撑裂了呀。”云荇左手掀起他的下裳,又解下亵裤,一根粗硬涨紫的肉茎摇晃着弹出,顶端正渗出清液。“你的衣物来去就那几件,若是裆部全叫这根东西绷开,师妹又不会女红,师兄日后只能一直敞着阳物了。”连秦听着她的荤话,心里也预估到七八分她打的什么鬼主意,此时他衣物完整,唯独裆部露出狰狞的性器高高矗立,大抵清楚躲不过,他难堪地合上眼,微颤的下身也轻晃着孽根。原本好好打着谱,转眼又成了跟她厮混。连秦还是有些心疼被莫名中止的这一局:“师妹若喜欢程叶的棋,下回我们只挑他的谱……”云荇将右手抽出,圈住肉茎顶端:“程叶的事先撂一边,依你此前所言,范成当年致仕与赵承旨怎么个不无关系法?”连秦没想到她问的是范成。紧握她的腰肢,他勉力维系着一丝清明,断续吐字:“范成还是府学诸生时……承旨也只是翰林学士,他们同在集贤书院,据说两人间曾有嫌隙……范成是受了诬劾,才科考落榜。”云荇上下套弄他的茎身,轻道:“竟有这一段往事。”连秦难忍情潮,在她腰身的手越收越紧:“但他荫于门庭,后来在鸿胪寺谋事,又赶了机巧去翰林院……只不过两三载后,承旨也从学士被拔擢了,还成了范成上峰,皇祖父说他们同僚间并不和睦,京师派只是揣测范成主动致仕……与承旨脱不了干系,我所知并不多。”连秦平素除了进学与下棋,根本无心窗外事,对于这些轶闻,获悉十分有限,现在他受欲念所摧,更无从多讲。
“知道了,师兄躺下吧。”云荇温柔哄他。连秦将所知交待一遍,虽然心中还是难堪,如今只当她要替自己纾解,就顺从躺下。云荇用指尖细描他的脸,敛上他双眼,连秦等了片刻,整张脸忽然一沉,眼口鼻被什么东西堵了个实,察觉到无法睁眼的同时,他正要张嘴,一小片软湿之物就这么滑向舌尖。“!!”他一个激灵,慌乱间一摸,果然摸到顶上细腻的臀肉,和一截匀称的腰肢。让他躺下自然是纾解,只不过谁替谁纾解,云荇心如明镜。她前后磋磨,将花穴对准他的嘴,越挤轧,陷得越深,她腿心大开,铆足劲压实了在他脸上。连秦被压得鼻腔难舒,蹬了几下腿,但雄性本能对雌穴向往,少女幽径中流泻出的花液激得孽根更怒立粗涨,gui头上的清液越涌越多。云荇压得他无法出声,山庐里外只有她嘤咛的媚音,每一声都在扑熄他的心志,若是从前,连秦真的会不顾一切揭竿而起,但如今孽欲缠身,混杂着一丝本能的驱使,他被迫舔尽雌穴的每一处软肉。闭敛的小y唇被舔出细缝,云荇难耐地下压,将y蒂送到他舌边,舌尖马上将娇嫩的肉珠滚了一圈,上下摩擦。云荇嘤咛不绝,从y蒂漾开的极乐,带着幽径也一片水意霖霖。肉茎持续涨立,欲念难消,连秦吮舔得也越发凶狠,将花液吮得所剩无几后,云荇y唇至腿心的泥泞,也被一并舐净。情致风流云散。她靡软的神色去得很快,俄顷即复清明,从连秦脸上起开。他湿着的一对凤目,也终于看到了云荇,这个少女因为他的唇舌而情潮迭起,连秦有一瞬间不想面对她。但还没开口,云荇就从他身上翻了下床。连秦察觉出不对劲,顾不得怯赧,立马从身后抱住她,还在涨立的肉茎从云荇腿心穿出,无比y靡。“师妹又想一走了之吗?”他声线微哑,却尽量放柔了语调,忧心她又故技重施。云荇认真摇头:“怎么会呢,只是师妹嫌手酸,师兄又不想真的敦伦,若你以后都能接受交合,我自然怜爱着师兄。”接受交合?为了此刻难堪的欢愉,以后彻底沦为她的y具?恍若当场冷水浇背,连秦的手缓缓放下。云荇理好衣衫,在他肉茎上摸了两把,连秦一颤,却没再求她。“里隔间不是有凉水吗?师兄上回在石台,求的不也是凉水吗?”留下这句后,她像一尾狡黠的鱼,从他身边溜走,离开了山庐。连秦矗立良久,直至四周已经散尽她的气息,他才拖着脚镣,靠坐在床侧,看着因无人抚慰而狰狞的肉茎,他拢起五指,一拳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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