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承认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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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承认对曦儿下毒了？”齐渊厉声问道。

凌潇潇打了个冷颤：“臣妾……臣妾，”她抬手指着身后的嬷嬷骂道，“都是你这个贱奴蛊惑本宫，说什么姐姐日后一定会母凭子贵的鬼话。”她说着冲过去对着嬷嬷又撕又打。

“够了。”齐渊怒吼。王德顺连忙使眼色让侍卫把凌潇潇和嬷嬷拉开，齐渊说道：“皇后凌氏无德无能，谋害后宫子嗣，今日起革去皇后之位。”

“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不服。”凌潇潇抬起头想要反抗。

齐渊说完这话确实有些犹豫，凌家目前在朝中的势力虽然被削弱了些，若是现在直接将凌潇潇从后位上拉下来，前朝不免有不同的声音。

李怀曦握着齐渊的手，轻声说道：“皇上，皇后也是被奸佞人所害，只是可怜我还没出世的孩子。”

齐渊看着李怀曦眼角挂着泪，顿时没有了犹豫：“凌氏无德无能，革去后位，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宫门一步。婢女心肠歹毒、谋害主子，罪不可恕，发200大板，流放边城，永世不得入京。”

不过几日后宫里已经风云变化，凤仪宫入了新主，旧人落入冷宫，前朝的异议也被齐渊以家事为由压了回去。

李怀曦以凤贵妃的身份入主凤仪宫，掌管六印和后宫诸事。

“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李怀曦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都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不用多礼。”

众人迅速起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唯独熙嫔站在中间不动，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李怀曦，然后噗嗤一声笑起来：“贵妃的气色可真好，完全不像刚没了孩子。”

她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脸色突变，齐刷刷地看向李怀曦。

只见她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呷了口茶说道：“这都要归功于皇上赐给本宫的香花膏，用了之后气色确实红润了许多。等会儿熙嫔妹妹停一停，本宫送一盒与你便是了。”

众人听了这话不免惊讶，熙嫔明明冲撞了李怀曦，不仅没被罚却还得了赏赐，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熙嫔好像尝到了甜头，笑得跟朵花似的的，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怀曦对众人倒是友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李怀曦放在他太阳穴的手，转头看着她：“曦儿累了吧。”

“五哥哥累吗？”李怀曦反问他。

齐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抱着柔软的身子在她脖子里闻了又闻：“曦儿，做皇上真累，还是我们以前好。”

李怀曦不回话，她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看上去像是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柔声问道：“五哥哥是在烦恼什么？”

“西北有蛮族来犯，他们的新王气势如虹，一路连下我三座城市，可惜朝中却无人迎战。”

李怀曦瞄了一眼他桌上的奏章，问道：“众大臣可有推荐之人。”

“倒是有两个，一个是前朝大将罗云霄，不过他已经年过八十，朕实在是不忍让他上战场。”齐渊说到这里却停下来。

李怀曦与他四目相对问道：“还有一个呢？”

齐渊犹豫了半晌说道：“另一个是凌嘉豪。”

“凌家哥哥？”李怀曦好像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低头想了会儿说道，“五哥哥是担心他会因为凌潇潇的事情记恨您？”

齐渊没接话，等她拉过他的手继续说：“五哥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凌家哥哥真是个将才，你如此疑心岂不是让他心寒，让大周的将士都心寒。五哥哥可千万别错失了一个人才。”

他没想到李怀曦会这么说，听到这话反而惊讶地看着她，她一双眼睛倒是真诚。

齐渊低头吻上她的嘴角：“曦儿真是善解人意。”

李怀曦迎上他，笑而不语。

没过几天，前朝便传来，凌嘉豪带兵远征的事情。凌家出征场面宏大，连皇上都亲自出城去送。

李怀曦远远地在城楼上看了一眼，小竹跟在她身后不解：“主子凌家可是我们的仇人，你为何要帮他。”

她眺望着远处带着金冠意气风发的男人，说道：“小竹，你看着他们得意不了多久的。”

小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望着李怀曦的侧脸，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耀眼，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李怀曦到保和殿，齐渊正在为西北的战事焦头烂额，王德顺跟李怀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轻声。

李怀曦走进去，做了个揖，轻声请安：“皇上万福。”

她将手里的糕点放下，走到齐渊身后，抬手轻轻在他的肩膀上揉捏。齐渊没有阻止她，继续批阅着奏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李怀曦放在他太阳穴的手，转头看着她：“曦儿累了吧。”

“五哥哥累吗？”李怀曦反问他。

齐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抱着柔软的身子在她脖子里闻了又闻：“曦儿，做皇上真累，还是我们以前好。”

李怀曦不回话，她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看上去像是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柔声问道：“五哥哥是在烦恼什么？”

“西北有蛮族来犯，他们的新王气势如虹，一路连下我三座城市，可惜朝中却无人迎战。”

李怀曦瞄了一眼他桌上的奏章，问道：“众大臣可有推荐之人。”

“倒是有两个，一个是前朝大将罗云霄，不过他已经年过八十，朕实在是不忍让他上战场。”齐渊说到这里却停下来。

李怀曦与他四目相对问道：“还有一个呢？”

齐渊犹豫了半晌说道：“另一个是凌嘉豪。”

“凌家哥哥？”李怀曦好像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低头想了会儿说道，“五哥哥是担心他会因为凌潇潇的事情记恨您？”

齐渊没接话，等她拉过他的手继续说：“五哥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凌家哥哥真是个将才，你如此疑心岂不是让他心寒，让大周的将士都心寒。五哥哥可千万别错失了一个人才。”

他没想到李怀曦会这么说，听到这话反而惊讶地看着她，她一双眼睛倒是真诚。

齐渊低头吻上她的嘴角：“曦儿真是善解人意。”

李怀曦迎上他，笑而不语。

没过几天，前朝便传来，凌嘉豪带兵远征的事情。凌家出征场面宏大，连皇上都亲自出城去送。

李怀曦远远地在城楼上看了一眼，小竹跟在她身后不解：“主子凌家可是我们的仇人，你为何要帮他。”

她眺望着远处带着金冠意气风发的男人，说道：“小竹，你看着他们得意不了多久的。”

小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望着李怀曦的侧脸，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耀眼，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周年果然没让李怀曦失望。到了五月端午刚过，周年就带着消息一路逃回了京城，连夜进宫面圣。

凌嘉豪欺上瞒下谎报军情的消息一出，不止朝野上下，整个大周都为之震惊。

李怀曦连着一个月每日都是与齐渊都是匆忙见上一面，话都说不上几句。小竹和梅香看着都替她着急，反而是李怀曦自己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六月的雨一直下个不停，李怀曦背后的伤又痛又痒，实在是难耐。

这日齐渊好容易从大臣中脱身，得空到凤仪宫坐坐。刚进门就见到一她俯卧在小榻上，背上裸露的肌肤白皙透亮，只是在往下的一部分布满了凛冽的疤痕，让人看了不禁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