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你也觉得我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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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遗诏。

她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齐渊，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我，我说我与二哥……二皇子清清白白，你不信，我说父兄没有通敌叛国，你不信，我若说父亲除了要我好好活着，就再也没说别的，你是不是一样不信？”

齐渊似笑非笑：“朕怎么会不相信曦儿呢？只要你说朕都信。”李怀曦求着父兄帮自己的夫君在朝中建立威望，齐渊也是争气不过半年，就已经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他隐藏于二皇子之下，那么不起眼。

先帝驾崩之后，二皇子和大皇子斗得两败俱伤，齐渊便在父兄的扶持下，突然崛起，他手腕毒辣，对敌人毫不留情，在加上之前在百姓中留下的好名声，很快得到了拥护，登上皇位。

但是没人知道，李家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更没人知道李丞相是怎么逼死自己的亲生妹妹，又怎么杀死自己亲侄儿的。

这些都是大元的秘密。

李丞相叹了口气，反握住李怀曦的手：“曦儿，父亲知道你有一肚子委屈，但是这个时候，你还是要跟他服个软，你哥哥已经不在了，爹就剩你这么一个女儿，不能在出事。你跟他服个软，他或许能免你不死。只要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可是你和娘亲还有族人怎么办？”李怀曦频频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下你和娘不管。”

“曦儿，这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你若是能得幸活下来，一定不要忘记李家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爹只希望你好好活着。”李丞相刚说完，狱卒轰地推门进来，拽着他的铁链。

“李丞相，时间到了，请吧。”

李丞相捏了捏李怀曦的手，最后看了她一眼，说：“曦儿，好好活着。为了父兄和李家，一定要好好活着。”

李怀曦想着父亲说的话，彷徨不安。

入夜她竖起耳朵，齐渊又来了，时间久了，她已经能分辨地出他的脚步声。她打了机灵，紧闭双眼，祈祷着今天的一切赶紧过去。

齐渊停在她面前：“今天跟你父亲告别了吗？再过几日他就要上刑场了，有没有把什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你？”

听他这么说，李怀曦突然明白了过来，她以为他真的是良心发现，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惦记着那已经不存在的遗诏。

她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齐渊，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我，我说我与二哥……二皇子清清白白，你不信，我说父兄没有通敌叛国，你不信，我若说父亲除了要我好好活着，就再也没说别的，你是不是一样不信？”

齐渊似笑非笑：“朕怎么会不相信曦儿呢？只要你说朕都信。”

李怀曦动了动身子，身体上的酸痛让感受更加真实。她不知道齐渊为什么带她回来，难道是昨夜的酒还没醒？

他昨夜说她说什么他都信的，不知道还算不算数。如果她现在告诉他其实那个遗诏找就被父亲烧毁了，那么父亲、母亲还有李家的族人们是不是就有救了。

想到这里李怀曦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皇上还有多久能回来？”

“王公公刚来话皇上此刻正在与众大臣议事，午膳传了皇后娘娘，恐要等到申时才会回来。”

李怀曦掀开被子下床，脚上的伤口触及到冰凉的地面疼得她微皱眉头：“还劳烦嬷嬷先帮我洗漱更衣。”

一整天齐渊都心绪不宁，听大臣们议论政事的时候，几次走神，在皇后那儿用的午膳也索然无味，就连御花园的百年难遇的铁树开花，他都觉得暗淡无色。

“德顺，她在干什么？”

“回皇上的话，刚宫人来报，娘娘醒了，此刻正在沐浴。”

“德顺，她在干什么？”

“回皇上的话，刚宫人来报，娘娘用了些午膳，身子乏了此刻在午睡。”

王德顺的回答也不敢马虎，大到吃饭睡觉，小到李怀曦咳嗽了一声都巨无隐瞒的汇报，齐渊也不嫌烦，一遍遍的问。

申时刚过，齐渊就屏退左右，带着王顺德大步流星的回到龙涎宫。

李怀曦正在梳妆，齐渊接过宫女递来的珠钗，插在她的发间，从铜镜里与她对视：“曦儿真好看。”

李怀曦被他拥在怀里，身体僵硬，她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拿起眉笔描眉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皇上回来了。”

齐渊从她手里拿过眉笔，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抬手轻轻地帮她描眉。李怀曦看着他脸上的温情，忽然鼻子一酸，却又怕齐渊看出来，赶紧握住他的手：“皇上，我自己来吧。”

齐渊却不知哪里来的难得的好心情：“以前在王府的时候，我不也总帮你描眉，怎么不习惯了？”

李怀曦抿着嘴唇，不敢在坚持。他们跟以前早就不一样了，这一点齐渊和她都再清楚不过了。李怀曦动了动身子，身体上的酸痛让感受更加真实。她不知道齐渊为什么带她回来，难道是昨夜的酒还没醒？

他昨夜说她说什么他都信的，不知道还算不算数。如果她现在告诉他其实那个遗诏找就被父亲烧毁了，那么父亲、母亲还有李家的族人们是不是就有救了。

想到这里李怀曦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皇上还有多久能回来？”

“王公公刚来话皇上此刻正在与众大臣议事，午膳传了皇后娘娘，恐要等到申时才会回来。”

李怀曦掀开被子下床，脚上的伤口触及到冰凉的地面疼得她微皱眉头：“还劳烦嬷嬷先帮我洗漱更衣。”

一整天齐渊都心绪不宁，听大臣们议论政事的时候，几次走神，在皇后那儿用的午膳也索然无味，就连御花园的百年难遇的铁树开花，他都觉得暗淡无色。

“德顺，她在干什么？”

“回皇上的话，刚宫人来报，娘娘醒了，此刻正在沐浴。”

“德顺，她在干什么？”

“回皇上的话，刚宫人来报，娘娘用了些午膳，身子乏了此刻在午睡。”

王德顺的回答也不敢马虎，大到吃饭睡觉，小到李怀曦咳嗽了一声都巨无隐瞒的汇报，齐渊也不嫌烦，一遍遍的问。

申时刚过，齐渊就屏退左右，带着王顺德大步流星的回到龙涎宫。

李怀曦正在梳妆，齐渊接过宫女递来的珠钗，插在她的发间，从铜镜里与她对视：“曦儿真好看。”

李怀曦被他拥在怀里，身体僵硬，她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拿起眉笔描眉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皇上回来了。”

齐渊从她手里拿过眉笔，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抬手轻轻地帮她描眉。李怀曦看着他脸上的温情，忽然鼻子一酸，却又怕齐渊看出来，赶紧握住他的手：“皇上，我自己来吧。”

齐渊却不知哪里来的难得的好心情：“以前在王府的时候，我不也总帮你描眉，怎么不习惯了？”

李怀曦抿着嘴唇，不敢在坚持。他们跟以前早就不一样了，这一点齐渊和她都再清楚不过了。

齐渊的话像是给李怀曦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确实有几日没有听说京城里有人问斩的消息，每每询问王德顺的时候，他也说父母很是康健，让她宽心。

这个时候李怀曦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暂且相信齐渊是不会骗她的。

“娘娘，您不能进去，皇上不在。”门口忽然响起一阵吵闹声。

李怀曦从小榻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梳洗，凌潇潇已经带着人雷厉风行的闯了进来。上一次她来得突然，李怀曦丝毫没有准备，看到她还有几分惧怕。这次她住在齐渊的寝殿，身份地位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