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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李长风走在街道上,与其并肩而行的是云惜寒。
李长风想起方才先走一步,留下云惜寒在木人房,不觉有些歉疚。但是,他并不後悔,因为直觉告诉他若再多待一会,恐怕杜彧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担心杜彧若再纠缠下去,一方面是拖延行程,一方面是可能暴露更多杀手鐧。李长风擅长的是暗器和身法,尤为重视出奇制胜,剑走偏锋,故而别人越不晓虚实,出手时便会顾忌几分。念及至此,李长风不禁叹了口气,回想起先前使出的斗转星移,他暗自告诫自己日後小心为妙,免得让人探出更多秘密。
云惜寒眼见李长风深锁眉头,似是陷入沉思,以为李长风是怪罪自己没有早些离去,这才连累他险些被杜彧用破法珠击伤。念及至此,云惜寒面se愧疚,轻咬薄唇,歉然道:「李师兄,我不知道会变成那般情况,我在此深表歉意。」
李长风呆怔片刻,立刻明白云惜寒是误会了,苦笑道:「云师妹言重了,我不过是想起些事,这才稍作恍神。」
云惜寒半信半疑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想多了。」
李长风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云师妹还想去何处?」
云惜寒不假思索道:「全凭李师兄吩咐。」
李长风思索片晌,道:「不若我们去炼丹阁好了,那里的灵丹妙药不仅能恢复伤势,且可淬链身心,对修行之人而言,炼丹势在必行,丹药不可或缺。」
云惜寒抬起俏脸,秀目闪着摄人心魄的异采,道:「劳烦李师兄带路了!」她很清楚知道炼丹的重要x,也明白丹药带来的好处,但令她更欣喜的是李长风之所以这麽说,本质上仍是想带她去可修练自身的地方,这意味着李长风有把她先前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有监於木人房发生的事,李长风不想再发生意外,他暗忖炼丹阁最危险之处不过是炼丹炉,纵使云惜寒再如何拙手笨脚,总不可能让炼丹炉爆炸开来。
良久,二人沿着街道来到炼丹阁。
炼丹阁前方的院落采中轴对称的布局,一条大道贯通南北门,周围房间井然有序地分布两旁,其中缀以花石鱼池,小桥流水,凉亭假山。目光所及之处,遍植茶花、香桂、梅花和松竹,虽是不同季节的花草,眼下却盛开百花盛开,花团锦簇,着实赏心悦目。
通往炼丹阁的道路以石路贯通,阔达三百多步,走了一会儿後,二人来到阁楼下方处,尚有十余丈的砖石台基,不多不少正是一百阶。阁楼共计六层,上方飞檐红瓦,雕梁画栋,每层楼四面均设有窗和门,外有栏杆走廊,可供人环阁漫步和远眺风景。不仅如此,炼丹阁不远处便是一潭湖水,从炼丹阁上方眺望过去,破晓时雾雨迷蒙,朦胧之美,清晨时晴空万里,水天一se,夕yan时波光粼粼,余晖霞红,不管何时均是美不胜收的景se。
朱漆大门旁摆放一块显目的石碑,石碑上竖写「炼丹阁」三字,其笔法jg妙,入木三分,令人不得不感叹此人功力浑厚,否则决计办不到此事。
进入大门後,映入眼帘的是挑高的天花板,相b於木人房矮了些许,但仍有数丈之高,看上去依旧宽敞无b。
前方不远处是一条狭长的柜台,柜台用花梨木打造而成,周围燃着数盏青铜香灯,香气扑鼻,沁人心脾,彷佛一切思绪都在这瞬间静了下来。不知是时间过早,又或另有缘由,此处与木人房如出一辙,目光扫去竟见不着半个人。
想起木人房的情况,云惜寒仔细地打量四周,试图找到看管炼丹阁的长老。
李长风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不必这般麻烦,宗门长老均为金丹境以上,打从我们进来之时,一切便在他们掌控之中,否则若有歹人潜入,岂非吃了大亏?」
倏忽间,一个悠长且浑厚的声音传来,道:「你这话只对了一半,就算我人不在场,哪怕给那些宵小熊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造次。」
一名老者双手负後,步着阶梯,徐徐下楼。
老者头戴金霞冠,手持拂尘,目光矍铄,两鬓斑白,脸上镌刻许多皱纹,看上去却神采奕奕,意气风发。
李长风隔远施礼,恭敬道:「弟子见过司徒长老。」
云惜寒怔了半会,回过神来後,连忙抱剑作揖。
李长风撇过头来,凑近少许,低声道:「此人为炼丹阁执务长老司徒南,平日负责掌管炼丹阁一切事务。」
司徒南目光稍作打量後,展颜笑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最近弟子倒是很勤快,这令我着实感到欣慰!」
李长风神se自若,平静道:「弟子奉命带云师妹前来参观主峰,师妹想多了解炼丹一事,弟子便擅作主张将她带来。」
司徒南捋了捋胡子,道:「虽然我不介意稍作指点,但你们已拜入他人门下,若要钻研炼丹,理应先找你们的师父才是。」
李长风拱手道:「宗门内,司徒长老自认炼丹救你一命?」
云惜寒慢条斯理道:「你们合演这一出戏,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兴许另有所图。」
李长风沉y半晌,道:「你何以见得我会害你?」
云惜寒道:「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亲眼所见你手上的粉末,我分明是被你迷晕的。」
李长风怔了怔,故作无奈道:「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迷晕你是为了你好,我担心你意气用事,想与董昭拚个鱼si网破。」
云惜寒质疑道:「此事尚且说得通,但你又是如何从董昭手中逃脱的?」
李长风道:「你忘了我的身法吗?」
云惜寒不以为然道:「你若独自一人逃跑,我倒相信你能办到,但你当时还带上我,我不信他仍追不上你。」
李长风思索片刻,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其实我用了不光采的手段。当时我故意谎称我师父韩玄也来了,他生x多疑,乍听之下不敢贸然追上来,等回过神来之时,我早已带着你走远了。」
云惜寒纳闷道:「此事有何不光采?」
李长风面不改se,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撒谎,道:「我原本想在你心中留下好印象,让你以为我是凭实力带你逃出来,不想让你看见我窝囊的一面。」
云惜寒犹豫半晌,道:「就算你所言不假,但你又为何碰巧出现在此处?」
李长风道:「我是被沐师叔派来找你的。她担心你与其他人处得不融洽,特地让我暗中观察,孰料我恰好撞见董昭行凶,这次迫不得已出手救你。」
云惜寒谨慎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李长风取出驭兽袋,笑了笑道:「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芸儿?」语毕,他将束口缓缓松开,重获自由的芸儿显然很雀跃,欣喜地拍了拍翅膀,盘旋几圈後,轻盈地落在了李长风的肩上。
云惜寒秀目一亮,大喜道:「你、你当真是师父派来的!」
李长风道:「若非沐师叔将芸儿借给我,我又如何能寻到你的位置?」
云惜寒纳闷道:「奇怪了,为何芸儿会知晓我身在何处?」
李长风道:「我想你离开宗门之前,沐师叔应当有交给你什麽东西才是。」
云惜寒怔了半会,缓缓从腰间取下一只香包,问道:「临走之前,师父特地嘱咐我要将这香包挂在腰间,绝不可轻易离身,莫非与这个有关?」
李长风点头道:「芸儿嗅觉灵敏,多半是寻这香包上的气味追来。」
云惜寒想起方才种种失礼的举动,顿时面se羞赧,道:「方才错怪了李师兄,还望李师兄大人不计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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