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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故一大早就来到了御马园,让他没想到的是封渊居然也在。
看着与自己昨天骑的大白马互动的封渊,宋故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轻轻挪到花旗身边,宋故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摄政王是不是特别喜欢白色的马?”
花旗一愣,看向旁边,居然是陛下,她刚想作礼,宋故却摆摆手。
花旗放下要作礼的手,看着宋故探究的神色,斟酌了一会,才小声回道:“陛下,摄政王喜不喜欢白色的马我并不清楚。”
宋故挑挑眉,听到这个答案他并不满意,思绪了一会他又继续问着花旗:“哦,那朕看他对那个白马还挺亲切的!”
花旗看了看前面,面露不解:“那就是摄政王的马呀!”
宋故一听整个人都傻了,连所谓的架子也忘了,他看着花旗满脸震惊:“什么?那是摄政王的马。”
花旗点点头,宋故人都麻了,他悲愤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我骑那马。”
看着宋故的神情,花旗脸上冷汗直流,她微微退后几步,面容忐忑的低声回道:“陛下,是你昨天非要上马的,而且……”
花旗指了指不远处温顺的棕色小母马“而且,让陛下练习的马是那匹。”
宋故面如菜色,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他攥紧衣袖,内心惆怅: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嗷嗷。
“陛下?”花旗看着不说话的宋故,心里害怕极了。
“无事了,去那个马那。”
说完宋故就向拴着枣红色马的地方走去,花旗听完立马跟上宋故。
途中经过封渊那边,宋故刚打算悄悄从封渊身后溜走,却听到了两人的讨论声。
宋故微微驻足,只见封渊询问着御马师:“我的玉麒麟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宋故一听,马脖子……马脖……我靠,他立马冲了过去,制止住御马师要回的话。
“估计是马心情不好,掉毛了。”宋故看了一下封渊冷峻的脸,又偷偷撇过视线,心虚的说道。
“哦,是吗!”
那人的话缓缓回荡在身前,宋故却不敢看他,因为他心虚,还好没穿那身衣服,昨天揣怀里的毛现在估计已经毁尸灭迹了。
封渊打量着宋故:“你怎么知道它掉毛?”
宋故一愣,看着封渊冰冷的眸子,内心疯狂尖叫:啊啊啊啊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宋故闭着嘴,执拗的看着封渊,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装哑巴。
看着那人的样子,封渊微微皱眉,他对着牵着马的人摆摆手:“牵下去吧。”
瞧御马师把大白马牵走,宋故朝着封渊勉强的笑笑:“那……朕也去学习御马了。”
说罢,转身就想跑,却被封渊叫住。
“站住。”
宋故听见那人的话魂都要吓飞了,建设了好久,他心一横,不就薅秃了它马脖子上的一点毛吗!
咬咬牙,宋故转过头闭着眼张嘴说道:“马……马是我薅……”
“把手伸出来。”
咦,宋故愣了,睁开眼满脸不解,这人说的什么?手……手……
“没听懂我说的吗!”封渊淡淡的开口。
宋故恍然大悟,嗷嗷,不是马就好,还好没秃噜出去,他心里开心的想着,缓缓把手伸到封渊面前。
“手里朝上。”
听到封渊的话,宋故立马照做。
封渊瞟了一眼,那人掌心红肿,被细小沙粒磨出来的伤口只结了一层淡淡的疤。
斟酌了一会,封渊看着宋故淡淡道:“跟着我。”说完朝御马园另一边走去。
虽心有不解,但宋故还是听话的跟在封渊身后,看着前面那人背影,他只觉得压力山大。
跟着封渊缓缓停下脚步,宋故看着前方的草人靶子,心中咯噔一下。
在他愣神之际,封渊已拿着一把弓走了过来,宋故瞥了一眼封渊手里的弓箭,心中思绪万千。
咬唇纠结片刻,宋故朝着封渊缓缓开口:“你不会要我射箭吧,我不会。”
“看着。”封渊回了一句,然后站在前方,他左手拿弓,右手握箭,双腿分开站的笔直。
他拉紧弓弦,瞄准木人靶子,待弓弦与弓身之间紧紧绷紧之时他骤然松开。
“嗖”一声,只见那箭犹如破竹,不过片刻,穿透前方草人靶子正中心。
宋故愣愣的看着封渊,心中狂跳,原本观摩动作的他忍不住把视线落到封渊脸上。
欣赏了好一会,却听到那人声音:“看懂了吗?”
宋故心中一跳,对上封渊黑沉沉的眼眸,他挠挠头躲闭那人视线,小声嘟囔:“没有。”
封渊看了宋故一会,放下弓箭,眉头轻蹙:“今天你只需要练习姿势就行了,我在这里指导你。”
宋故拿起弓箭,认命的点点头,他顶着太阳,站在那里,虽内心吐槽但还是摆好了姿势。
刚想拉开弓箭就遭到了封渊的阻止:“不用拿弓只用摆好姿势。”
听到他的话语,宋故一愣,不过还是放下弓箭,摆好姿势站在那里。
经过了一下午的练习,用过膳后天已经黑了,宋故回到寝宫,立马瘫在了床上。
【宿主加油!】这时皮皮虾突然蹿出来朝宋故晃来晃去。
“别晃了。”宋故闭上眼睛,只觉得烦躁。
【好的,宿主】皮皮虾回完就默默在宋故旁边当个小夜灯,还是发着粉红色光的那种。
宋故闭眼躺了一会,又缓缓睁开眼睛,把手伸到面前,看着手心上结痂的细小划伤。
今天封渊一点也没有让他动手,心中总觉得怪怪的,看了好一会手心,他摇了摇头抛去心中异样的感觉。
放下手宋故抱紧被子,明天还要继续练习,早点完成任务才对,想着想着宋故慢慢睡了过去。
剩下的日子,练习推进的很快,宋故已学会了骑马和射箭,虽然学的勉勉强强。
虽然学会了射箭,但是他的臂力不行,准头也不行,他只能拉开最小磅的弓箭。
但是这些封渊似乎早就想到了,想着封渊派别人给他传来的话:“大赛之时,去往西边,那里有替陛下准备好的兔子野鸡。”
宋故小脸嘟起,满脸惆怅,不得不说,封渊安排的挺好,什么事情都替他安排好了,就是这样感觉他自己太废了。
终于到了大赛那天,早上宋故懒懒的站在寝殿里,看着宫人给他穿上衣服。
这次他终于不用穿那上朝的两米袍子了,因为骑马射箭,必须方便轻巧。
宋故现在穿着鹅黄色劲装,下身白色长裤扎进黑色布靴,布靴完全按照宋故脚的尺寸,正正好好,无论怎么动作也不会掉下。
上身则是鹅黄色的袍子,一层在底一层在上,胸膛中间呈v字型,腰间用金色软丝腰带束紧,袍子下摆只到宋故膝盖。
袍子从腰间分开,用腰带束好后,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影响腿部行动。
两臂自小臂半寸到手腕则是用皮质护袖紧紧束缚住,比宽大袖子方便很多。
穿好衣服,宋故坐到铜镜前,看着宫人把自己头发束紧,掐上金冠。
下面散落的头发缓缓编成一束,宋故不得不感叹,这不比散着头发得劲多了。
关键这里还不让剪头,不然自己一定要剪成短发,宋故心里想着,宫人已经打理完毕。
看着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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