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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络,可却又端的一身文人风骨,从不与之同流合污,是个极为正直之人。

高永宁不禁想当初如果母后没有进宫,而是嫁给了柳太医,如今他们一家三口会不会比现在幸福。

可惜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柳太医为他把过脉后,“太子脉相紊乱,不知近日是否劳累过度?”

四个字便让高永宁忍不住红脸,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不自觉地将手抵在下巴上轻咳一声,以缓解尴尬。

“柳太医,你之前说孤的身子是能生育的对吗?”

“回殿下,您的身子发育完好,确实是可以生育的。”

高永宁迟疑片刻,“还请柳太医为孤开副避子汤的方子。”

柳太医闻言心里惊讶了片刻,太子向来洁身自好,并未传出过半点谣言,想必是近日遭遇了什么,但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没有资格议论皇家秘事。

他答应下来,便开始写方子,写完后递了过去,太子毕竟也是在他眼下长大的,他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句,“殿下,此药伤身,不可多用,最重要的还是莫要纵欲过度。”

高永宁垂眸去看药方,思绪翻飞,不知作何应答,他和高永铭这事,他暂时毫无对策,他并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京城,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可是他怎么可以独自远走高飞,留下母后一人在这深宫中孤独终老呢?这注定是行不通的,他放心不下母后。

还有柳太医,这人究竟知不知道当今太子其实是他的孩子,听说母后自有孕起便是这人在帮忙保胎,他应当比谁都清楚才对,可他对他们母子俩总是礼数周全,将自己安安分分钉在太医这个身份上,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整整二十余年,他可演得比最优秀的戏子还要出色。此时这一句提醒又是出于何意?是出于父亲对儿子的关心还是为人臣的本分之言?

高永宁知道自己不该再多想,收回思绪便开始赶人了,“柳太医回去吧,今日之事切勿对任何人多言。”

柳太医立马站起身行礼以表忠心,“微臣今日来只是为太子殿下请平安脉,殿下一切安好,除此再无其他。”

高永宁赞赏地点了点头,他相信就算他不明说,柳太医也不会将此事传出去的。

柳太医走后,高永宁便吩咐下去立马抓药熬药,他则在寝室内一边等坤宁宫的消息一边等药熬好。

坤宁宫一直没来消息,他只身坐在桌旁,房门紧闭,面前放着一碗刚熬好的避子汤,他朝碗中吹了吹,这汤药的味道闻起来便觉得苦不堪言。

忽然有人推门而进,他神色一惊,明明之前已经屏退过下人,怎么还有人这么大胆擅闯他的寝室。然而待看清来人的样貌之后,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又气又恼,然而更多的还是恐惧,“你来做什么?怎么没有人通报?这儿是太子府,不是你的王府,你怎可如此放肆!”

太过分了,这人光明正大踏入他的府里,不仅没有人阻拦通传,他还径直往自己的寝室来,难不成是大白天的又色心大起?

那人关了门后直往他走来,在他身旁落座,“皇兄莫要如此惊慌,臣弟不过来问候问候皇兄,皇兄今日见到臣弟总是落荒而逃,真是让人好生伤心。”

“胡说,孤哪里有逃!”高永宁嘴上狡辩,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挪远了一些。

高永宁没有心思再同他争论逃不逃的问题,他方才一直在担忧母后,这个人来了他正好可以问问,“你同我母后说了什么?”

高永铭挑了下眉,“皇兄不妨猜一猜?”

高永宁知道他这是不愿意说了,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移回那碗避子汤上,他不愿意说就算了,改日他进宫问母后便是。

高永铭却像是才见到他桌上那药,一脸惊讶地问出声,“皇兄竟然在喝药?皇兄的身子看起来十分康健,不知是得了什么病竟要喝药?还是说……”他停顿下来,然后犯贱般凑近过去,“皇兄喝的是避子药?”

被他说中了,高永宁把头一偏,根本不想理会他。

然而这人还不消停,“皇兄,不论是什么药,都要趁热喝才有效,”他把药往高永宁面前一推,“皇兄不如还是赶紧把药喝了。”

高永宁只想这混账赶紧走,虽然不知这人来是为了什么,但这药他原本也是要喝的,他举起碗到嘴边正要喝,却察觉这人一直带着笑意盯着他,盯得他心里直发毛,举着碗在嘴边僵硬了半天愣是没敢喝下一口药,最后他恼怒地将碗重重放回桌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高永铭却仍饶有兴致,还想要打趣他,单手端起那药便往他嘴边凑,“皇兄不是要喝药吗?为何总是犹犹豫豫的,莫不是想要臣弟喂您喝?”

高永宁却被他这副逗弄玩物一般的模样激怒了,他一把推开这人的手,碗里的汤药都泼洒在桌上,高永铭顺势将手中的碗一丢,一把将他拽起身,拖拽着往床走去,将他丢在床上,尔后欺身压了上去。

高永宁被他丢得浑身一震,床上虽铺满软席,高永宁却还是觉得脊背发疼。

面前这人根本不心疼他,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质问他,“皇兄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种?那避子药可是伤身之物,皇兄竟也愿意喝。还是说皇兄已有心仪的野男人,想怀上别人的种?才如此抵抗与我同房。皇兄既然抗拒,我却偏要往您体内灌满我的种。”

高永宁双腿被他压着,只剩一双手能够活动,他不断捶打着身上这人,“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色鬼!”

他的力道对高永铭来说仿佛孩童打闹一般轻,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是这张小嘴有些聒噪,却也是说不出什么狠话的。

接着他将皇兄的双手按在床铺上,低头堵住那张小嘴,灵巧舌头轻易便闯入皇兄的牙关,舔弄他的唇齿,勾着他的小舌头吸吮,不断擢取着他的气息。

“唔……”

高永宁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一双眼又开始雾蒙蒙地看着他,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情动起来,尤其是下头那处小穴,更是开始缓缓出淫水了,他想要绞紧双腿蹭一蹭,可是双腿被紧紧压制着,无法动弹,那穴里头传来的骚痒感渐渐要将他淹没了。

只是一个吻,却叫他几乎要举手投降了,明明方才他还在反抗。

高永铭觉得皇兄太青涩了,单单一个吻便浑身都软了,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沿着皇兄的身躯一路往下吻去,皇兄微张着嘴直喘气。

他这次并没有特别宠幸那对小乳,直吻到下身那个雌穴,这几日总被过分使用,此处颜色变得有些深了,看起来像是还在红肿着。皇兄这身子过于娇贵,明明他每次做完都有帮他涂消肿药,却还总是经不住操弄。

他打开皇兄的双腿,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断啄吻,高永宁被他吻得感觉越来越痒,他心里抗拒着这男人对他的侵犯,可身体却不听他的,偏偏总是为这男人的挑逗而感到愉悦。他如今既恨自己身体的背叛,又恨这人不帮他止止痒,只知道一味地逗弄他别处。

高永铭忽地吻上那肥厚蚌唇,不断舔弄、轻轻含咬,转而攻向那道狭小裂口,那里早已汁水横流,他的舌头往里处探去,尝到了不少的透明淫液,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皇兄这处流出来的水带着香甜的味道。他的舌尖不断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那处进出,最后猛舔一下肉壁,又对着那裂口狠狠一吸!

“啊!……”高永宁爽得双脚都不自觉绷直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异了,他那被玩弄的地方只剩下酥酥麻麻这一种感觉,那穴里仿佛有什么玩意不断在跳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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