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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小心地捏着他的袖子,一直小小声音问他:“痛不痛?痛不痛?”
纹身师是个酷酷的小姐姐,听到了我持续不绝的骚扰,笑着说:“你不是也纹啦?痛不痛你不知道?”
我小声说:“那能一样吗?”
我拎起谢酊另一只闲着的胳膊,来回摸着上面的皮肤,说:“看这细皮嫩肉的。”
谢酊就任我把他的胳膊拎起来又扔回去,拎起来又扔回去。其实是因为我心里紧张,我心里紧张的时候就必须找点事干,而且会不自觉地重复。谢酊知道我会这样,所以他不会说我。
这家店可能比我纹身的那家店要细致一点,花费的时间比我的要久。小姐姐也真的很细心,时不时瞥一眼我的胳膊,最后谢酊手臂上出来的图案真的和我的一模一样,连位置都没什么差别。
走出纹身店的时候谢酊心情很好,牵着我去买了两杯奶茶。我端着牛乳阿华田,喝一口又去喝谢酊的抹茶,直接一整个大串味,挑战味蕾。
谢酊边看我喝还要边唠叨,说奶茶不要经常喝,对身体不好。
说真的,我和他在一起之前从来没想过,原来酷哥还能有这么唠叨的一面。
不过转念一想,他平时对别人好像都爱答不理的,别人想让他这么唠叨他都不定乐意呢,顿时又高兴了。
我们没立刻回车上,谢酊说干脆就到附近逛一逛。
我们沿着人行道走,奶茶差不多喝完的时候,走到了一个公园。公院用绿植围起来,做成半开放,还有一圈塑胶跑道环绕,中间有一大片草坪,有几个小孩在那里放风筝。
我们在木质长椅上坐下,看那几个孩子又跑又跳。
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我瘫在靠背上,看着天上色彩鲜艳的风筝有些出神。
我说:“我以前总觉得,很多疯子啊,神经病啊,总之是那些不正常的人,都很喜欢往公园里钻。”
谢酊说:“其实也有很多老人小孩会到里面玩,很多人下班之后也会来散步或者跑步。”
“嗯。”我应了一声,想了想,说,“我以前看很多人都是疯子,觉得这个世界也是疯的,现在就觉得其实也还好。”
一只白色的小狗从我们面前跑过,翘起的尾巴一晃一晃的,微卷的毛在阳光的勾勒下,有一圈模糊的金边。
一个孩子在它后面追,短短的腿跑得歪歪扭扭的,笑得很欢乐,叫它:“乐乐!等等我!”他的笑声一串一串的落在身后,落到我脚边。
谢酊放下了奶茶,把他的手臂伸过来,把他的袖子捋上去。我也照干了,我把手臂露出来。我们把手臂贴在一起。
低头看,我的两只蝴蝶好像不再那么像淤青了,它们很美。谢酊的蝴蝶,蝶翅边缘还有些红肿,也很美。
展翅欲飞的蝴蝶,四只,栖息在一起。
【九月一日】
今天开学,去学校报道了。
出门前又和那傻逼吵了一架。妈的,天天看我不顺眼,干嘛还要生我?反正怀孕还要大着肚子做家务的不是他是吧。我当时在气头上真想把他打死,给我妈报仇,最后还是忍住了。再忍两年吧,等上了大学他也管不到我了,而且反正现在他也不敢打我了,真打起来还不定谁赢,我又不像小时候是个豆芽菜。
算了不说这个了,晦气。
分班之后还没见过新老师新同学,其实我还有点期待。新班主任是教语文的,看着挺好说话的,希望以后我不写语文作业他不会罚我。还没分位置,不知道我的同桌会是谁。
说起来,我报名的时候看到一个男生了,长得挺特别的,我说不上来,用“漂亮”形容一个男生会不会有点怪?但我也想不到别的词,我语文不好。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女生,多看几眼才发现是男生。认错性别不能完全怪我,谁叫他头发也有点长。他好像跟我一样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家长陪,排队的时候表情有点呆,好像一直在走神。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看到好几个人在偷看他,还有一个女生在偷拍,但是他好像都没发现。
许愿我的同桌要么是全班最漂亮的女生要么是全班最会打篮球的男生。
【九月三日】
食堂的菜还和去年的一样难吃。
还没排座位。临时同桌是个瘦瘦小小的女生,一天到晚一声不吭,我都不敢说话,感觉她会是那种很嫌吵的人。
害,不用全班最漂亮的女生了,来个话多的就行,我快憋死了。
【九月四日】
今天排座位了,我靠,新同桌是开学那天看到的那个男生。
哦忘了说了他叫阮昼,前天刚知道的。
我感觉这名字起得蛮牛逼的,也挺符合他气质的,他穿校服的白衬衫看起来就像那种很听话的好学生。我感觉他要是个女生应该也是性格温柔那一挂的。想象他是女生是因为觉得用温柔形容男生很怪。
【九月五日】
我要撤回九月四日说的话。
阮昼温柔个屁。
他不说话的时候是挺安静的,他也确实话不多,但是说起来的时候就特别牙尖嘴利的。而且他完全没有那种新认识一个人要装一下的感觉,我真是服了,我今天就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瘦”,他直接冲我翻了个白眼,来了句“要像你那么壮?”
我真是服了。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无语。
问题是他真的挺瘦的啊,虽然不至于皮包骨头吧,但是看起来比我们班一些女生都瘦。也就是他长得不矮,所以看起来才不像豆芽菜。
他居然反问“要像你那么壮”,笑死了,老子的肌肉很结实的好吗,我有吃蛋白粉和举哑铃的,我大臂感觉都有他小腿粗,他是不是嫉妒才这么说?
而且我这么问他只是想和他拉近关系啊,妈的,他不会以为我是嫌弃他吧?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人情世故?
我还真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大多数人看我面相凶,多少都会有点怕吧,刚认识的时候也会收着点。他是第一个一上来就冲我翻白眼的。
【九月六日】
放假了。
上午去了打球,下午睡觉。
现在爬起来写日记。
好困。
不想天天写日记了,反正每天都差不多,没什么好写的,没意思。
以后有心情才写。
【九月十三日】
昨天晚上终于和那傻逼打架了。
我在背单词,他喝了酒回来要我去给他煮面,他真是牛逼了,喝大了以为我还是五年前他说什么就做什么还任他打骂的那个小屁孩吧?
忘了怎么打起来的,应该是他先动的手,他手里拎着玻璃啤酒瓶。他把瓶子砸我头上了,我把他打得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我好像哭了。我一边打他一边说你个畜生把我妈还给我。我掐他脖子的时候他脸都青了,我觉得我那个时候可能是真的想打死他吧。
但我妈咽气前还跟我说你爸爸也不容易,你多体谅他。我现在真的很想回到那个时候去问她,你为什么不能清醒一点?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你早产是因为被那傻逼打?
我那个时候就该问的,但那个时候我也不懂,只知道哭。
不说了。
头上被砸出一个口子,不深,没到要去缝针的地步,但因为有点长所以看着还挺吓人的。阮昼问我怎么弄的,我说摔了一跤,我还以为他会嘲笑我,没想到他居然问我有没有消毒。我说拿自来水冲了一下。
他又翻白眼,我服了,他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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