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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品种的龙一定是不好找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什么龙——不过,果龙大抵是有的。”

他气得磨牙。

原来老巫婆是把他当儿子养了。

老巫婆甚至真的从老雷德那儿抱回来一只果龙。

果龙真是丑si了。

世界上所有素食x地龙都极其丑陋。

不过他暂时不想在同一个屋檐下大打出手,形象还是需要维持的。

他强忍着把这条龙丢出去的冲动。

人前井水不犯河水。

人后龇牙咧嘴。

小果龙被他两面三刀的模样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肯凑到他跟前去。

格恩德里头一次这么相信上帝,虔诚地祈祷永远不要让这条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化形。

否则这简直就是对他jg神的这么和r0ut的亵渎。

甚至,他都不屑于留心一下这条果龙的x别。直到他下楼时,看到那个苍白的少年怯生生地倚在老巫婆的腿边,牙根都咬紧了。

那个老巫婆,一手0着那个丑东西的头一手端着黑茶,举起茶杯冲他点了点:

“完啦!是一只公的——你们如果有感情,我也十分赞同的。”

老巫婆总把自己放在一个理解养子、善良的养母的位置上。

也怪雷德那个不靠谱的老家伙。

她说,“要一只配种的果龙——能下崽的。”

他还拍拍x脯保证:“包你满意。”

老家伙不着调地嘿嘿笑:“龙可是yuwang很强的生物啊!”

老家伙显然就是误会了。

自从果龙化了形,格恩德里更不愿意给他好脸se瞧,明里暗里挖苦嘲讽。

这个肮脏卑贱的丑东西,老巫婆竟然像给他取名字一样,也为那个丑陋的龙取了名字,叫希尔斯。

名字也难听。

某天夜里,格恩德里到厨房找水喝,路过丑东西的房间。

夜深人静了,只有希尔斯的房间还亮着灯,房门大开着,依稀有布料摩挲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刺耳。

格恩德里瞥了一眼,立刻沉了脸se,冷冽之气溢于言表。

希尔斯苍白细长的手指用老巫婆的衣裙握住他那恶心不已的物什,上下撸动,不住地发出餍足的喟喟叹声,面颊上染了一层酡红,两眼紧闭。

这个恶心的家伙,竟然在用老巫婆的衣裙自渎。

他怎么敢。

希尔斯一睁眼,猛然发现门前站着一个身量很高、面se冷凝的男人,惊得一抖。

被格恩德里这么一瞪,那家伙细小的东西就软了下去。

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se,嗫嚅着嘴唇,眼中还含着情cha0翻涌时的泪水,满是秘密被窥破的羞耻、难堪和窘迫。

他不自然地并了并腿,试图遮住腿间同他一样瘦弱的物什,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到了对方的腿间。

即便是在正常状态下,那物什的大小也十分可观,在西k裆部撑起一个明显的鼓包。

男人衬衣下的身t喷张着年轻的压迫感,衬衫袖口被随意推到肘部堆叠起来,露出他筋脉突显、极富力量感的、肤se健康的小臂和手肘。

他太高了,高得希尔斯需要抬头看他。

骄傲,肆意,张狂,但又沉寂慵懒,是格恩德里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

看似矛盾的形容,却完美恰当地出现在他的身上。

对方如同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听到了对方漫不经心似的嗤笑了一声。

“呵。”

然后转身走了。

这一声嗤笑在空旷的木屋内回响,一下又一下锤砸在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上,砸出了一个凹坑。

对方轻狂的笑声,满是对他卑劣自渎的不屑和鄙夷。

他们怎么看,都不像一类人。

而事实上,他们又是一类人。

至少,希尔斯能从他看向贝尔伊拉时极具侵略x的眼神中看出,他们都对那个养育他们长大的nv人,心怀不轨。

这个cha曲一直被希尔斯牢牢记在心中,生怕哪一天格恩德里一个不顺心,将这叫他抬不起头来的自渎t0ng给了极恶的无尽nv巫。

到时候,那样亲和,那样动人的nv巫,会怎样看他呢。

也会觉得他恶心,也会觉得他龌龊,然后将他交还给龙贩子,将他抛弃吗。

希尔斯日夜祈祷,祈求上帝不要这样残忍,不要让他离开贝尔伊拉。

可是希尔斯曾经听说过,有的nv巫会养着一两条龙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那么贝尔伊拉呢?

她也是吗。

她也同样有着,迷人的yuwang吗。

既然有,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nv巫的生活堪称朴素。

别的nv巫最喜欢金银珠宝,居住的地方无一不是用h金和珍珠装饰,一根魔法杖也是动辄价值连城。

然而极恶的无尽nv巫的出行工具只有一柄简陋而破旧的木头扫帚。

只是因为有了龙,所以去集市不再需要她那随时都会断掉的扫帚了。

龙可b扫帚坐起来舒服太多,最要紧的是,龙会十分安全。

吩咐希尔德看家,nv人手脚并用地爬上格恩德里的后背,双手紧紧搂住他粗而长的、属于龙的脖颈,腿因跨坐的姿势而从长裙下露出来,长袜勒着大腿的nengr0u,勒出了浅浅的痕迹,在黑se的龙鳞映衬下,白得不可思议。

他看得失神。

黑龙金se的竖瞳冷不丁扫了他一眼,他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黑龙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再敢逾矩看她一眼,就把你的脑袋嚼碎了喂狗!

在目睹了丑东西的自渎后,格恩德里自觉心中烦闷。

那恶心的玩意儿真是叫人作呕!

然而,他也同时候发现,自己发情了。

yan光美好的早晨,他站在明亮而小巧的窗棂前,看见老巫婆穿着一条修nv似的黑裙,没有穿鞋,就这么光着脚,跑到花园里,给香根鸢尾浇水。

他想起来,冬天的时候,老巫婆就披着厚厚的斗篷,缩在安乐椅上,斜对着壁炉取暖,脚上套着他亲手洗出来的蔷薇刺花长袜。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控制不住将自己的视线落到她绷直的脚尖,咬紧后槽牙。

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

nv人穿着白袜的足尖踩在他因分开双腿而出露的yjg上,轻轻碾压。

既痛苦又爽快。

他费了很大劲儿才忍住没有哼出声。

白袜的袜底沾染上了透明的水ye。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瞧见重重叠叠的复裙下光0danyan的春se。

她柔软的足弓g着挺翘的guit0u,俯下身,似乎是仔细看了看。

“好大。”

他听见nv人这么说。

他像是被烫了一下,r0uj猛地一跳,热烈地胀大,迎合nv人的夸赞。

nv人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屈膝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裙摆提起来,露出白净的下ga0,潺潺地吐露水ye,连成透明的丝线,滴落到贴在他小腹上的y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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