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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跟他原来在现代的狗窝差不多大,估计交付不久,且根本没人住过。
浴室相比楼上主卧的小很多,一多半由一个木质浴缸或者说长方形木缸占据,淋浴部分狭窄,两个人一站,即使轮流冲洗,想活动开能自由动作,不剩多少空档。
沈鲸一进去,就发现没啥能置物的地方,脱下的衣服没处放。马桶盖上盖子后垫几张草纸倒是可以,反正洗浴和如厕由一个半透明树胶帘隔开,淋不到水。但待会儿楚狂真就进来,让这家伙的贵价衣服放马桶上,一方面别扭,一方面由奢入俭,有些屈尊。
自己前世的浴室,限于房价,同样超小,这种似曾相识感,他有点儿别样的窘迫,浑身上下不自在,像是被提醒了和楚某人的不相称。
楚狂真,人大步往里走,后面跟了两个眼熟的浮雕木凳和换洗衣物飘进来。
二楼会客室,一方桌一圆桌加八椅的木刻技艺,一套取典雅华贵,一套取简约流畅,差不多都能上明式家具博物馆。刚刚他们权当餐厅吃饭,镂空雕精细、纹样华丽的圆桌旁,坐的就是这种相配的奢华凳子。
单人宽洗漱台和白色陶瓷马桶间,同样由从上到下的树胶帘隔开。人一进,门自动关上,两个凳子就地安插在洗漱台前,一个放新衣,一个放脏衣,差不多能把门口堵住了。
虽然有两层帘子阻隔大部分水汽,楚楼主把这种能供着传家的凳子放这里,未免有所浪费或太接地气。当然,这家伙日常喝茶的茶具、满柜的衣服玉饰、室内的字画摆件,本身就格调精致得过分,有些差不多能上贡品。
事关三道岛经济来源,沈鲸下午在书房整理索引时,便特意留心了相关邸报、游记、私人日志,多扫了几眼。
丰国海军糜烂已久,四大海盗一起势,这里就变成了商家们辗转绕远的航海要道必经之一,经常有官船商船走私船在离岛上下货,并补充远航必需品。
楚定天楼主多年,没道理在日常用度上苛扣唯一的儿子,楚狂真现在代楼主,配有相应规格的器具使用。纵然他曾经漂泊在外多年,其对物的价值观念从小耳濡目染,应是根深蒂固。
沈鲸想开口,又觉得一提这个惜物的话题,可能无用,且暴露自己相比之下非常穷困。犹豫两三秒,楚狂真已挤到身前,而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手里还拿着脏衣,好傻的样子。
“怎么了?”楚狂真慢里斯条解着中衣盘扣,不紧不慢问。
穷就穷么,反正我两世都穷,内心给自己打气,沈鲸还是没忍住,提醒道:“有水汽,凳子能放门外么?”
楚楼主未质疑一字,门自动打开,两个凳子悄声挪动出去。
沈鲸这才发现,哪个混蛋设计的思路,浴室墙上和正对面都有可开合的透明玻璃窗,两边对着通风是透气,但这样脱衣,对外一览无余。
二层主卧差不多有一半上上下下全是透明玻璃,其他房间也不少。他特地问过楚楼主,均为单向,从外无法看到内。一层的玻璃,他晚上看日光石的明暗,有的通透,有的没那么透,不记得这个位置到底如何了。
话说回来,本世界的科技水平,已经达到了能实现这种单向透视的特殊工艺?
脏衣被某人挪到了其中一个凳子上,他手搭在自己内裤边,不急着脱,先发问:“这两块也是单向玻璃么?怎么做到的?”
“不是,”楚狂真三两下脱得只剩内裤,几乎赤裸相对的情况下,对好奇心满载的对象耐心解释道,“北狄的符箓,略有点贵,没有每块都贴。”
“小驼峰山上元气稀薄,就我住,其余人在山脚。有人来,我会告诉你。”
时不时交岁币的丰国,私下称呼北面的游牧强敌为北狄,算蔑称。人家国家书面自称塔尔·努特吉因·奥伦,也就是草原之国。因名字较长,大家私下里口头还是默默叫北狄。
符箓有这么神奇,等等,贴?难不成像贴纸一样能撕下重复使用?
“撕下来,玻璃就对内对外都透明。”楚狂真对此的回答是肯定的,他脱掉内裤,坦荡道,“真气一旦破坏关键线条,整个符箓就会失效。”
解开发髻,召唤水流,洗发液自发起泡后,他顶着一头泡泡全身放松,继续解说道:“萨满百帐们遇上真气外放的七重武者,要么准备大量一次性爆裂符箓,要么撕下符箓抄上家伙就跑。千帐相当于宗师级,符箓元气更强,九重武者不一定能破坏。万帐么,差不多大宗师级……”
感觉作者在海棠岛搞这个设定,就是为了克服架空古代工艺水平,玄学之下让玻璃能瞬间透明,把人压在上面大搞特搞,营造一种如同置身室外且恐被人看见的双重羞耻感。
陆上符箓发展得这么有层次、有等级,从元气而生,跟真气相克。难道里世界一个为黄色服务的设定,表世界自发补完延伸……
那么其他的设定呢……之前想过的一些相应的……
是整个世界海棠化,还是只有三道岛海棠化……
信息量较大,少年沉浸于发呆思索中,即使全裸的楚美人站在他眼前,拉着内裤边往下扯,他也只是无所觉地配合抬脚。
脏衣被放好,门关上,拉帘子,头发冲洗干净的楚狂真双手抵墙,圈着年少者,奶狗傻乎乎几无反应。他只能哭笑不得地低头,轻轻含住少年粉嫩的左乳头,吮吸,表达一点不满。
背后一凉,靠上瓷砖,身前左乳一点疼,沈鲸这才回神过来,好家伙,不知不觉间,已被人壁咚了,还是两人全裸版本。
开关自动转动,花洒从上撒下温度适宜的热水来,他条件反射闭眼,却感觉两腿之间,同时挤进了某位结实长腿的膝盖,还往上故意顶了一下。
他清晰记得跟对方第一次是怎么搞的,站立着被腿交了好久,阴户也记得,激动得从内部迅速筹划滴水。
沈鲸夹紧对方膝盖,深感待会儿要水漫堵不住,鼻子发出一丝无奈的“嗯~”,一手摸着美人脑袋上顺滑的头发,却下不了手扯疼他拉开他,只能由着平时没啥感觉的乳头被人尽情肆意嗦吮,津津有味得彷佛能产乳似的。
“真真……”他轻喘着,好不容易一声叫唤,高了半度,声音全然变调。
花洒自动转向木缸灌水,水蒸气差不多已充满整个浴室,木缸上方玻璃窗自动开了一息,免得一会儿太闷。
右手撑墙,楚狂真从少年白皙的胸前抬头,满意地看到对方眼角泛红,嘴唇微张,左乳头被含得颜色加深挺立着,右乳头还在自己左手指腹间等待进一步的判决。
他听见窗外风吹过树叶间的沙沙声,也听见面前少年呼吸节奏加快,阴蒂海绵体充血,阴道诚实的回应,水从阴户和膝盖的相贴合处,慢慢流下来,一滴一滴,滴到瓷砖地上。
双手改为捧着少年的脸,楚狂真靠得极近,近到彼此眼睫毛都能一根根数清。未有指责,他有点黯然地嗔笑道:“你对我,很不专心。”
估计楚美人过往情人们,没有哪个人,会在全裸的情况下忽视他到这个地步,沈鲸确实觉得自己不厚道。尤其还是今晚,人际关系不擅长、控制欲爆棚的楚某人茅塞顿开,转而分他自由活动的地盘、金钱,且公然邀请他筑巢后,这样无视对方,在稍计较一些的人看来,简直是当面打脸。
“我道歉。”
除了口头上的,少年也用实际行动表示诚意。他右手抬高至胸前,指腹把突出的右乳头压磨到差不多凹进肉色的乳晕,左手食指从膝盖那边一抹,沾了些自己流出的水,送到自己嘴边。
配合地松开些,楚狂真眼睛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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