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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红的湿漉漉的整个下体,然后尽可以随意选择怎么肏他,肏他哪里。
又或者让少年跪在眼前,办公桌下方,抓着他柔顺的头发,阴茎一下下不管不顾撞进他的嘴,直抵喉管。少年经验不够,吃不进全部,被搞得眼泪汪汪,呜呜出不了声,却兴奋地流水流了一地……
他脑子里各种性爱刺激画面,排解因记着纸张内容造成的波澜不惊。阴茎暂时无事发生,双手轻抚少年柔软的腹部,鼻尖触碰到柔软的头发,中午起床匆匆,这家伙又是随意乱盘的,玉簪已经歪斜。
他和少年的关系,似乎可以从其发型体现一部分,如果他心情好,给这孩子仔细盘发,他定然努力整洁端庄,如果他心情不太好或小有矛盾,这孩子自己搞下来就凑合,维持得更乱。
大概是等待许久没有下文,他听见少年开口,语气真诚,清亮如洗的嗓音依旧:“真哥,我们来填格子?”
纸张被递送到眼前,既然早已了解内容,纸自动飘动到办公桌上。他轻抚少年腹部的动作未增未减,轻吻了其后脑勺头发,不高不低问:“你想提前离岛么?”各种姿势做完,按照心法特性和主岛元气,他们双修的过程必然会小于三个月。
怀中少年猛地一回头,看他一眼,见他平静无波的脸色,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又吞回去,他转回去,不答,转而低头小声问:“你好了,我还能多留一会儿么?”
他忽然有点明白,会不会是今天又分衣柜,又洗内衣,又划书房,做得太多?远超过认识两天多陌生人应有的界限,也远超他们签订契约的关系。
少年既怕他要的太多,超过自身能给的,无法及时抽身,又怕他控制欲下的余地太少,无论是否不欢而散,允许的栖身范围都过于有限,来不及做什么。身体上顺从让步,只是为了让他尽快答应恰好的时间,维持不多不少的兴趣,而少年不得不扮演的角色背后,本人心理处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他们两个,年龄、外表、武功、学识、阅历、钱权……种种大有不同,在靠得越近其实越远这一点上却该死地惊人得相像,心防砌了又砌越来越高。
他没想到会如同看到一个小号的自己,伤得还不那么严重但毕竟还是伤了,一时之间不知哪儿来的涩意涌入眼眶和喉头,少年背对着他不可能瞧见,他听见自己如常的声音:“岛上夏天一到,你又要嫌头发麻烦,剪么?”
现在是四月初,夏天的话,起码呆三到六个月,感觉这买卖可以,沈鲸嗯一声。一直在抚弄他腹部有点舒服的一双手,移到他耳后,拔去玉簪,顺起一头青丝,手指比划了一个长度给他看,大概比到肩膀略长。他又嗯了一声,后半截头发应声而断。他转过身来,面对面跨坐在楚狂真膝头,对方神色淡然,把手中拢着的断发郑重双手交给他。
他意识到,自己合该颈间发凉,真气断发,没有一点儿感觉和预警,自己的脖子在这位八重武者面前不会有任何难度和区别。但也是这个人,会给他编发,吹笛,熬粥,洗衣,抚摸他头皮腹部,从未不顾他的意愿真正做什么……
就好像一只老虎,往日只觉得在雪地间打滚扑雪可爱好似大猫,直到见到其捕猎过程的一角,才惊觉这原来还是只猛兽。而猛兽对他,温柔似水,心细如发……
披肩黑发正在被同一人的真气操纵,分成几股,上下交织,形成简单的双环髻,被眼熟的鱼莲玉环扣住。
沈鲸一时间不知道能说什么,抓紧手中一大捧断发,这里没个捐头发的场所和需要,换个话题求助道:“真哥,这怎么处理?”
“其实可以留一股。”楚狂真面上荡漾开一个轻松愉悦的笑,直接抽出两指宽的头发,发丝在他手指间自动缠绕成圆圈,他手持黑色发圈,尾部作势虚虚扫了一下少年的腹部往下。
“啊……”少年恍然大悟他在指什么,光洁的脸颊顿时渐渐泛上绯色,脑袋靠过来顶着他脑袋,呼吸相闻间,意味深长笑道,“真真,你好下流……”
楚狂真简简单单回以他最先想到的话,一字一字道:“流向你。”
少年茫然间眨眨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维持在一个被凝固住的姿态。
真气解开自己发髻,楚狂真将一股头发塞到他手里,少年下意识抓紧,发丝瞬间被真气断下。直接从他手中抽走自己那股发,楚狂真把两股发从头到尾,顺顺好,理到一起。空中飘来粗细适中的黑绳,他有时候用来扎袋口或打绳结之类,三下五除二,头发被黑绳从中系紧。他把这一股交杂的头发交到少年手中,正色说:“洗好,收好,以后有空用。”
沈鲸麻木地从楚狂真身上下来,把黑绳系好的头发用纸包好,放到他那边桌单独一个抽屉里,心中实则一直在暗暗计较,岛上或陆上,到底有没有结发的风俗?有的话,像这样合成一股做情趣用品,又是否算?
他想象了一下,用两人的头发怎么亵渎楚狂真某些部位,他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忍耐不住的声音,散发出什么味道,顿觉自己脸上更加烫了,赶紧不敢再想。
剩下的一大股头发,暂时放在桌上,他回到楚某人身旁,自然而然捞起他断发的那一边。这家伙不愧海棠出品,发质都比他好些,差不多能拍洗发水广告那种乌黑亮泽,仔细端详,能看出一些头发断了。
“这样有点可惜。”
“那再找你借些,”楚狂真不待他答应,一股头发从桌移到了办公桌上,被他顺手收到抽屉里,“明天我找人接发。”
刺激又来一个,沈鲸更加头皮发麻,用对方的头发,接续自己的断发,在这里,到底有没有什么讲究,代表什么含义,今天没看到哪本书讲这个的,又能找谁询问这种事情,口胡。
他心怀忐忑,乖乖侧坐于对方膝头,单手搂着楚狂真脖子,手指轻轻抚摸年长者已重新系好的发髻下边一点皮肤,镇定问:“剩下的烧掉么?”
楚狂真灿烂一笑,这次笑得确实真心且轻松,有种终归于红尘俗世的美,点点他胳膊肘示意起身,然后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跟我去助人为乐吧……”
实际上,是助鸟为乐。
楚楼主的建议是,剩下的头发,洗干净烘干去掉气味,除了一小撮烧掉,分成几份,送给山里周围恰逢春天忙着求偶的鸟儿,作为筑巢材料。
未曾再动用真气,楚狂真拉着沈鲸,如常人般行走,在山间茂密的树林里不计较路程远近地绕来绕去。一看到目标树木和树上的鸟巢,他会远远指出给沈鲸看,介绍树木种类、鸟类习性啥的,或者逗弄啥都不认识的沈鲸几句,或者两人一言不发,自在自然地沉默着并肩前进。
价值不菲的浅灰色锦袍早已脱下,搭在手臂间,楚楼主只剩里面的黑色贴身中衣和衬裤,越发显得身姿挺拔,肌肤如玉。沈鲸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小时候顽皮爬树也算半个行家,竟然爬不过他。这人毫无绝世美人的包袱,又手长腿长,蹭蹭蹭几下就上树,远远领先于他,灵活得像一只本地山间红屁股猴子。
这棵巨树,感觉有十七八层楼高,郁郁葱葱,枝叶繁茂,根系复杂,不知道矗立于此多少年头,经历过什么样的风雨,有怎么样的故事。沈鲸没爬过这么高的,手脚并用战战兢兢爬到中段,抬头看去,楚某人半挂在树上,不加掩饰地嘲笑着他的落后和爬树姿态,最后还是憋住笑向他伸出手,拉他上去。
夕阳西下,吹着凉爽晚风,两人并肩坐在相对结实的树杈上,脚自在晃荡着,欣赏身下和远方的美丽风景。倒数第二股头发离开他的手,被真气驱动,自动往上飘,天降到更高处相隔一段距离的一个鸟窝上,不知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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