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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腰身正青涩地来回拱动着用以消解阴道的痒,平坦小腹清晰可见一块圆钝凸起在轻微地滑动,整个腹部微凸着一条长形柱状物,难以言喻的情色。

“啊嗯…哥哥,里面好痒…我想排卵的…我想给哥哥生宝宝……”江如烟越蹭越痒,只能哭着环住哥哥后颈,被哥哥揉着胸滋啾接吻,体内那根阴茎快速碾磨抽送,噗滋噗滋地撬着宫口。

“宝贝,哥哥一定会让你怀孕的,天天都和你做…我爱你宝宝……”江霖直跪着平插了一会就两手和妹妹十指相扣,开始跪压在她身上竖直耸动臀部,江如烟那一双细白纤长的腿也随之翘至半空中。江霖两腿敞开用力沉腰,次次全根插入妹妹的阴道,两颗饱满阴囊啪啪地拍着会阴,白皙紧实的臀部紧压得雪白臀肉形变回弹。力道大得整张床都在摇晃。

连绵攀顶的快感刺激得江如烟全身持续绷紧,两团奶白胸部随着哥哥挺送的频率快速荡着乳波,如奶油般晃颤。被反复吸吮过的玫瑰色乳头和乳晕沾满了透明唾液,鲜红娇艳得江霖再次含住嘬吸,仔细舔着乳头给予妹妹快感。

江如烟哭着扣紧哥哥的手准备迎接高潮,整个宫腔都被阴茎牵带着上凸变形,红肿发烫,细微痛感全数淹没在如浪潮般扑涌而来的性爱快感里。

江霖绷紧臀肌重重压着妹妹雪白的臀肉开始射精,两颗阴囊明显上提移位,饱满弧度细微地轻瘪着贴紧会阴颤动,烫热精液噗嗤喷射在被顶得艳红的子宫内壁上,持续注满红肿宫腔。

江如烟仰头哭着高潮,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丝缕的黏着脸颊和颈侧,极力忍耐着哥哥持续而大量的射精。直到妹妹宫腔两侧细窄粉红的卵管管道都被精液积堵了大部分江霖才射完,深红色冠状沟仍旧卡在妹妹软糯紧致的宫颈口堵塞着。

“再多含一会宝贝,哥哥要射满你的输卵管。”江霖知道妹妹胀腹得难受,偏头亲吻宝贝温柔地安抚,“医生说烟儿的体质不容易怀孕,所以要多养多试。再忍一会宝贝,让哥哥的精子进得更深一点。”

江如烟乖巧地点头,潮红小脸上都是细腻汗水,看着哥哥的眼神迷离依恋。

“我的烟儿好乖……”江霖阴茎再度勃起,直挺挺地撑挤着宫颈口,“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含泪和哥哥接吻,眉眼娇媚柔弱,满是倦怠欲色。体内那根粗烫阴茎再次开始挺动,哥哥要跟她做一整晚的爱。

江霖垂眼听着江朔的汇报并不觉得惊讶,已经想好怎样惩罚央府现任府主司徒启的小儿子才最合适。

“小爷,今日就是议案出台表决的日子,骆先生说他会让一半的人投否定票。”

“看来骆恒心里没底。”江霖轻笑,墨玉色双眼冷淡地微眯。

“小爷,我们到了。”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下车后右手惯性插入风衣口袋握枪。所有江家随从都是如此,过于严整,因此显得自然而不起眼。但央府府邸两侧立着的白色哨塔里明显有人在透过瞄准镜警惕地注视着,镜片微微反光。两方气势不过对冲了一瞬就平和消散。

司徒启特意让秘书出去迎接,算是极高的待遇,口头上还是轻慢。“江家主,这边请。”

江朔快速看了一眼江霖,见其没什么反应才敛去戾气。司徒启不可能不知道渥区现在是谁为首,只称一声家主明显是持打压心态,他们小爷现在可是代表着整个渥区。名头的确是虚的,但他这样看轻小爷实在过分。

秘书一向以央府为傲,对于面前这个所谓渥区的首脑自然是不屑的。见其长得白皙清俊更主观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大概率是霍元祺和谢弘清他们二人扶持上台的傀儡,和他们府主比就是个虚架子。

“府主,江家家主到了。”秘书恭敬地汇报后就笑着离开,完全不看江家随从愤怒的脸色。

江霖冷眼制止江朔欲要拔枪的动作。司徒启这一路给了不少软钉子实则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一套老旧做派只适用于那些喜欢做面子功夫的老东西。这个在位三十多年的男人已经不如从前那般有着敏锐直觉,他的感官已经麻木,开始满足于现状。或许和他近几年与小儿子乱伦寻欢有些许关系。

“司徒府主,别来无恙。”江霖笑着与司徒启握手。对方也是带着笑,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没有一点因病受累的迹象。

司徒启随意坐下,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下属的轻慢行为是他默许的,这后辈没有一点愠色实在有趣。

“府主神采奕奕,想必是传言有误。”江霖两腿交叠,垂眼轻笑,“不知道府主有没有兴趣具体听听这个小道消息。”

“能进到江小爷耳朵里的传言我自然也好奇。”司徒启微笑颔首。

“传言说府主病情加重,我们渥区自然是不信的。人人都知道以现在的技术血液病已经不能威胁到新人类生命了,更何况还提及了府主的小儿子,实在假得过分。”

司徒启眼神冷厉地盯着江霖,面上还是笑着。“江小爷还是少听些传言为好。”

“是该少听。也不知道那传的人是抱着什么心思编出府主与亲生儿子乱伦,倒是还给了个上位的位置。”江霖面色淡淡,“在这人口中,府主的病是司徒聿的杰作,前后矛盾。”

司徒启冷笑,“聿儿一向孝顺,这传的人是编都不会编。”

“的确,现在特殊层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极纯浓度血清不经过筛查去毒是不能用的,特别是药体与病体如果存在血缘关系,原纯血清直接用大概率会有诱变作用。非常态血液病本身并不严重,不过是发病率极低又只在极纯阶层有才专门列出而已。”江霖微顿,看着那面色沉凝的央府府主语气清淡地继续道,“令郎从小在央府长大绝不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可惜,如果真能找到投毒的人进行血液样本比对推演制药,抑制诱变进程才是最快的。不过既然府主身体无恙这个传言也就当个消遣乐子。”

司徒启昨晚才与小儿子做过。当时他乖巧漂亮的孩子还担心地问他身体如何,有没有听医嘱按时服药,被他顶着肠道一次又一次地喊着“爸爸”高潮,眼神里满是对他的爱慕。

司徒聿是他和情妇所生的孩子,一直被养在暗处,小儿子没有继位的可能他自然也不会投入精力去好好教导。因此,尽管司徒聿从小在央府长大,但他是不了解血清的,那些深层次的极密档案他也从没看过。他只知道自己的血液是极纯档次和那些基本层的人不一样,只知道父亲的血液病很难医好,于是抽了自己的血替换了父亲常用的血清,想当然地认为至亲的血是不同的。他想给最爱的父亲惊喜,于是只字不提,在看到司徒启病情因他的错误而恶化后只是自欺欺人地假装不知道,焦急地问医生有没有解决办法。小儿子的爱天真又愚昧,一文不值。

司徒启看着面前神色淡淡的年轻人强压下心头怒意,笑着承诺,“江爷放心,那政策不过是草案,随时可废。”

“想必府主还有要事,晚辈就不叨扰了。”江霖起身告辞,央府侍者拉开会议厅门后就鞠躬合上。

江朔等人迅速护在江霖左右,齐整地出了央府府邸。

“江朔,这边的情况知会一下骆先生,让他早做准备。”

“是的小爷,我会让江望盯着央府动静。司徒启大概率会将司徒聿流放至贫民窟黑市,我们截下轻而易举。”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护顶上车,“可惜了那个孩子,不过才16岁。”

司徒启来到卧室时小儿子正在酣睡。白皙柔腻的身体侧躺着微微起伏,腰间随意盖着毯子,全身都散落着猩红吻痕,有他昨晚新种的也有从前的。他明显还是累的,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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