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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了。”下面的男人说。
他的声音仍然该死地冷静,好像他只是在训练他的士兵,这让燕羽的情动显得越发难堪。
他的阴道里分泌出许多淫水,都被紧缩的逼口堵在肉道里。可行进间上下交错的大腿不停牵动着嫩逼,刺激着已经麻痒难耐的逼口。酸胀的环状肌肉终于受不了似地突然松开,燕羽在瞬间清楚地感觉到阴道口滑出一股湿热的水液,肉缝里再度淫水泛滥。
他不知道季平渊有没有看见他流水了。也许没有,因为角度有偏差。但他很快就会走到最佳观赏位置。
而照在他腿心的光线很充足,足够男人看清楚。
自下而上地看他,就像他倒吊着被男人看逼一样。
燕羽踏上第十九层楼板。
就是这里了,再往前一步就是季平渊的正上方。他的腿因为恐惧和他不愿承认的期待而开始发软。
自他记事以来,从来没有人真正看过藏在娇小阴囊之后的那朵粉嫩肉花。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
他不喜欢那个器官,观察它只会让他感觉难堪和羞耻。
他只是在洗澡时凭手感知道那朵花的外层花瓣格外肥厚,软软地嘟在两腿之间,仿佛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才故意长得那么夸张一般。
他几乎无法想象,季平渊在看到之后会怎样羞辱他。
他没有再向前的勇气了。
季平渊在楼下不悦地催促道:“别磨蹭,继续。”
他看不清,燕羽试图安慰自己。
他努力想像着从季平渊的角度到底能看到些什么。他想只要他不故意张大双腿,季平渊最多只能看见一半。
他还不会被看光。
他迟疑着向前迈了一步,又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男人正仰着头看他,面无表情,眼神却专注炽烈。
燕羽知道自己腿间异常肥美的肉丘和中间湿淋淋的骚缝都已经被看见了。不是之前那一点点形状,而是被大腿挤压得变了形的整个肥逼都被看见了。
一想到这里,阴穴里的饥渴就更加强烈了。
他仍然夹着腿,却无法控制自己粉艳的性器在男人的眼前不知羞耻地翕动。
阴户一会儿拼命地把肥软的花瓣向内卷曲,一会儿又努力地想让它们往外翻。中间那条幽深的缝隙跟着蠕动个不停,偶尔还会成功地张开来,露出逼缝里一线湿热腥红的媚肉给下方的男人看。蜜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涌,整个阴阜一片水光淋漓。
燕羽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但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他在男人面前骚浪地玩弄自己的处子艳逼,内心深处甚至希望被看得更久一些,希望让男人看到更多看得更清楚一些,那样才能让他身体里翻涌的邪恶欲望得到满足。
“美人儿,虽然你的逼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但我们住在二十层,你得继续往上走。”
被夸那种地方美让燕羽羞臊得无地自容,可更让他无地自容的却是心底最深处居然因此而升腾起窃喜。
他再也顾不上担心被人看到多少,一味急匆匆地向上走,只想快点结束这摧残人心智的情色折磨。可露出和被视奸的心理快感并未因此而消失,他的逼口极度酸软酥麻,叫嚣着想要被别的东西插入。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有一道淫液甚至沿着大腿在内侧划出一道冰凉的痕迹。
流这么多水,真是太不要脸了!燕羽唾弃着自己的淫荡,在二十层的楼梯间停下,紧闭着双腿,等待季平渊上来。
季平渊不紧不慢地走了上来。
他冲燕羽微笑,露出尖锐的犬齿,“跑得这么快,你没发现自己流血了吗?”
流……血?
他怎么会流血?
燕羽的大脑被欲望搅得乱成一团,根本不明白季平渊在说什么。
“我没有受伤……”
“但你流血了。”
燕羽茫然地顺着对方的目光向下看,在合拢的大腿之间看到一线鲜红的血迹。在雪白柔嫩的皮肤衬托下,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初潮之后,燕羽再也没有经历过属于女性的生理期,所以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停药半个月之后,他的月经在如此羞耻的情形下,突然造访了。
季平渊慢慢皱起眉,“你能生孩子?”
不同的双性性器官发育水平不同,有人天生缺少睾丸,有人没有子宫和卵巢。像燕羽这样两套生殖器官都完整的并不多见。
在某些人群中,这种能够让人怀孕也能自己受孕的双性非常受欢迎。黑市上一个这样的性奴会比普通双性贵一倍以上,因为这种罕见的身体可以开发出更多变态玩法。
季平渊确实调查过燕羽,但生殖系统发育情况这么隐私的信息是很难获取的,所以当他意识到燕羽的身体状况时,也不由地感到意外。
燕羽屈膝抓起裙摆想要清理腿缝处的血迹。季平渊低头看着那不断颤抖的细白手指,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
“别擦了!”他粗暴地拽起燕羽的手,拉着他离开楼梯间,穿过走廊,来到最东侧的房门前。
检测到主人信息的房屋管理系统自动为他们打开门。
“晚上好,准将先生,杨女士。”系统管家说。
她和飞船女士有同样的声音,事实上,她们共享底层代码和大部分数据库,可以被认为是同一个“人”。
但燕羽顾不上注意这些小细节。他整个人已经全乱了。
除了莫菲和他的医生,没有人知道他会来月经。现在身体最隐私的一面如此突然地被另外一个男人亲眼看见,这冲击甚至比他能够轻易地用女性性器官高潮还要巨大。
鲜红的血液正缓缓地自阴穴中流出,混杂着之前流出的淫水,散发出来自子宫的特殊气味。
燕羽觉得自己被这些血液弄得异常肮脏,可这肮脏中又夹杂着反常的性欲。阴道口的存在异常鲜明,酸,胀,还有隐隐的下坠感。
“内裤,”他紧拢着双腿,拽着季平渊的衣角哀求他,“请给我内裤。”
“内裤?”季平渊从上衣口袋里勾出那片紫色的布料,“你确定就要这么个小玩意?”
“请恕我打断二位,”房屋管家莉莉说,“我认为目前是属于可以打断人类愚蠢对话的紧急情况。这间房屋里没有储存卫生棉条,我认为应该立刻从公寓备用物资中调取。”
燕羽连忙摇头,“不不,我要经期内裤。”
问一个男人要生理期用品实在不像话,可燕羽已经顾不上了。
“经期内裤?”
季平渊此时仍然有一些懵。
他没见过女人下面流血,嗯,双性人的也没见过,更不要说替人处理这种事情了。但他多多少少听说过一点这方面的常识,比如说——
“那不是小姑娘用的吗?”
被他掳来的美人儿脸上露出极为难堪的神情。这表情让季平渊从震惊和茫然中逐渐回过神来,取而代之的是被激起的更强烈的性欲。
他对过往性伴侣们的特殊时期毫无兴趣,甚至觉得那些喜欢经期做爱的同僚很变态。但这一刻他似乎体会到了这种变态的乐趣。
这可能是只能在燕羽身上才会出现的乐趣——这个尊贵的美人儿身体里流出了代表生殖能力的血,而如果这血液中混入了他这样下等男人肮脏的精液,就会更加令人兴奋。
“求求你,给我经期内裤。”
季平渊爱极了燕羽此时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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