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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赚了,隻做南北货物。手里积攒了钱也不动声色,府里除了他额娘没人知道这小子还藏着这一手了。他跟他额娘一个院子,进出他额娘给他打掩护,隻说身体不好不见人,谁能知道。再者,都是囚徒,天天见年年见,早烦了。不乐意见人很正常。于是,就让他这么着晃悠了这么长时间。别人不知道外面的消息,老九府里没解禁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因此,四爷和桐桐才在庄子上住的时候,这小子就已经三分两分的在外城买人家的菜地了。那时候别人并知道这种地方巴掌大的小菜园子改成院子得百八十两银子。
如今外城最大的酒楼是他的,外城最大的客栈是他的,外城最大的戏园子和书馆,也是他的。
一分家就搬出去然后娶亲,这要是没有人脉,他能处理的这么利索吗?
所以这小子就是一扮猪吃老虎的。在书院成绩平平,没有丝毫亮眼的地方。谁能想到这背后藏的这么深。
四爷把事情一说,哥几个面面相觑。十四砸吧嘴,「老九怎么弄出这么个玩意来!」
是啊!这些熊孩子到底背后长了一副什么面孔,你不细看是真不能知道。
十四尤自气道:「肯定是老九常抱怨挣的银子都补贴兄弟了,要不然这小子怎么那么贼。」隔着生死阴阳,十四好像都能感觉到老九的怨念,临死大概都在交代:你们挣的银子偷偷藏着,谁都别给露,要不然八成得被兄弟坑的。
十六:「……」能见老九银子的都跟老九是一党的。十四哥你可以了啊,现在什么都不避讳,啥话都敢往外说了。
栋喜并不知道他的底子露了,一到休沐他就准备回家,家里还有额娘和新娶的媳妇。
只是今儿有点特别,才从寝舍里出来,准备走呀,就被钱盛给拦着了,「栋六爷,老圣人有请。」
栋喜:「……」他并没有单独见过这位四伯。现在新买的宅子那边,其实也没人知道他家是宗室。隻道他是个买卖人,如今在书院念书而已。他也从不觉得宗室这个身份有多了不起。虽说听别人说,当年九爷也是很风光了一些年,但那最风光的年月他也没赶上呀!他有记忆以来的阿玛,就是个糟老头子。整日里七不服八不忿的,很是叫人瞧不上。
他当年就那么看他老子来着,当是那糟老头子喝醉了,抬手就给了自己后脑杓一巴掌,骂说:「连你这小崽子如今也看不起爷了!你来说说,你来说说,你看不起老子什么?」
他当时哪里敢说,兜里正揣着一兜子从阿玛书房偷出来的玉石棋子呢。于是憨憨的笑笑,可也没能过关,老头子一把拎住他的后衣领,「你小子这点心眼,还在你老子跟前玩?就你老子这种货色,耍你都跟玩似得。」
当时他舍不得一兜子的棋子,想摆脱老头子的纠缠,就急道:「就瞧不上您怎怎呼呼的。好的时候怎呼,不好的时候还怎呼。怎呼啥呀?不怎呼的都好好的,怎呼的都关着呢。您就没我十叔明白……」
然后不知道哪句话没说对,糟老头子哇哇哇的就哭,抱着他死不撒手:「你老子一辈子就这德行,我老子都没把我掰过来,你小子瞧着不顺眼也给老子憋着。」
那可不憋着还能如何?有啥法子呢?
糟老头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倒是难得的说了几句姑且算是好话的好,他说,「你这兔崽子得记着你自己个的话,啥事搁在心里头,别嘴上怎呼。你老子真就吃了一张嘴的亏了。还有啊,对哪个兄弟都不能太实诚,实诚了吃亏!外面的人不可怕,家里的才可怕。坑你的都是兄弟,得记住啊!」
他真给记住了。他觉得这话他老子不仅跟他说过,还跟他其他的兄弟说过。所以,兄弟们之间,谁对谁都别太实诚了。
再后来,他还问过他阿玛,问他他的那些兄弟,谁的心最不实诚,谁的心最实诚。
自糟老头子那会子都病了,平时沉默寡言不言语的,一说起他的兄弟们,那就精神了,脸上那表情吧,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最不实诚的是你八伯……」
这个答案很叫人意外。
更意外的是,这老头子又道:「要论实诚,最实诚的其实是你四伯……前提是你得先对他好,对他特别实诚,他才会对你更实诚……别在他手里玩心眼,一旦动了心眼,他的实诚大概不会给你……」
那这算什么实诚人?哪里有满肚子心眼的实诚人算实诚人吗?果然糟老头子还是老糊涂了的。
但这些年,他多少还是受了这话的影响了。出门在外,别管跟谁相交,第一,得有点心眼,要不然得吃亏。第二,得实诚。因为你不实诚人家不跟你交心的打交道。
慢慢的,他发现其实糟老头子到了那个时候人家也是没老糊涂的,话都是好话,他有现在,也是因为受了这两句话的益了。
可要他去亲近这位四伯,还是免了。这位四伯从不掩饰对自家阿玛的讨厌,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自己上赶着,样子就有点难看。自家兄弟几个跟其他宗室还不一样,弘旺那边好歹还自由了那么些年,所以吧,过去那点事时间长了积怨是能消除的。毕竟,那是四伯和八伯之间的事,如今那位皇上对弘旺还算是宽容。可自家不一样呀,自家是被如今的万岁爷所忌讳的,鸟悄的就最好。就是凑上去,人家也信不过,不会用的,那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他都想好了,钱不用多赚,够用就行。越是不打眼的越好。将来若是非叫自己当差,那就去当差,混个不上不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以后啊,这就是自家的行事准则。
心里计划的挺好的,可今儿却被召见了。心里不忐忑是假的,他不是想去了会被问什么,而是一个劲儿的想,是不是这段时间做错了什么,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且,这一路走来被盯着的时候多了,就有点叫人如芒在背的感觉。平日子不打眼惯了,推倒人群里谁也不会注意到的人跟在钱盛的身后,那关注度能低的了吗?一直是偷偷摸摸的,这猛然间被关注,他是一百个不自在。
好容易从前面到后面了,终于踏进了很多人都想踏进的小门,浑身的感觉更不自在了。
想跟钱盛打听点什么吧,张开嘴还是算了,自己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
后面就是一个个小院,目之所及都是药草。往前再走,就是一处小门脸的院子,说实话,还没有自己新买的宅子气派。
在门口了他就站住脚,等着钱盛去禀报。
钱盛见对方不跟来,忙道:「您请吧,不用通报的,老圣人正等着您呢。」
好吧!其实能叫钱盛亲自去叫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态度。他心里微微嘆气,多少有点数了,这必是自己暗地里做的那些生意被知道了。
因此进去之后头都不抬,进去就请罪。
四爷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这栋喜一眼,「起来吧。起来说话,这书院里早没有下跪这一套了。」
栋喜磕头:「在书院里,您是先生,不磕头。今儿侄儿来,是看四伯的,给长辈请安,是小辈的孝道。」
林雨桐都想笑,这小子生的普普通通,五官只能算是端正。个子不高不矮,皮肤不黑不白,说话不紧不慢。有个不高不低的出身,住着不大不小的宅子,娶了不美不丑的媳妇,做着不大不小的营生,过着不富不贫的日子。真就是混在人群里,绝对挑不出来的一个普通人。
在书院这么长时间,四爷都没注意过他。也就是因着桐桐上次叫查j院的事,外城那个大门脸太扎眼了。然后德海查地皮,才发现这一两年的时间里,栋喜零散的买了不少地。这边三分,那边五分,那边一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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