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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一些反贼的把戏,你却胡思乱想这么许多。这话要是让额娘知道了,她老人家该伤心了。你也不要在整日裏进园子,动不动大惊小怪的请太医。知道的说你是紧张过度,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朕的身体真有妨碍?做事得前思后想,不可再这般鲁莽。今儿失言之过,先给你记下了。也不必在府里思过,没事带着福晋和孩子住到庄子上去,得空了就到皇阿玛和皇额娘跟前侍奉侍奉。有朕看不到的你要替朕看到,懂吗?」
懂!
弘昼就道:「那要是皇阿玛要干点什么……」
要干什么谁也拦不住不是吗?那还有什么拦着的必要吗?
「若有需要,你打发人进宫说一声。拿对牌去办事就是了。」
弘昼『哦』了一声,然后才道:「四哥,您得空了也去见见皇阿玛。跟皇额娘也好好说话。咱们小时候,皇额娘还是喜欢四哥多些的。」
弘历笑了笑,其实皇额娘跟弘时的感情最深,弘时是在皇额娘膝下长大的。对弘昼却更疼爱,因为弘昼淘气,且心思瞧着浅。对自己的话……用现在的话可以解释为——倚重?
好吧!姑且叫倚重吧。
反正没有不好过,这话倒是不好反驳。
他摆摆手,「去吧!记住朕的话。」
弘昼知道这是啥意思,在那边看到什么还是要及时禀报的。他应着,就起身告退出去了。
大殿裏只剩下干隆,一个人坐在地上良久。起来后第一件事想找个人说说,这时候才发现,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若是慧贤在,必能排遣寂寞。若是孝贤在,他也知道身边还总有那么一个人的。
可现在,走到乌拉那拉宫门口才发现,其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门口的宫人瞧见万岁爷了,急匆匆的进去禀报,干隆却收回脚,还是转身,去看看太后吧。
打从寿诞出了那样的事,他忙这个忙那个,还没去看看额娘呢。
额娘这样的人……会成为摄政太后?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他又不免失笑,如今还没怎么着呢,一点端倪都没有了,就被弘昼引的乱了心神,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畅春园这边早得了信了,桂嬷嬷在外面候着呢,一见干隆就道:「万岁爷您可算来了,太后正盼着呢。」
干隆不免问起了太后的日常起居,其实他每日都有问太医太后的情况的。自家额娘属于心大的,除了当晚受了一些惊吓之外,其他时候挺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才来。
刚进裏面,就听到孩子的说话声。
桂嬷嬷露出几分欢喜的模样:「是五阿哥。五阿哥过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干隆也没放在心上,微微笑了笑,孩子给皇祖母请安,能有什么事?何况,这个老五确实长相性子都有几分随他的。太后喜欢,在所难免。
他笑着进去,「皇额娘这是说什么呢?」
钮钴禄太后揽着永琪,不由的笑出来了,「来的正好,咱们永琪正在背诗呢。本宫也听的欢喜,这孩子有心,首首都是贺寿诗。」
干隆便笑:「哪裏找来这么多贺寿诗?这可不是一般的有心。」
永琪过来见礼,落落大方,「儿子今儿上完学了,过来陪皇祖母解解闷。」
干隆满意的点头,「难得你有这样的孝心。」
钮钴禄太后就笑道:「说起孝道,隻永琪最像皇帝你。你还不知道吧,这孩子背的诗,可都是你这个皇帝历年给本宫祝寿写的诗。难为他小小年纪,能记得住这么多。本宫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你小时候,一般的聪慧,一般的孝顺……」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啊,干隆心裏微微有些异样:额娘这是什么意思呢?哪个皇子肖似皇帝,这这样的事不是随便说的!也绝对不能随便说的。
说永琪像自己,是什么意思?觉得这孩子能继承皇位?额娘在一点点的影响自己,想叫自己的立储的时候多考虑几分永琪吗?
也是!中宫无子,其他儿子说起来是一般无二的。立储,考虑的是什么呢?
之前就有弘昼掰着手指算了一遍他的儿子。璜和永璋被骂了孝道有亏,此二人肯定不行,不管出身如何,直接就被排除了。永珹的额娘是金氏,连同皇八子永璇,都是金氏所出。金氏祖上是朝鲜人,这哥俩也不成。剩下的还有六阿哥永瑢,他的母妃是苏氏,汉军旗出身。哦!再添上一个永琅,他出身更低。他生母是佟氏,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曾经显赫的佟家有些瓜葛,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宫女子养的。想到这裏,他给打住了,不能再说了,毕竟自己的亲祖母也是宫女子出身。但不管怎么着,这个孩子已经过继出去了,连资格都没有。
皇子们挨个算了一遍,竟是只有五阿哥永琪在这么多皇阿哥出身最高的。他的母亲愉妃为珂里叶特氏。珂里叶特氏原是蒙姓,后满人也引为姓氏。愉妃家裏就是这样的满人。也就是永琪是这么些个皇子裏唯一一个满姓妃嫔所出皇子。
这跟自己当年何其相似?
自己又何尝不是皇阿玛几个皇子中唯一由满妃所出的皇子。
所以,额娘她心裏清楚的很。清楚这个孙子将来代表的是什么。
一时间,之前祖孙其乐融融的场面在他眼裏一下子就变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额娘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管的,他都没考虑过的立储的事,可自家这额娘已经在想了。所以,其实额娘离了自己也是能做很多事的。至少能确保她的地位不变,富贵荣华还是能过的吧。
本来一肚子话想说的,他现在很有些意兴阑珊,稍微坐了坐就起身告辞了。从畅春园出来,没回园子,他想,他还是去见见皇阿玛吧。
跟皇阿玛坦诚布公吗?做了帝王了,哪裏还知道什么叫坦诚。
不管是任何人,在他眼裏,也不过是有用和无用、能招惹的起和暂时招惹不起的差别而已。
林雨桐和四爷是不知道干隆正往这边来呢,她站在高处看天,然后喊在屋裏的四爷,「今晚怕是有雪。暖棚还是得加温。」
四爷披着斗篷从裏面出来,「你下来吧,钱盛已经去了。」裏面暖和,都爱往暖棚里去,还怕没人照看?
林雨桐从上面跳下来,冻的直搓手。
弘晖被说的起了兴緻,在炕上推开窗户,低声叫了一声额娘,才又道:「怎么看天?您教教我呀!」
他最近被皇阿玛教的这些鬼东西折腾的有点烦了。这个力那个力的,随手就能拿出一堆题来给他打发时间。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打发时间的方式。哪怕皇阿玛说,这个不用精,但至少别人说的时候你得懂个大概。
可这样样都得懂个大概,这没有十多年出不了师吧!与其学这个,他倒是对那个资本论很感兴趣,可也不是总给他看的。
不过,额娘既然懂天象,这个有意思,他可以学的。
「这个啊……这个没你阿玛教你的那些个基础,你也学不了。」她说着就喊四爷,「之前给找的那个传教士,找到了吗?」
「找了,回头带过来。」有些东西从他们的嘴裏说出来肯定更直观。传教士是给弘晖带回来的先生。
试问叫一个九十岁的老头重新开始学东西是什么心情?人老了,虽然羡慕少年人,可另一方面,又贪恋什么都有日子。弘晖是特别羡慕阿玛和额娘的,到了如今,日子依旧是过的这么兴緻勃勃的。
他缩回去,一边抓笔,一边伸手将酥脆的锅巴塞嘴裏:嗯!牙口年轻了。为了这一口吃的,好像多学点这个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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