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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说着,就一顿,转身走到门口,左右看看,然后吩咐:「楚秘书,你在门口待着,哪里也不许去,一秒钟都不许离开,更不准任何人靠近。」
楚秘书在外面应了,丘香山这才回身来,将办公室的门关了,又叫林雨桐:「林站长,你还是坐到你的位置上去吧,今晚说的事情,只怕跟你有直接的关係。」
林雨桐心里咯噔一下,她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是查到了肖驭跟林家的关係了吧。
要是这样,这种状况又有些出乎预料了。
她只做不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问说:「是又有来刺杀我的rb间谍了?」
丘香山摇头,看着林雨桐:「之前,我的人在火车上,抓了一个人……」
这话一出,别管是真的假的,几个人都朝他看过去。四爷和林雨桐做出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来,跟吴先斋和周一本的表情一样,茫然中带着几分愕然。
军tong不是杂牌军,他有成熟的体系和管理。任何人必须在这个划定的圈圈内动作。便是周一本,暗地里搞情报消息,假借的名义还是不在职的外勤人员,其实不算是内部的正式人员,称之为綫人也未尝不可。就这,有了rb间谍的情报,他也跟吴先斋说过的。彙报的多少这个可以有弹性,你可以选择性的彙报,但你不能不言语。
像是抓人这种事,跟你丘香山有什么关係吗?
你们情报处便是真查到什么要紧的情报,你先得告知站长,再由站长决定,是马上收网还是继续观望,你可以给意见,但你幷没有决定权。不管站长怎么决定,但执行人都得是行动队。如今你不管上面,不管跟你协作的其他部门,擅自将人抓了,这么长时间,今晚上不逼问都不能知道。这个人关押的地方还很神秘,因为撒出处那么多人,楞是没找到丘香山所在的位置。
吴先斋能不拍桌子吗?他冷笑连连:「丘香山,你这是想干什么呀?」
造我吴先斋的反吧!
这个事情丘香山就是理亏,他也没打算就这个事情再说什么,正不知道从何说起,四爷就来给他递了个梯子,「现在这个办事程序的事,反倒不是要紧的事……这个回头再说也行,关键得是,丘主任这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抓了个什么人?」
「还用问吗?肯定是工党。」周一本就道:「要是rb人,他早邀功请赏了。如今国工联合抗r时期,他这么神神秘秘的,抓的不是工党能是谁,这事要是叫工党知道了,必是要抓住这个事情做文章的。别说上面会过问,便是平津的那些文人学生,也会跟着闹一闹……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w员长现在对工党都不能这么做的!」
「那这也得看是抓的是什么人,此人身上肩负着什么样的使命!」丘香山冷笑,然后看向吴先斋,「若是此人是来做军中将领的策反和联络工作的也不该抓,那我无话可说!」
什么?
「做军中将领的策反工作?」吴先斋愕然:「情报可靠吗?来源可靠吗?」
这种时期,他不觉得工党有策反将领的必要。
「消息来源可靠,是咱们早前埋在工方那边的棋子发回来的消息,再不会错的?」丘香山这么说。
早年埋下的棋子?
四爷和林雨桐隐晦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错开。
吴先斋就问说:「是言安的顽石被你唤醒了?」
言安的顽石!
「不是!」丘香山低声道:「是华东的香草。」
又出来一华东的香草!
吴先斋指着丘香山:「你知道不知道,派出去八十一将,指留下这两个了。这些年,再难都不敢唤醒他们,你怎么敢的?戴老闆有过批示,此二人不许动,需要的时候,归总部直接管辖。你这是……」
「站长,我冤枉!」邱香山急道:「不是我唤醒了香草,是香草直接发报给咱们的。」
「对方主动联络的?」吴先斋也不敢等閒视之了,「那这事你就该先彙报。别说你不能擅自做主,便是我也不能。这事得跟老闆彙报一声的……」
「这不是事关重大吗?我也不知道香草是谁,只听您说过一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总得抓住人再说吧!」丘香山低声道:「主动联络咱们……往好了想,那就是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冒险行事。往坏了想,是不是他暴露了……」
「他暴露了?被工党发现了……然后工党叫咱们去抓他们的人?」脑子没毛病吧!周一本这么怼了一句。
吴先斋指着周一本:「你先别说话,叫他把话说完。」
丘香山就鄙夷的看了周一本一眼,回过头来才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也许不是香草不是被工党抓住的,而是被rb的间谍发现了,反制了香草。利用香草让她来调动咱们对付工党……」
吴先斋朝后一靠,手不停的敲着桌面,这种可能性小,但未必就完全没有,「你继续说。」
「要弄清楚这一点,我们就得弄明白,我抓住的这个人是什么人。」邱香山就道:「因此,我又向对方发报询问此事。」
「香草怎么说?」吴先斋急忙问道。
「他给了我这个人一些资料……」丘香山就道:「他应该是能接触到工党的一些机密的。」
这些资料里只怕就包括肖驭出身临川,跟林伯仁学艺这件事吧。
因此,秋香山才说此事跟桐桐有些瓜葛。
四爷将茶杯端起来,转了两圈突然问了一句:「丘主任的顾虑是有道理,但我也想多嘴的问站长一句,这个香草真的就可靠吗?」
什么意思?
四爷将杯子放下:「我是假设一种最坏的可能性,那就是香草当初被选进军tong的时候,就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比如说,他本身就是rb人的间谍,又被咱们阴差阳错的派出去了……说实话,他提供这个消息,什么策反军方将领,在如今看起来着实太荒诞了。工党怎么会在这种时期这么做?这不是授人以柄吗?更何况,意义又在哪里呢?工党一向爱惜羽毛,不是两党你死我活,就犯不上这么贸然而动,不用细想都知道,这很没有道理。如果丘主任抓到的这个人,他此行的目的,是跟rb的活动有重大关係的话,那么,就基本可以确定,香草要么就是被r方控制了,要么就是被我不幸料中。他本就是r方间谍。如果是这样,那丘主任的做法也是为了保全站长,保全站里。毕竟,这个笑话闹得有点大。但要真是这样,还真得多亏了这次的事情,要不然真到了交战的时候,用他的情报指挥咱们,那才是真坏了。」
这话里听起来像是给丘香山开脱,但这开脱的话细想,却叫人不由的汗毛竖起来。因为他说的这种假设,比香草被r方间谍控制了应该更接近真相。在工党的地盘上,谁控制了谁,那是不存在的。所以,这最不敢想的,反而越可能是真的。
丘香山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要真是这样的纰漏,站长,你……」
「我怎么?我怎么升的上去是吧?」吴先斋收起了脸上的那一丝慌乱,继而坚定了起来:「想升官发财也得看时候,这种情况下,我吴先斋要是还想着个人的那点事,如何对得起党国?对得起老闆的栽培。倒是你,邱香山。你不是怕我升不上去,你是怕我升不上去腾不出位置叫你跟着不能动窝!大事是怎么耽搁的?就是被你这满肚子的小算盘给耽搁的。」他豁然起身:「抓的人是谁?如今关在哪里?走!现在马上就走,过去看看。」
「现在?」丘香山看了看手腕上崭新的瑞士表,「这都半夜了,这个点咱们一动,只怕惊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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