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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源嘴上说懂,然究竟懂几分,凤儿掂量不出,莫名烦躁,借故要啃诡谍书,把自己关在房里。
公子由着她去,因为他另有事要办。前几日盛通的人给他带话,说去南夷走镖的常丰今日便可到家,有东西带给他,他要候着。
是夜,凤儿合上笔记,敲敲酸胀的肩颈,忽闻欢喜厅的热闹声,才发觉房里有些憋闷。
天气已经热了,再过不久便是她十七岁生辰。去年此时,她也像楼下那群人一样能畅快恣意笑得大声。今非昔比,她的生命里除了诡谍书,还多了国君爹爹和他的千昭令,与艾成萧的关系从利用变成合作,亲姑丈是大岳北定王的亲二哥,东燕要治理谍患,将来蝶园会不会也有要面对此事的一天……
才不到一年光景,竟有这些事情发生。当初她隻想在花魁母亲羽翼庇护下老老实实做个小小妓女的打算,不知不觉已碎得彻底。
闷!
她把窗开到最大,托腮望着夜空一轮满月,静静发呆。
没过一会儿,房门轻轻被打开,一双脚悄悄迈进来,小心踮着向她移去。
一股细微穿堂风卷来一丝气味,风儿察觉到有人来,却一动未动,装作浑然不知,打算待那气味源头近在背后,猛一回身吓吓身后人。
可晚了一步。
眼睛忽然被一隻热乎乎的手掌捂住,上身被按压在窗边,盆骨被一搂一提,塌下去腰,撅起了腚,耳边是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随即裙子被卷起,亵裤被剥落,屁股还未享受突袭的凉爽,粗粗热热一杆硬便抵上腿间!
热硬直接戳上肉核,酥麻贯穿脊柱,凤儿仰头轻轻一声长吟,双手紧抓棂边,没去弄掉眼前的手。手也没有移开的意思,捂得又紧了紧。
一切发生太快,没给凤儿充分湿润的时间,硬热肉冠颇有章法顶送也无法进入,便改以手撩拨。
一捏她一抖,一揉她一扭,穴口水出得积极,待肉缝间满藏汁液,轻而易举划弄开,手指勾进腔道来去自如,那柄粗硬倒不急了,在她臀肉上来回磨蹭,糊得一片湿黏。
这是隻熟悉她身体的手,似对她花径内每一处褶皱沟壑了然于心,应时应晌变换快慢,精准无误调戏骚浪那点。凤儿不断扭着哼着,明明眼前一片漆黑,脑中却烟花绚烂。
再继续可就要喷出来了。
那手及时抽走,滑溜溜肉冠抵上穴口一旋便一口气送入整根,死顶着肉芯儿,早成泽国的肉馒头撞上一握凉凉的肉团。一抽送一声咕唧,一相撞一声闷啪,声音间隔越来越短!
视觉被封闭,放大了肉体接受的刺激,去年凤儿享受过,算下来竟过去这么久,而今再尝,还是一番好滋味。
凤儿后背冒了汗,咬着下唇嗯呀,用力后仰着颈子,丝毫不顾忌会不会被楼下路过行人看见她沉沦色欲的骚贱样,在黑暗中痴痴品味一轮紧挨一轮的畅快。
粗大撑得她下体好满好满,仿佛所有褶皱都被抻平了,被那龟冠下沿反覆耕犁,淫水阵阵翻涌而出,腿根湿凉凉。熟练的技法让每一回合抽插都惹得她要尿出来,身子将泄不泄,偏这样最为难捱,她想开口求快点操快一点,又怕原本楼下无人看,她这一喊便有人了。
她不再任其宰割,开始配合。
屁股再撅高点,穴再夹紧点,小腹肌肉收收放放,腰肢下上起伏,让穴里热棒槌抽送时被迫承受她的挑衅。
果然不出多时,那话儿坚硬更甚,插干猛地加快加重!凤儿抖如筛糠,失控的浪叫马上要出口,被另一隻手捂了回去,身子也被钳进一炙热胸膛,紧紧贴着压着,让她像条被大狼犬骑的小土狗子,无法反抗,无力还击。
撞击继续,愈演愈烈!
肉冠不知第多少次狠刮到极乐丘陵,满囊热液再憋不住,凶猛激射而出,砸到甩摆的肉袋子上,溅了她满腿,淋了脚下一滩。
一声闷吼喷在耳后,抵在深处的热硬一胀一胀,终于喷发。
脸上的手倏地滑落,凤儿没回头,脸倚在棂子边喘气。
屁股挨了一章轻拍,手的主人半嗔道:“都不看看是谁,就撅着屁股让人操。”
凤儿扭身偎进那怀抱里,颇有点得意,“早知道是叔叔了,我闻到你身上的草药香啦。”
方晋眼底暖意摇荡,笑得小胡子成一字,横在唇上,笑道:“没想到我竟是你全愈后第一个操你的。”
凤儿抬脸问:“你怎知道?”
“因为紧啊,好紧啊!若那冰坨子抢先一步吃到,万不会这般。”
凤儿脸一热,“想要我便直接来嘛,偷偷摸摸干嘛?”
“有脸问,他给我机会么?”
这倒是真。
公子越来越爱黏人,像怕她飞了跑了,除非有事或她开口,他总在她身边赖着,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日日看那样一张脸,眼珠子好受得很。
方晋把她端到软榻,身子又压下来。凤儿正欲再缠腻一会儿助他再振雄风,却发现他已完全坚挺,当即可用。
“硬这么快?”
“就没软过。”
一对相互久违的肉身恨不得融进彼此,淫声浪语说来就来,殊不知门外的人正听得浑身燥热。
锦哥儿已站在外头多时。
手没碰到门,他就听见里面皮肉相撞之声,猜不出里面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不能扰了凤儿雅兴,却也不想离开。
紧靠着墙,他就那么听着,推断里面颠鸾二人用的什么姿势,想象凤儿被干到粉面飞霞、淫汁泛滥的样子。下体迅速给了反应,硬邦邦挺在裤裆里,胀得龟头生疼,他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腰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
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声,锦哥儿慌忙睁眼,正对上公子那张俊脸。
“听墙根儿过瘾么?”
他问,他不敢答。
“要不要进去,一起?”
锦哥儿使劲儿摇头。
“怕什么,我准你去。”
他准,他也不敢,不知为何。
矮他半头的身子骤然贴近,而锦哥儿身后只有墙,无处可逃,任由公子贴上来,袖子一动,一把攥住他支得高高的裤裆,忍不住吭了一声。
公子贴得更近,“都胀成这样,不放可就要爆开了”,说着那凉手爪子放肆探裤子里,轻车熟路握上去,径自撸动起来,又道,“嗬,去年你被下药都没现下胀得这么粗。云麒有艳福啊,用过你这大宝贝好几次。”
他怎么说骚话都带酸味?此时此刻他又为何对自己说这些?锦哥儿脑子俨然已不够使唤,血液早随着那隻兴风作浪的凉手,奔流进膨胀的男根里。
二人就此无话,面对面站在凤儿墙外,一个饶有技巧尽心尽力使着手上能耐,一个绷紧了身体被迫承受漂亮男子为他手淫疏解。谁也不吭声,渐渐先后压製不住轻喘,四目相对,交汇在一处的目光里有种相同的东西。
欲火。
锦哥儿实在憋了太久,招架不住公子的老练,刚刚因摩擦温热些的手隻搓捏龟头几个来回,他便差点衝崩溃边界,咬紧了下唇才没失声吼出来。
忽然公子踮起脚尖,轻呼着抱住发抖的结实男身,随即一对男根隔着衣料贴到一处,似有似无磨蹭。
硬的!
内心突袭一股狂喜,他重重朝它顶了顶,紧接着便喷涌而出。
马眼儿仍在一吐一吐,鬼使神差的,锦哥儿颤手扣住那戳弄公子的硬物顶端,小心着捏了捏。
公子身子一拘灵,从锦哥儿身上揭下来,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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