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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3(h)
方晋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栽在这个刚被他开苞的小东西身上。
若是往常,他就算刚刚交货,也能马上雄风又起,再创辉煌,不把娇娘折腾到喊爹不罢休,然而今日他却想抱着她,就这么躺一会儿。
「所以我不喜欢处女嘛……」方晋一边腹诽着,一边轻手摩挲着凤儿随着轻喘微微起伏的脊背,闭上双眼回味方才的云雨欢,还是满意的长出口气。
怕她紧张,怕她害怕,怕她疼,虽然是个花丛老手,但方晋却是很在乎女子感受的人。
所以他才不爱跟处子交欢,要在乎的太多,分神又耗力,说到底还是累的。
凤儿也一动不想动,猫一样缩在男人臂弯里,只是觉得太过安静,想找个话头说点什么,思来想去,道出心中疑惑。
「方神医……嗯,您真的睡过我娘吗?」
方晋眼睛一下睁大,转头看她,给凤儿吓一跳。
「我是她第一个客人没错,但我没睡过她。」方晋说的是实话。
「那为什么……」凤儿着实不解,眉毛一上一下挑着。
方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像是埋怨她似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你娘来蝶园时就不是处子,所以跳过梳弄礼直接挂牌,可我一看她的面色,就知她怀孕了。」
凤儿一听,这么说来,她是耽误她娘快活了呢,又问:「那又为何娘要选方神医给我开苞啊?」
方晋不直接回答她,而是反问:「方才那一遭,你可有觉得痛苦难忍?」
凤儿摇头,痛是有的,却不难忍。
方晋又问:「你可觉得欲仙欲死?」
凤儿点头,刚才云雨的确让她满足得很。
方晋摸摸她的头,一脸怜爱说道:「这就是你娘选我的原因,她希望你的第一次没有任何不适,只有快活,而我绝对可以做到。」
他拉过凤儿小手握在自己再次抬头的男根上,贴着耳朵说:「那你可想再来一次?」
不等她答话,方晋一隻大手揉上了凤儿还流着他阳精的肉穴,刚被开垦过的软肉敏感异常,随着手掌摩擦传进脑海一阵舒畅。
凤儿嘤咛一声,又扭起屁股配合,甚至主动拉起方晋另一隻手,抚上自己一隻碟乳上。
「这里……还有点痛胀,神医叔叔再给揉一揉。」
方晋心里一揪,心想:「叔叔?我这么老么?」转念一想,自己跟润娘都是多年相识,若非卫家遭横祸,或许他都能看着润娘成亲,孩子长大,这小东西叫自己叔叔,似乎也合理。
更何况这一声「叔叔」,叫得他下面更硬了。
「叔叔就叔叔,那就让叔叔我再让你爽一回!」
脑中淫念一腾,手中挑逗继续,嘴里却一本正经。
「那个冰坨子都教过你什么?」
「神医叔叔不是……不是不许我提别的男人么……」
「小东西学得倒挺快,我问你的,你便可以回答。」方晋心生愉悦,小姑娘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是个男人都受用。
凤儿哼唧着把公子教的桩桩件件都告诉了他,屁股扭得更积极,终于等到灵活柔软的手指探进穴内,爽得身子都弓起一座小桥。
方晋嗤笑一声,加快手指在蜜洞里地抠挖,嘬了一口凤儿已经颤动的小奶头,摆出一副教书先生模样跟她说:「就这点东西哪儿够享用,叔叔现在就教你点真本事。」
覆上白嫩的肉身,插进憋胀的男根,凤儿浑身一抖,肉穴里比方才还痛快的扩张感让她爽利得紧紧抱着方晋的肩膀娇滴滴长吟。
方晋双手揉着碟乳,开始轻轻抽送,嘴里念着:「这个姿势,叫『龙翻』,日后你会知道,大多数男子只会这一个姿势。」
一提到别的男子,凤儿肉穴紧了一下,夹得方晋龟头酥麻,他喘道:「即便他们会旁的姿势,你这个骚穴,也让他们撑不过这一式。」
凤儿食髓知味,又听方晋一番言语,这样轻缓抽插固然不能平息穴内欲火,挺动着细腰所求更多,正要张口求他快点,突然双腿被方晋搬起扛到肩膀,紧随其后是他次次没根而入、死往生还的操弄,臀根撞着他的腿根,肉核蹭着他的耻毛,肉穴被插得噗叽噗叽唱淫曲,凤儿再也控制不住叫着:「凤儿舒服!凤儿还要!」
「还要?哈哈!」方晋说罢跪起来,蜷住凤儿两条小白腿推到她胸前,飞快挺腰抽送,凤儿眼睁睁看到自己肉穴整个凸了起来,随着抽插白汁飞溅,两片肉唇被男根带着里外翻动,穴内酥爽更甚,舍不得闭上眼睛,一边看着自己被插着的粉白肉穴一边放肆浪叫。
方晋看她骚浪劲全被勾起,又念着:「方才那姿势,叫『猿搏』,现在叔叔干你的姿势叫『龟腾』,小东西觉得可比你那公子教你的更受用?」
凤儿哪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张开嘴除了「我还要……」「凤儿舒服……」「叔叔再用力些……」再没了别的词藻。
此时方晋也压不住欲念,不再想着教她什么,由着凤儿索取,送她一轮又一轮灭顶高潮。
这轮云雨后,凤儿疲累到轻喘还没平息,人已经沉沉睡去。
方晋见她呼吸渐渐均匀,从衣袋里摸出一胭脂盒大小的盒子,看了看凤儿餍足后如婴儿般睡得酣甜,犹豫着,又把那盒子放回原处。
窗外,他熟悉的笛声响起了,他简单披上玄色外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栖梦楼上,润娘坐在玉骨夫人的偏室内,发呆许久。
「难得见你这样安静,我都不适应了。」夫人拿着绢帕,小心拂去她偏室一隅一盆绿枝上的浮尘,那绿枝上挂着的,是几隻就快成蝶的蝶蛹。
她移步到润娘跟前,把她面前的酒盅斟满,自言自语着:「凤儿今日都破茧了,我这批鸢尾凤蝶却不知能不能羽化成蝶。」
润娘拿起酒盅抬头饮尽,也喃喃自语:「也不知我这样是对是错,我的孩子,就要连我的仇恨也要一幷继承么?」
夫人也自斟自饮,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密布的黑云,幽幽说着:「现在分对与错又能怎样呢?就像你常说的,都是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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