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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岚云岫,洲渚林薄,更相映发,朝莫万态。
渐变的黄栌浸染秋色,分明是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宜人高秋,夜晚的浓浊却吞没了热烈的色彩与叶片间碎饰的人影,云影飘忽,氤氲了明晃晃的月色。
在光与暗的交界碰撞确乎将男人轻俊的面容割裂,遗失在亘古中的身份成为了一个古老的传闻,愈法清晰的理智回归,仿佛给沸腾的、不顾理智的情欲狠狠泼上了一盆冷水,就连肌肤温度似乎都因而冷却,怀中之人依旧滚烫,却仿佛将此刻的他烫伤。
玄桓只感觉自己四下皆硬。
胯间十数万年从未发泄过的欲望依旧诚实而又敏感地因着心爱之人的触碰硬挺万分,一如他无法抑制的剧烈心跳,他手是抖的,脊背与四肢更是僵硬,僵硬到他无法俯身再进一步揉紧她的腰、屈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
半梦半醒之间,玄桓将真实的利刃插入胸口,深深将自己剖白——
他承认他有病,很重很重的病…当年四肢健全之时他尚能可笑地将她渡让,如今一无所有之际他又有什么理由将她再度占有?
他逃了一次又一次,逃了十数万年,他其实从未直白地承认过这份感情,饶使在周围之人的眼里早已透明,他却依旧困囿在自己铸造的牢笼里,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封锁,沉沦在一回又一回的自欺欺人当中无法逃脱。
爱,本质就是种难以自抑的欲望,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自私。
他甚至不知晓自己这些年伪装出来的无私又是为了什么他见过濯黎眼中的渴望,见过玄拓身上情根深重的魔障,见过谛申的不顾性命,更甚于见过零随因爱而扭曲的欲望。
那么他自己呢?
…玄桓一度有些彻骨的迷茫。
他确乎比这些感情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理智清醒,却又相比于任何一个人显得那样可笑可怜。
就像是他自以为是的‘无私’。
他爱她是真的,始终不敢触碰的害怕与顾虑也是真的。
就像是寓言故事中的‘叶公好龙’,心心念念的朦胧情感自以为那样的真挚,却在现实的陌生与丑陋之间将这份感情扒露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露出内里羞于示人的难堪。
他实则惧怕于自己的欲望,无论何时。
他无法像濯黎那般赤裸裸地将真挚的爱捧上,也无法如零随那般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占有的贪婪、自己排他的欲望…甚至于那时后知后觉玄拓都比他勇敢得多,他鄙夷于感性的冲动与不理智,却深陷于现实空怖无依的沼泽之中,层层陷落,却惧于发出一声呼救。
玄桓想起年少那把喜爱却终被弃滞的剑。
他曾有多么喜欢,最后就有多么逃避。
他曾爱过习武,这是个连亲如神荼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可离开三清时,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关于神荼的一切,关于他的一切,过去都好像尽然都被埋在了历史的尘霭里,全然遮蔽了一切的或喜或忧,那时的他已然行着轮椅很是不方便,可恍然间的风吹开了怀中抱着的、那满是沉灰的剑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那把剑偷偷带出,也许这把剑到底存着他年少时的孤独,心里始终缺失的、不需他人肯定的勇气。
上界不会因为一个战神的出现就无人接续,那难以逾越的峰峦再高,脚下的路却始终是实的。
无需攀登,也不必和他人比较,往日的他其实到底是有傲气的,他始终不甘屈居人下,不敢也终究不愿成为那个第二、第三…他将一切的无法登顶视为自身能力的平庸,对自己长达十数万年的否定——
是他先抛弃了那把剑,那个年少时熠熠发光的玄桓。
更也同时抛弃了,他袒露真心的勇气。
他比不过玄拓高强的武艺,也比不过零随坦然展露的不顾世俗的对于权利和爱的欲望,更抵不过濯黎的财富与直白而又真挚的感情…他确乎始终难堪于自己永远屈居于人的能力,只能在不断的自我劝解与借口理智的欺骗中将所爱之人愈推愈远。
他也许不是最好最锋利的那把剑,却是他最想成为的、最乐于去过的人生,不必时时与他人相较高低,一如爱本身就没有最好的答案和最恒定的形态。
玄拓的爱或许是因她而死,他的爱却可能是带着她的记忆继续活下去。
他的痛苦他的无助他游荡的灵魂,因为这份爱的存在在污浊泥泞的沼泽中开出美丽而又孱弱的花来,只要他所在的一天,她便永远存在…直到记忆与最后一口气的消失让他与这个世界作别。
夜风吹起来,似乎带走了他面上残留的余温,也确乎同时带走了怀中那个忽而向上、轻轻贴在他唇角的吻。
这或许到底是一个梦…玄桓虚迷地看着那尚还沾着几分泪痕的熠熠杏眸,嗫喏的红肿唇瓣确乎说了什么,可最后被风播到他耳里的,只有那句:
“我唯只爱你。”
灵魂倏然倾泻的情潮如同溃堤的星河,他想起濯黎婚礼那日的澎湃,想起魔族之战中那个坠落无踪的娇小身影,他无法失去…无法再度失去,只是为了玄桓,只是为了他自己,他更深地想要将这份爱吞没在身体里。
“我也爱你……”
很久很久,很爱很爱。
声音近乎沙哑到如拉锯难听,口齿几乎难听使唤,笨嘴拙舌地打起架来,玄桓颤得愈发厉害,僵僵想要垂眸深吻、再度搂紧那挣脱的怀中之人,被冷落许久的胯下巨物却冷不丁地被一只满是湿汗的小手握上,青涩小心地试探着上下撸动,略略干涩的触觉仿佛增剧了可能的摩擦,男人的包皮胀满紧绷,确乎实实将可能的空余的位置全然填满,胀疼到略略发紫的深粉大龟头大大咧咧袒露在外,因着倏然的刺激猛然吐出一大口满是浓麝的前液来,方还因着刚才半途而废的交欢略有些萎靡的硬物瞬然精神万分,男人的前精缠满青葱的指缝,粘腻地沿着白嫩的手背潺湲,最终在硕大鼓胀的囊袋之上。
拳头攥紧,玄桓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地低哼。
“你好湿…”
可面前之人直白而又坦率的叙实却令得那硕大的欲根仿佛受到刺激般猛然弹动几下,初时同样的话语回敬,却令得那摇头晃脑的茎身直甩着前精将那只小手打的啪啪直响。
“很…很难受?”熠熠的杏眸干净澄澈,确乎完全未受污染的清潭,见着男人一脸隐忍的痛苦之态吓得仿佛若做错事的孩子,倏然一下抽离,被推拒的粗大欲根可怜兮兮地如同被打歪的沙包般晃动几下,啪啪两声狠狠撞在玄桓赤裸的腹肌之上,相触的痛觉更是令本就‘可怜’的大家伙口吐白沫,跳动着甩弄了两人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怀中小姑娘满脸慌慌,忙不迭地惊慌道歉,玄桓几乎咬着牙将自己最后的一分理智崩到极限才没有丢脸地直接当场喷精,可在面前之人看来,男人扭曲的面孔确乎全然是她的责任,方才下意识的甩开也成了‘二次伤害’。
腿间方才被插开的花穴确乎还带着几分翕张的隐痛,满心罪恶的‘罪魁祸手’当然就自然而然地将那般确乎要将人生生插裂的剧痛带入,额上的冷汗更添了几分。
“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爷爷说过,摔倒了呼呼就不会疼啦…”
然男人此刻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那巨大的快感冲得粉碎,耳边瞬然爆裂般地响起刺耳的长鸣,显然忽视了身下之人话语中某个突兀的称呼,待至强行将那股射精欲望强行压回体内、思绪回归之时,玄桓却见得那双似乎总是勾着他忍不住想要深吻的小嘴此刻却屈身趴在他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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