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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心不在焉地结束了通话,他的主线任务去年就完成了,支线二被拦截,支线一和三个标注都在好好的进行中,周爱萍的死肯定跟他的任务没关联。
“我要管吗……”陈子轻自言自语,“不管了吧,我又不是警察,没那能力管的,她的死背后牵扯到什么是警方要查的事,我只是来做任务的,一个过客而已,走完剧情线就走感情线,我都走完以后只剩下一件事,等着登出,而那些和任务没关系的人和事哪怕发生在我身边,也跟我没缘分。”
陈子轻一番心理建设做完,怀揣着莫名的不安问:“三哥,周爱萍是被谁害死的啊?”
系统:“这个人涉及你的感情线走向。”
陈子轻后心潮湿:“你说得我心跳都快起来了,不能直说名字吗?”
系统:“最好是你自己确认人选。”
陈子轻小心谨慎地打探:“那我能避开那人带来的影响不?”
系统:“也许。”
陈子轻舔舔干燥的嘴:“三哥,我会在这里陪张慕生多久,是一辈子吗?”
系统:“唔,可能性是有的。”
陈子轻立即就悟出名堂:“那就是说,原定的感情线终点不是……你后期或许会给我开后门帮我如愿,对不对?”
机械音在沉寂了片刻后响起:“小弟,不要为了没发生的事焦虑。”
陈子轻发着呆。
身后拢上来一双手,吓他一大跳。
张慕生不知何时进的办公室,站在他后面,发现他的反应后,握住他肩膀将他扳过去,投下来的目光里带着晦暗不明的审视:“怎么了。”
“没怎么样,我在想待会让你给我煮绿豆汤,还是冰糖雪梨水。”陈子轻环住他的腰背,把发白的脸埋进他胸膛,安静地待了会就恢复如常,“我抱你好一会了,你怎么都不抱我,这是从哪儿回来,在为了外面的小野花晃神。”
张慕生没被怀里人的玩笑带跑,他强迫性地托起老婆的下巴,眯眼盯视,眼底冷戾异常。
呵,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想其他男人的证据。
夫妻俩各怀心思地抱在一起。
周爱萍的葬礼是在八月,她就埋在西宁的一处墓地,陈子轻作为跟她打过几次交道的人,从她之前教书的学校打听到消息,让张慕生陪他去了一趟。
她妈妈程萍的气色很差,要不是被亲戚扶着,一阵风都能吹倒,那可怜的女人去年送走丈夫,今年送走女儿,这下就剩她孤零零一个人了。
陈子轻跟张慕生沿着小道往出口走,后头冷不丁地传来试探的喊声。
“望北遥?”
陈子轻的脚步下意识一停,他往后看去,视野里是个很文气的男生,程萍那边的什么亲戚。
这人怎么还认识原主,哪位啊?
“真的是你。”男生的激动浮现到脸上,“你不认得我了?”
陈子轻的眼里尽是陌生。
男生难掩失落地怅然:“这才过去几年,我又没变样,你怎么就……是我长得大众?”
陈子轻说:“可能是呢。”
男生的脸瞬间就窘迫地红了起来。
陈子轻从三哥那儿获得男生的信息,他是原主在高中那会儿选的备胎,一个私生子,叫夏观棋,原主指着他哪天要是被有钱的爹领回去,能沾点富贵。
然而,夏观棋认祖归宗没多久,家里就破产了,他现在是个欠一屁股债的可怜虫,勤工俭学偿还父债。
夏观棋的视线从老同学身上转移向他旁边男人,似乎真看不出来他们的关系:“北遥,这位是……”
陈子轻举起戴着婚戒的手抓抓脸:“我丈夫。”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张慕生渐渐下沉的气息,这疯狗又兴奋上了。
站在他对面的夏观棋显得十分惊讶:“你结婚了?”
陈子轻抬下巴:“是啦。”
夏观棋匪夷所思:“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你没在上大学吗?”
“没上。”
夏观棋疑惑不解:“你为什么没上大学?”
陈子轻心说,是我不喜欢吗,当然是我上不了啊。
夏观棋呢喃:“当初你和我约在大学见……”
就这么一句,耐人寻味。
陈子轻眼皮直跳:“我跟我家这位先走了。”
他牵张慕生的尾指,刚碰上就被握住整只手,干爽的掌心将他轻微汗湿的手背包裹,勒得他指骨生疼。
夏观棋追上来:“北遥,你等等,我请你们吃饭吧。”
陈子轻头也不回:“饭就不吃了。”
夏观棋一腔热情让人难消。
陈子轻正要把人赶走,张慕生松开他的手,拿着震起来的手机去不远处抽烟。
夏观棋攥着手站在陈子轻面前,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话柔柔润润的:“北遥,我们难得重逢,连顿饭都不吃吗?”
陈子轻直白地说:“我丈夫会不高兴。”
哪知夏观棋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在乎?当年你跟孟于卿谈恋爱,不照样在背地里找我玩,试图把我放在你的备选名单里,不把他当回事吗?”
陈子轻:“……”
夏观棋摇摇头:“北遥,你变了,爱情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绊脚石了,你以前不会为了一棵树把自己吊死。”
陈子轻:“…………我现在不是谈恋爱,是结婚了。”
夏观棋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眼神干净,说出的话听不出是故意嘲讽还是心思单纯:“那又怎样,你本身就是个道德低下的人,婚内出轨有什么不可以的。”
陈子轻无力反驳,他不耐烦地冲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观棋眼眶一红:“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
“不叙!”陈子轻凶完就对抽烟接电话的张慕生喊,颇有几分心虚的意味,“你是死人啊,接的谁的电话,把你老婆丢这儿不要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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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给张慕生打电话,聊的生意,他说十句,也不见友人回一句。
“慕生,你在听吗?”
没回应。
王司不清楚的是,友人只做出接电话的姿势,实际灵魂与肉体剥离,整个躯体是个空壳,灵魂则是被阴暗的暴虐侵蚀,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血腥的事情。
张慕生的太阳穴一下一下可怕地抽动,耳边喧嚣不止,直到背后传来他熟悉的,带着埋怨做作和撒娇的喊声,内心世界沸腾的腥臭血水才渐渐平息,他结束通话,狠捏僵硬冰冷的手指关节,而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不知给他招惹了多少男人的老婆身边。
扫了眼老婆伸过来的手,他将抿紧的唇松开点缝隙,若有似无地吐出气息,握住那只手牵走。
夏观棋挺执着于老同学的友谊:“北遥,我请你们吃饭的事……”
陈子轻觉得跟夏观棋相比,孟于卿都可爱了点,明明夏观棋没有像孟少爷那样用鼻孔看人,就是让他初印象不咋地,他没好气:“不吃!”
夏观棋想要个联系方式,陈子轻没给。
目送那对夫妻走远,夏观棋长久地站在原地,结个婚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吗,能让昔日干瘦的人变得莹润有光泽,不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既能看,也能用。
要搁以前,望北遥听到他那几句话,会一边指责他乱说,一边沾沾自喜,自以为自己有本事。
现在的望北遥没那反应,他倒是成了那个小丑,想想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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