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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是一个母亲,溱方孝是小三的孩子,好友给点颜色看看也情有可原。
但这不像他的处事风格,他在商界向来以和为贵,从理出发。
楚未年在思索好友的反常,眼前浮现的却是小未婚妻被好友按着后脑勺,在车窗里的那几分钟,以及他红肿的嘴。
有些事,楚未年最近刻意回避,不去面对。
正面处理了,情势会对他不利,这是他的防护机制告诉他的信息,他该和稀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才有所谓的好日子过。
维持现状就是好日子,嘁。
“啪嗒”
楚未年扣开小铁盒,拿了几颗糖粒放进口中,用力咬开,碾碎。
糖里的浓缩甜度已经满足不了他,没法让他的神经得到安抚。他眯眼盯着坐在办公桌后的好友,不知在想什么,也像是什么都没想,脑子空茫。
“未年,关于你跟我弟弟订婚的原因,”虞平舟的声音响起,“我已经知道了。”
楚未年的瞳孔缩了下,他向后一坐,略显刻意的放松架势:“这就是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原因?”
“不止。”虞平舟的视线落在文件上面,“他对你没别的意思,但他心善,怕婚约取消了,老太太会担心你的命数,从而影响老人家的健康甚至寿命。”
楚未年喉头艰涩。这也是他拿捏少年的根源。
五个承诺,少年才用了两个,第二个他还总是违背不遵守。这笔生意,他赚大了,少年则是血亏。
“所以?”楚未年懒洋洋。
“所以,他希望我出面替他和你谈谈你们的婚约,以及他的感情生活,在不破坏你们友情的基础下。因为他觉得你的个人意愿已经逐渐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困扰。”虞平舟说,“我这边拟了两个大致的方案,你听一下。”
“方案一,我找个隐蔽的小岛安置老太太,你跟我弟弟取消婚约,不让消息吹到她耳边,等一段时间过去,我找个天师买通,让老太太知道,你的什么灾祸早就过去了,可以不需要福星庇护,而你觉得我弟弟太小太会闹,还爱玩,为了省去麻烦就断了联姻这条线。”
虞平舟耐心十足,他语调平和地充当好友的情感疏导角色:“未年,你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我弟弟最初是为了帮你应付你奶奶,在老太太心里,他救了你的命,对你有大恩,你不能自私的绑着他。”
楚未年将铁盒捏得凹陷进去:“直接说方案二。”
虞平舟微抬眼:“那就是说,你怎么都不肯放弃他未婚夫的位置。”
楚未年冷笑:“换你是我,你舍得随随便便就放弃?”
虞平舟没回答:“那我们来说说方案二。”他将一字没看的文件收起来,“婚约不变,你们在外还是一起,私下里他情感自由,不受你未婚妻的框架约束。”
办公室静得掉针可闻。
“我跟他约好了,婚约关系维持到老太太离世。”楚未年玩味地呢喃,“时限是不超过两年。这还不到一年,急什么。”
他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我的小未婚妻怕不是心有所属,嫌我这个未婚夫是个障碍,要把我清除,好尽快投入情夫的怀抱。”
虞平舟皱眉:“我多次和你说过,你接受不了他贪玩的性情,非要把他找其他哥哥玩当成是给你戴绿帽,那就及时止损,免得闹不愉快,让你们的关系破裂影响到两家,”
楚未年没听完就打断:“他还让你转告我什么?”
“他想你们友情不变,无论你们的婚约在不在,无论他的爱情给了谁,你都要站在他这边。”虞平舟转起钢笔,“这也是他再三拜托我的事。”
“你不会不明白,他有多在乎你,就像他在乎周衍明,在乎江扶水那样。”虞董说。
楚未年周身散发出暗沉的气息:“既然他不直接和我谈,偏要让你代他,那就跟他说,我是个守信的人,不可能提前解除婚约。”
虞平舟握住旋转不止的钢笔:“明知他不喜欢你,他会给你戴绿帽,会被别的alpha染透气味,甚至是有天把他的情夫带到你面前,当着你的面拥吻,你都能笑脸相待?”
楚未年越往后听,胸腔就越痛:“是。”
“是……”他眼眶发红,极不正常地重复了几次,“是。”
“我明白了,你选方案二。”虞平舟摇着头叹息,一副十分不能理解的样子,“我会把你的答案告诉他,也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我的立场会很难做,我强制性地解除婚约,可能会让你对他生恨,那又不是他想要的,能让他反过来怪我的不是。”
楚未年在酸楚溢出来闭了闭眼,没让自己狼狈。
“现在说说你易感期咬他的事。”虞平舟沉声,“你明知他精神方面有疾病,分化问题会让他无法承受浓度过高的信息素,还对他用强。”
“我用强?”楚未年怒不可遏,“我咬他之前给自己打了四管抑制剂。”
虞平舟笑笑:“四管算什么,我乘以三倍。”
楚未年面部青黑交加:“如果他陪我过易感期,我乘以十倍都行。”
虞平舟说:“那你跟他提,看他愿不愿意陪你。”
楚未年被戳到痛处,他猛一下将凹陷的铁盒砸在矮茶桌上面。
小铁盒蹦起来,撞在天花板上,砸出一个坑洞。
可见他的力道有多可怖。
虞平舟似是没察觉好友的情绪失控,也没感应到同类气味的攻击,他的信息素在体内沉睡,因为没有让其苏醒的味道:“未年,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问题,幸好我及时出现才没让事情朝你更后悔的方向发展,我希望不要有下次。”
楚未年一言不发,胸口起伏紊乱。
及时出现?怎么个及时出现法,第二次了,易感期该死的雏鸟情节。
同类级别上的压制让他打不过,还在小未婚妻面前被打吐血。
楚未年前倾上半身,双手交叉着撑在额前,阴影挡下他压制不住翻涌而上的阴霾。
除了标记,他还发狂地扒掉小未婚妻裤子,企图完成体内成结。
楚未年至今都记得那一小片浑圆的白,夜夜来他梦里纠缠他,要让他死。
咖啡冷掉了,虞平舟喝得反胃,但他还是喝完了,并且没在面上表露出嫌恶的不适:“我没完成他的嘱托。”
“他想要我出面撤掉你们的婚约,越快越好,我显然没做到位,回去不知道要怎么交差。”虞平舟哭笑不得地揉了揉眉心,“那孩子一闹起来,连哭带叫的,很折磨人,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番话里究竟是不满诉苦,还是别的意味并不难听出来。
楚未年扯了扯冰冷的唇角,他起身踢开掉落在脚边的变形铁盒,抬脚往外走。
背后传来虞董仿佛海纳百川的温和声音,情绪稳到让人敬佩:“未年,他不希望你们决裂,他有他的期盼,希望你现在将来都能如他所愿,始终为他着想,别让他焦虑,加重他的病情,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他年纪轻轻就住进疗养院,疯疯癫癫认不出你,叫不出你的名字,喜欢一个人,最起码应该要让他高兴不是吗。”
楚未年低着头走出办公室,他突然毫无征兆地调头,大步回去,给了虞平舟一拳。
没说为什么要动手,打完就走。
……
没多久,秘书团就看见虞董下班了。
才三点多,他就下班了,公务没忙完,晚上的应酬肯定也不会参加。
析木少爷的课表他们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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