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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陈子轻油盐不进的样子,“我好得很。”
宁向致眼底有怒气:“看出来了。”
他控制情绪,手在长裤口袋里放着,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的姿态:“你走了狗屎运,通常像你这样的被抓去,很快就会被侵犯,被虐打到神志不清,只会流着口水被当作发泄的工具,肚子每天都是鼓的,你像只青蛙,”
陈子轻有点不适地阻止宁向致:“别说这个了。”
宁向致不吓他了:“我去看看你小叔子。”
陈子轻瞧瞧宁向致身后那更加清晰了的剥皮鬼:“你看他干什么?”
宁向致说:“看他膝盖的切口和大腿肌肉情况。”
“那是旧疾,能有什么变化,而且这雨说要下要下,根本就没下来。”陈子轻望了望头顶火辣辣的阳光,“要是变天了,他的腿不舒服还有可能,现在天天都是大晴天。”
宁向致看手表:“我也不是很想看,我忙的很。”
“你去吧。”陈子轻替飞一个土块。
那土块刚巧打在宁向致的腿上,留下土灰印记,把他的裤子弄脏了。
宁向致脸色很不好。
陈子轻视若无睹:“你不是要去看我小叔子吗,怎么还在这站着啊。”
宁向致深呼吸,他弯腰拍拍裤子上的脏灰,直起身去看小叔子。
……
梁津川在堂屋坐着,黄瓷盆里的馒头光秃秃的没了皮,丑陋又难看。
宁向致语气温和:“津川,你喜欢吃馒头皮,不喜欢吃里面吗,怎么撕成这样,粮食可不能浪费。”
梁津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宁向致皱了下眉头,一个十几岁的小残废,怎么会让人发怵,他笑起来:“馒头中午放在饭头上蒸着吃也行。你嫂子让我过来给你检查一下腿。”
不是大夫的口吻,是自家人的口吻。
一副对相好的言听计从,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
宁向致满面亲善地弯下腰背,手就要伸过来,按上小残废的膝盖。
梁津川转着轮椅后退:“不用。”
宁向致抬头看他,颇为严肃地说:“津川,你别任性,这是你嫂子的意思。”
梁津川冷眼相对。
宁向致压下不快:“那就不用吧,回头你和你嫂子解释清楚,不是我不给你检查,是你不认为有那个需要。”他坐到桌边的宽板凳上,健康的长腿随意叠在一起,“我上次答应了要和你嫂子一起照顾你,这是算数的。”
言下之意是,那晚已经做了大人的事。
耳朵若有似无地捕捉到一声轻哧,宁向致转头去查证的时候,男孩安静地坐在轮椅上面。
宁向致揉额角,听觉出岔子了。他说:“以后我会常来你家,你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你嫂子叫我哥,你也可以那么叫我。”
半点回应都没得到,宁向致很不满地起身走了。
要不是他被寡夫撩拨得不上不下很受折磨,他何至于上门讨好这个很没家教的小叔子。
等他把人睡了,吃到嘴了,他应该就不会这么来劲。
陈子轻在稻床翻稻子,好几个人叫他回去躺着,他们说待会给帮他翻,他嘴甜地表达了谢意,挑着阴凉的地方回去。
宁向致在蛐蛐成堆的拐角等他,要他跟自己去卫生所。
“我今天有事,不去了。”
陈子轻说完也不看宁向致是个什么脸色,小跑着回了家。
梁津川在堂屋擦遗像。
陈子轻见此情形就想到他在猪圈粪便里挖出遗像的画面,他都不敢想梁津川知道真相是个什么反应,会不会和他同归于尽。
遗像的事天知地知他知,只要他做梦不说出来,梁津川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陈子轻平复呼吸,谨慎地小声说:“我每天都有擦遗像,干净着呢,没有一点灰。”
梁津川专注地擦拭着遗像的边边角角。
陈子轻发现装白糖的小碗里是空的,白糖一点都不剩。
梁津川喜欢吃甜的吗?
陈子轻不动声色地收起这个新发现:“津川,我今天不去卫生所上班了,明天才去。”他拿起没了皮的馒头,掰下一块啃掉,“院里的石榴已经全红了,你吃吗,吃的话,我去给你摘一个大的。”
“桃子跟枣子也熟了,尤其是枣子,风一吹就掉下来几个,我刚才从下面走的时候,枣子都砸我头上了呢。”
梁津川将母亲的遗像放回长桌上,拿下父亲的。
陈子轻想起来个事:“那回我答应给你做冰水果,后来事太多就给忘了,我现在去摘桃……”
梁津川倏然出声:“别和你的情夫在我家睡觉。”
陈子轻呆若木鸡。
梁津川指着长桌上的三个遗像:“他们都在看着。”
“你要是还要脸就去外面,草垛,玉米地,山坳,地沟,田埂,棉花地,哪里都能让你们睡觉。”
陈子轻心说,别的地方就算了,棉花地多戳人啊,虫子还多。
他不假思索地冒出一句:“弟弟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说人家听不懂的话~”
空气突然安静。
梁津川擦遗像的动作顿住,手疑似抖了一下。
陈子轻装作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发生过,默默地飘走了。
飘到屋外,他两手捂脸背靠土墙壁:“444,能把我上个任务留下的茶语后遗症去掉吗?”
系统:“你是我上司的私生子?公司是给你开的?”
陈子轻无语,不能就不能,干嘛还刺他。
“怎么办呀,我这不自觉的茶一下,还夹着嗓子……”
系统:“旅途中的所有阅历都是命运赠与你的,你要做的不是去掉,是融合,那是你人生组成的一部分。”
陈子轻感到诧异:“444,原来你这么有学问。”
系统:“照着模板念的。”
陈子轻:“……那也有学问,认知那么多的字呢。”
系统:“夸不下去就别硬夸,谢谢。”
陈子轻从善如流:“好的。”
上午陈子轻洗了个澡,他的腿上有很多被树刺刮出来的血痕,不怎么疼,看着触目惊心,后腰让石头硌青了一块,稍微碰到都疼。
陈子轻草草上了药就去县里的派出所,他忙了大半天回来,马不停蹄地给小叔子烧饭。
几个任务走下来,这个任务里接触到的油烟是最多的。
家务活能把人累死。
陈子轻往锅洞里塞松树毛点火,烧起来了就放干柴,他趴在洞后用嘴把颤颤巍巍随时都要仙逝的火苗吹大。
院里来了人,风把花露水味推给陈子轻,他离开要热死人的锅洞走到厨房门口探头:“小云,你来了啊,吃饭了吗?”
梁云不太想跟他聊天。
陈子轻感受到了她的排斥就不热情招待了,他随她去,爱干什么干什么。
梁云带了书来找堂哥,她有不会做的题想问。
梁津川给她写了解题思路,叫她回去别说是自己解的。
梁云合上书:“哥,你下半年会复学吗?”
梁津川神色寡淡:“不会。”
门外的陈子轻偷听到了,他不认同地拧起眉心,梁津川的年纪该读高中了,不读书哪行。
【他下半年本该读高二,你把他的书撕了擦屁股,对外说是他不愿意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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