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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林骨子里的煞气渗出了一点,足以令人畏惧。
“那爸晚安!”陈子轻脚底抹油,他吃了个哑巴亏,带着完好的胳膊腿离开了季常林的攻击范围。
陈子轻走原路回到醒来的那间房里,季常林不会拿他这个季家的贵人和能人义士怎么着的。
不能让他死,不能让他心情抑郁,得供着他。
要怪就怪季常林自己,谁让他靠风水起家夺权操控运势,余生有这么大的破洞要补。
陈子轻揣着后怕去卫生间洗把脸,身后的门忽然关上了。
像是有双手在后面慢慢推了上去。
伴随着小孩的哭声。
陈子轻应付季常林身心俱疲,神经都衰弱了,这会儿他差点没瘫痪到地上。
遗愿上的鬼魂怎么越往后越急躁呢,他都推动进度条了还不走,bug了吧这是,早前系统跟他说的规则可不是这样子。
“妹妹啊,我在帮你找妈妈了啊。”陈子轻哭笑不得,“我今晚排查了一家,我明天中午下班走访一家,晚上下班再走访一家,好不好嘛?”
卫生间里的阴风消失了。
陈子轻拍了拍胸口,他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季易燃,坐累了就躺着。
账户里的积分所剩无几,只能等帮小女孩找到妈妈才能进账。
所以季易燃跪祠堂造成的膝盖损伤,他帮不上忙了。
陈子轻睁着眼躺了片刻,爬起来拿季易燃的手机打游戏分散注意力。
这是季易燃的私人手机,不是处理公务用的,他的微信信息堆积到35+,也许是发小,也许是圈内朋友,陈子轻没点进去查看,他只打游戏。
陈子轻用季易燃的号打,一口气让他掉了一个半等级,被骂惨了。
有好友发来了组队邀请,名字叫“这条狗爱吃葱油面”。
陈子轻:“……”
他拒绝了。
总裁半夜打什么游戏。
陈子轻熬到后半夜,眼睛都熬夜红了,终于把季易燃的等级复原,他站起来活动酸痛的胳膊,房门从外面打开了。
季易燃出现在门口,他一身正装略显狼狈,跨步进来时的腿脚不太自然。
陈子轻赶忙迎上去:“你爸说你要跪一晚,他改主意了吗,太好了,我去给你拿衣服,你洗个澡,我们……”
后面的话被一股血腥味打断,陈子轻顺着味道扒上季易燃的肩膀,往他背后看去。
“你被打了吗?”陈子轻小心去碰季易燃的背部。
季易燃捏住他的脸:“季常林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只是聊了会天。”陈子轻挣脱出他的手掌,“你把西装脱了,我看看你的背。”
见季易燃不配合,陈子轻急了:“快啊。”
季易燃把西装脱下来,拿在手中,他不再有动作。
陈子轻又让他脱黑色衬衫,他一颗颗地解开扣子,随意地将衬衫脱掉。
后背黏着血肉的布料因为他的动作,发出让人牙酸的轻微声响。
陈子轻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被扑进鼻子里的腥味和眼前所见的皮开肉绽冲击得脑子一白,只知道问:“疼不疼啊?”
季易燃想说不疼,但是不疼没有糖吃。
他闷声:“疼。”
说出这个字的霎那间,季易燃仿佛是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朋友,眼眶红了起来。
陈子轻说:“那我给你吹吹。”
季易燃愣怔半晌,魂不附体般开口:“吹吹?好,吹吹。”
陈子轻一点一点地吹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
“季常林那个老东西下起手来真狠。”陈子轻咬牙。
季易燃对于他父亲被称作老东西没半分意见:“打断了两根棍子。”
“你还手啊。”陈子轻板起脸,“你比他年轻,比他身板好,你又不是打不过他。”
想到季易燃的膝盖,他忙说:“别站着了,去沙发上坐着吧。”
季易燃被爱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来,他凝视蹲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卷起他西裤腿的爱人,神情恍惚,像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
房门突被敲响,管家送来了药物。
陈子轻把药物拿进来,生着气却还是出于礼貌地道了谢,他把门关上,洗了手,准备为季易燃上药。
季易燃心头滚烫,这顿打很值,他走过了必走的一步,还有太太给他吹伤口。
陈子轻蹲下来:“季易燃,你膝盖上的伤好处理点,我先给你把两边膝盖……”
季易燃倏然俯身:“我想做。”
陈子轻推开他蹭上来的脑袋:“你背上都烂了。”
季易燃又蹭他:“用不到后背。”
陈子轻被蹭得耳廓跟脸颊都热起来:“膝盖呢,腿呢?”
季易燃啄吻他的耳垂:“我坐着,你坐我腿上。”
陈子轻严守阵线:“这么晚了,而且你明晚后晚都要跪祠堂,你的身体哪扛得住啊。”
季易燃缓慢地直起身,眉间落下难言的漠然。
陈子轻脑阔疼,他挪了挪阵线:“做了,我就没力气给你的伤口喷药了。”
“我自己处理。”季易燃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托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眼神迷人,盛满情愫和可怖欲望,却还是风度翩翩地问,“所以,让我做吗,太太。”
陈子轻把手上的喷雾剂丢在了茶几上面。
季易燃一展臂膀,将他紧紧锁入怀中,炙热的气息抵着他的耳,再是深情的吻。
阳台外的天色翻出一片白的时候,陈子轻两条腿和肚子上也白了。
季易燃先收拾太太,之后才收拾自己,膝盖跟后背早已一塌糊涂,他不徐不急地处理伤处。
陈子轻很困很累了,但这里是老宅,他没法安心沉睡,就强撑着揪了揪眼皮,无意间瞥了眼清理茶几脏污的季易燃。
静寂,深沉,不可亲近,不可捉摸。
二十出头的季易燃跟四十多岁的季常林眉目轮廓想象,光线不明朗的情况下似能重叠。
初入商场的青年仿佛已经被尔虞我诈,被利益权斗的大染缸浸透,目光俯视之处尽是高高在上的冷血无情。
陈子轻莫名怵了一下,那种感觉来得突然,去得也很突然,他趴在床边,脑门蹭蹭被子:“你爸被很要命的邪气缠上了。”
季易燃微顿:“是我母亲。”
陈子轻一脸呆滞。
季易燃淡白的唇张合:“她活着的时候在阁楼里,死了也在阁楼里,躲着藏着,现在她,出来了。”
陈子轻若有所思:“怎么会出来了呢。”
季易燃道:“不清楚。”
陈子轻看了他两眼:“噢……”
“眯会儿吧。”陈子轻不想思考了,他掀开被子,“快上来。”
季易燃裸睡,他也这样了。
因为刚结婚那阵子,他每天晚上睡前有条遮挡物,早上醒来就没了。
房里黑漆漆的,季易燃睡觉不能见光。
四周很压抑,像棺材。
陈子轻习惯了,他摸到季易燃的面庞,手放上面,打起了盹。
腿被一下一下按捏,陈子轻舒服得渐渐松弛下来,被睡意拖入深渊。
陈子轻这一睡就是半个上午,他火急火燎地给组长请假。
组长回他:这周你可以松着点,下周要出差。
陈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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