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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下来,几秒后再次爆起喊声,齐刷刷地呐喊:“黑天加油”。
整得像学校运动会。
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揽金”的经理忙着评估“黑天”乐队的价值,续约是肯定会续的,酬劳要新开。
乐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等待遇,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阿蒙说:“开始吧。”
大家集体从漂浮状态回到现实中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站好,他们乐队唱的是抒情歌,多以诉说的哼唱方式为主,成了一票电音里的一股清流。
贝斯偶尔拨一下,就是情感中的一段新的篇章。
迟帘拧起眉毛,这歌又柔又悲,歌词里讲的是一对同性情人试探挣扎,打破世俗相爱,最终却无法对抗命运从此别过,他们没有来生,所以再也不见,他不喜欢这种曲子,听着就不积极向上正能量。
乐队的名字也不咋地,白天晴天多好,偏偏是黑天。
“顾知之,我可以不把票给,”
迟帘低声说着转头,后面的话没了声音,他看见了身边人脸上的泪光。
怎么听个破歌把自己听哭了?
想到谁了?
该不会是因为男朋友没和自己接吻,就带入到歌里去了吧?
迟帘哭笑不得,他不是不想接吻好不好,他是太重视,那可是真正的初吻。
妈的,不哄不行了。
迟帘的喉头动了下,亲亲他的耳朵。
他还哭。
迟帘捏住陈子轻的后颈,将他带着转过来面向自己,低头凑近,偏了偏青涩而爆红的面庞找位置,气息乱得不成样,生涩地含住他上唇,吮了一下。
“男朋友亲你了,不哭了。”
作者有话说:
迟同学:我好会。
茶艺速成班
“揽金”的狂欢还在继续,孟一堃跟在谢浮后面出了后门,他们在长巷里停步。
关于一个人听着歌静静哭,一个人心疼地吻他耳朵,吻他嘴唇的画面,他们都看到了。
孟一堃心头的震动难以消散,他重重搓脸,笃定地说:“阿帘来真的。”
谢浮停在孟一堃前面两步,指尖挑起打火机盖帽,合上,又挑起。
冰冷的金属声以散漫的节奏,持续地响着。
“当初我们讨论的对策是顺着阿帘,他淡了就没事了。”孟一堃语气沉重,“这么看,他能淡吗?”
回答的依旧只有打火机开合声。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孟一堃不可能站在普通同学的角度来看待那场景,起哄地说声牛逼就完事,他是发小,是一起长大的死党,能共患难共富贵的交情。
他相信和他一起目睹那画面的谢浮,以及没能来的季易燃都和他一样,他们内心深处都希望阿帘只是一时兴起。
阿帘当初在小群通知说自己弯了,他都想好了以后要怎么拿这个事笑阿帘,还截图保存了。
孟一堃使劲搔搔头,最近阿帘打游戏的频率大幅度下降,经常不在线,他也不在朋友圈发他收藏的球鞋跟战绩,甚至都不怎么发朋友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屏蔽了大家,只给特定的人看。
而且他把屏保上的猫女换成了彩虹,社交活动几乎为零,生活中心只有他对象,少有的几次都带着他对象,譬如今晚。
这么投入忠诚,阿帘哪是在搞基,他活脱脱是在演纯爱剧。
——只有一集,时长一辈子,主角编剧都是他跟顾知之,结局he。
“激情来的快去的快”这经典走向,阿帘好像没沾上,他有他自己的路子。
“你跟老季不在我们班,你们不知道……哎,我坐在他们后面,两只眼睛看他们上课下课都贴着。”孟一堃一个粗糙直快的老爷们,心里都藏了事磨叽起来了,他从来都不跟女朋友讨论发小的恋情,因为基,因为发小家里的情况,因为还是高中生之类因素,少点人知道为好。
他也不能一有点发现就私聊谢浮跟季易燃,他们一个是校篮球队长,一个是学生会长,都很忙,哪有多少闲工夫。
所以他私藏了很多小细节。
他仿佛成了那对小情侣的爱情见证官。
“阿帘上厕所都要顾知之陪。”孟一堃脸抽抽,难以形容他的感受,阿帘搞个基搞出了依赖型人格,极其依赖自己的对象,关键阿帘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习惯成自然。
那个顾知之是他从没接触过的种类,既圆滑又真诚,还有股子与自身条件不匹配的神秘感。
好像他有种魔力,能让人永远对他有新鲜的感觉。
根据孟一堃这段时间的暗中观察,顾知之这人最可怕的是,大家以为他只能被动防守,忽略了他也能主动攻击的真相,从而不知不觉进入他的伤害范围。
一旦进去,必死无疑。
孟一堃说了半天,谢浮都没只言片语,他自顾自地做起了总结:“老谢,我有种感觉,阿帘不会厌倦。
“他跟顾知之接吻,小心翼翼得像吻什么易碎品似的,说来惭愧,我没那么吻过我女朋友。”
孟一堃再次提起这件事,谢浮终于开了口。
“小题大做,热恋期一天做一次,一次做一天都正常,他们接个吻算什么,”谢浮合上打火机不再拨开,他的指腹有点红,是不断开合盖帽留下的印子。
孟一堃还没从谢浮对“做”的炸裂概括,就又听他说:“什么都不算。”
“而且,”谢浮再次开口,长久地停顿,耐人寻味极了。
孟一堃学习挺好,可他的独立思考能力在这个发小面前会有下降,他不由得被扯着思路走,好奇心冲到顶:“而且什么?”
谢浮的鼻息里带出一点笑音:“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每天几乎都在一起,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全占,可他们竟然才接吻。”
下一秒,笑就没了,像没出现过,他将打火机抛起来,接住:“还是我促成的。”
孟一堃诧异,竟然是第一次接吻?那不就是初吻吗,怪不得阿帘一副又会又不会的样子。
阿帘选在不私密的“揽金”,必定是情难自制。
“听你一说,阿帘满纯情。”孟一堃生出不小的惊叹,他忽然想到遗漏的重点,“老谢,你刚说,他们接吻是你促成的?”
孟一堃不可思议地吐出一句:“那你岂不是给他们助攻了。”
长巷有路灯,谢浮没在灯下,他在暗处,轮廓有些模糊:“我也是没想到。”
“阿帘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感谢你祖宗十八代。”孟一堃幽幽地说,“可是他们那个龟爬的进度,更能说明他的重视和珍惜。”
谢浮抬头看夜空。
孟一堃手机上来了信息,是包房里的朋友问他去哪了,他回在拉屎。
“我担心阿帘爸妈知道了,他会为了顾知之,跟家里硬碰硬。”孟一堃皇帝不急太监急。
谢浮轻耸肩:“不是有我们帮他瞒着?”
孟一堃没那么乐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纸包不住火。”
谢浮不以为然:“等他翅膀硬了能自立门户了被发现,家里能奈何得了他?”
孟一堃将悲观进行到底:“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远得很,世事无常,明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谢浮这次没和他站在对立面,认同道:“确实瞬息万变。”
孟一堃一巴掌拍在脸上,蚊子没打到,自己脸打麻了,他搓搓手指,装作指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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