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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把耳朵凑上去听。

曹秀才在背书,背他读过的圣贤书,陈子轻勉强辨出是礼义廉耻,君子有德相关。

陈子轻摇摇头,都发高烧了还背书,这用功的力度放在现代世界的高考生头上,怎么也是个一本。

“秀才,你病了,你有药吗?”陈子轻问道。

曹秀才依旧在断断续续地背诵,机械地背着,魔障了似的,仿佛只要他不背,他就要被邪物侵占身体和神智。

陈子轻把秀才额头的帕子拿下来,湿润清凉都被蒸干了,他给帕子过过水,挤得不滴水了,重新放回秀才额头上面,起身跑回义庄。

管琼在义庄左侧的鸡棚前,一群母鸡围着她。

陈子轻快步跑向管琼,土块被他踢出去老远掉进草丛里,母鸡们焦躁地扑扇着翅膀乱飞。

这似乎预示着今早的不安生。

管琼左手端小铁盆,右手抓起盆里的一把菜叶往前一洒,小师弟踩着落地的菜叶跑到她跟前,喘得厉害,整个人急慌慌的,像是六神无主,看她的眼神满是信赖。

“小师弟。”管琼冷淡的唇开启,“莫慌。”

陈子轻点着头调整呼吸:“秀才,呼,秀才高热不退。”

管琼波澜不惊道:“可有出汗?”

陈子轻想想:“出了,脖子里都是湿的。”

管琼再道:“可有通便?”

陈子轻:“……没问,他不清醒。”

管琼又给鸡洒菜叶,容色虽不到颠倒众生之地,却也秀美,气质更是少有。

“大师姐,师傅不准我一个人去乡里,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们给秀才请个大夫。”

小师弟心急如焚,他的好友不出意外就只是生了一场温病,竟能让他如此惊惶,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

管琼不语。

小师弟耷拉着脑袋胡乱擦脸,不知是擦汗,还是擦泪,离她很近,不像过去那样怕她,避着她了。

管琼将铁盆给小师弟:“你喂鸡,我去看看。”

陈子轻怔了怔,双手接过铁盆:“那麻烦大师姐了。”

他冲管琼青竹似的背影喊:“大师姐,谢谢!”

管琼平坦白净的眉心拧了一下,随之是唇微挑,谢什么,身为大师姐,职责所在。

陈子轻通过管琼了解到所谓温病,实际就是他熟悉的感冒发烧。

管琼让他无需紧张,他有苦难言。

曹秀才运气好,义庄有他能喝的药,陈子轻在他伙房的小炉子上煎好放温热,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去。

“包袱……包袱……”曹秀才昏昏沉沉地念着。

“你说绣着牡丹的那个啊,在呢,在你怀里头。”陈子轻抓着他的手,带他去摸包袱。

曹秀才摸索着抱紧,呜咽几声,痛苦地大哭起来。

陈子轻都想找监护系统买小道具让秀才过情关了,因为再这么下去,他也跟失恋差不多,能瘦一圈。

心累的陈子轻花20积分买了只鸽子。

【陈宿主,以下三个选项,请在五秒内确认】

【一:杀好(不要内脏),二:杀好(要内脏),三:不杀】

陈子轻呆若木鸡,区区20个积分还能享受这种待遇啊?他都不好意思了。

“我选一。”

刚一选好,鸽子就凭空出现在他面前的砧板上面,处理得很干净。

陈子轻在伙房炖汤,手里的破蒲扇一下一下对着炉子扇风,门口猝不及防地响起“嘭”地声响,他抬眼,蒲扇掉在了地上:“师傅。”

邢剪把放在路中间的小木凳踢翻了,他又踢一脚,小木凳打了个滚,正了回去。

“你不叠元宝,上别人家一待就是半天,还记得自己是义庄的伙计?”

“不是啊,师傅,元宝我叠着呢。”陈子轻从怀里掏出黄纸,“我一有时间就叠几个。”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师傅降火,因为那不是一般的火,邪得很。

邢剪长袖一甩,不容置疑道:“从明儿开始,元宝你叠,纸钱也是你剪。”

陈子轻傻眼:“那不是二师兄的活吗?”

邢剪低哼:“谁能有你闲。”

陈子轻无语凝噎,一百个元宝就够费时间了,还要剪纸钱,日子好苦。

邢剪自上而下地盯着少年脸上的炭灰:“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小徒弟会起炉子,生火烧饭。”

陈子轻惊愕,我不会吗?

【你不会】

“……”真服了。

陈子轻捡起蒲扇,打哈哈道:“我瞎琢磨的。”

见邢剪在看炉子上的砂罐,他解释道:“秀才病了,我抓了只鸽子炖点汤给他喝。”

邢剪古怪道:“哪来的鸽子?”

陈子轻一眼不眨地胡编乱造:“就抓的啊。”

邢剪走到小徒弟身旁站定,弯腰拎他耳朵,不怒自威道:“我问你哪抓的!”

陈子轻背脊冒凉气,表情从容淡定:“林子里。”

邢剪的鼻息里喷出笑意,有股子促狭意味:“你师傅我在这一待就是二十多年,我怎么没见过一只鸽子?”

陈子轻睫毛抖动:“师傅,这你问我,我哪知道。”

邢剪的热气打在他耳廓上:“要我把你大师姐跟二师兄叫来,让他们说说见没见过鸽子?”

陈子轻举着蒲扇给师傅扇扇风:“师傅,你们没见过,不代表我就不能见到。”

他一口咬定:“这真是我抓的。”

邢剪盯视小徒弟几个瞬息,看似是信了,他揭开砂罐盖子。

陈子轻的视线落在拿着盖子的手上,盖子很烫,他要隔着布才能碰,邢剪直接上手,皮是有多糙。

邢剪看着砂罐里的鸽子肉跟汤水:“也不知道师傅哪天只剩一口气了,你那份心能不能比得上这一半。”

“师傅,你怎么咒自己啊。”陈子轻脱口而出,“我希望师傅健健康康的。”

邢剪愣住了。

陈子轻也愣愣的,我怎么好好的说这个。

邢剪手一松,砂罐盖子跌回去,翘动着磕破了个小口子:“老幺是想说,师傅康健?”

“差不多啦。”陈子轻眼神飘忽不自然。

邢剪抬起没有手掌的左手:“那你告诉师傅,这要如何康健?”

陈子轻答不上来。

邢剪看小徒弟抿着嘴很是心疼忧伤,他扯了扯面部肌肉,喉间震出浑厚的大笑声:“不矫情了不矫情了,真他娘的浑身不自在!”

陈子轻:“……”邢剪的左手掌是怎么断的啊?

【你的师傅从未和你们讲过】

哦,秘密。

邢剪去屋里看秀才,小徒弟生怕他把人怎么着,飞奔在他前头。

一弱不禁风的文人书生,满口之乎者也,他除了嫌烦喝斥几句,何时动过手。

“秀才好不容易睡下。”陈子轻拦在门边。

邢剪俯视屁大点的人,连师傅都敢拦,无法无天。他黑着脸扫向草席上的细长一条:“生白发了?”

陈子轻唉声叹气:“为情所困。”

邢剪丝毫不怪:“就他这落魄样也要谈情,不困他困谁。”

陈子轻不认同地严肃反击:“师傅,话不能这么说,富人也有被情困住的。”

“富人起码能在娘子想换衣裳时,带她去绸缎庄,让她挑自己喜欢的,”邢剪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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