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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受宠若惊:“不用了,阿姨,您别忙活了,我可以不……”
“一会儿就好。”厉清转身就走,“客房在第二间,你自己进去,缺什么告诉阿鹤。”
陈子轻对走近的柏为鹤说:“你母亲给我煮长寿面去了。”
“她想煮就让她煮。”柏为鹤带他去客房,推门环顾四周,“浴室可以泡浴,没人用过,要去看看?”
陈子轻没做这个任务前都是淋浴,他也喜欢淋浴,为了标注日常才开始泡浴,天天泡下来就习惯了,任务失败了依然泡浴。
柏为鹤好像知道他喜欢泡浴?
陈子轻抛开胡思乱想穿过干净整洁的客房去浴室,浴缸是方的,两个人并排没问题。
柏为鹤立在浴室门口,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眉眼上面,显出几分少有的柔和:“轻轻,你今天过的是三十三岁生日,我即将三十,我们都不年轻,进度条可以适当提一提。”
陈子轻戒备地瞥他一眼,你这说的,今晚就要睡我一样。
“进度条今晚就不提了吧。”陈子轻弱弱地表态,“你看呢。”
“我尊重你的意见。”柏为鹤道。
陈子轻放松下来:“我想看你肩上的枪伤。”
柏为鹤让他看了。
其实就是绷带,别得也瞧不出来,陈子轻离得近,能闻到柏为鹤身上的味道,很澎湃的荷尔蒙气息,跟他衣着整齐时给人的禁欲感完全不同。
陈子轻不知怎么就在心里找监护系统打听:“陆系统,那个菊花灵的比赛还能报名吗?”
系统:“已结束。”
陈子轻失望地说:“啊,不能报名了啊。”
他下一刻就打起精神:“那下回再有活动,你一定要通知我,我现在有队友了,可以参加了!”
系统:“好。”
陈子轻跟监护系统交流这事,柏为鹤不清楚,只知道他趴在自己敞开的领口一动不动,眉心一会蹙起,一会展开,生动而鲜活地期盼渴求着某样东西。
“你想要什么?”柏为鹤理了理衬衣,将扣子一颗颗地扣回去,“说出来,我满足你。”
陈子轻第一反应是:“我想读书。”
柏为鹤:“……”
这是陈子轻剧情线走完后日思夜想的事情,一个没留神就从心里蹦出来了,他咬咬嘴唇:“也不是要回大学,就找老师教我。”
陈子轻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不好意思地支吾着补充:“最好是从,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教起。”
柏为鹤不多问:“好。”
陈子轻高兴得胸脯加快起伏,眼尾那抹颜色都浓了些,他得多学些文化知识。不管是回到现实世界,还是去后面的任务世界,对他都是底气跟靠山。
“柏为鹤,谢谢你。”陈子轻改了称呼,叫他名字了,“明天就开始上课吗,我在哪上啊。”
“你可以下班后来我家上。”柏为鹤将松解的领带收回去,微弯腰看他,“也可以直接住在这里,只要你想,其他都不用管。”
陈子轻那公寓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有个免费的地方当然好了,他想了想会被柏为鹤吃掉的可能:“方便吗?”
“方便。”柏为鹤俯视他唇上的莹莹水光,蓦然开口,“要不要和我接吻?”
陈子轻一愣,脱口而出:“吃舌头的那种吻啊?”
柏为鹤抬手勾起他的下巴,用一个不会疼到他,又能阻止他躲开的力度禁锢着,拇指的指腹划过他的脸颊。
“可以是。”
逼王集中营
陈子轻把嘴抿得很紧,他脑抽说出来的,不想承担后果。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那种问题,还特指“吃舌头”。
整得就像他和谁互吃过一样。
他想拨开下巴上的手,刚碰上去,眼前便是一暗,柏为鹤探头,朝他吻了上来。
轻到若有似无。
却能带来遥远天际的喧嚣。
陈子轻愣愣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目,冲击性大到超过他的想象。
好帅啊,建模脸似的。
勾着他下巴的手指向下展开,托起他的脸颊,他被带着向后仰,脖颈拉出的线条犹如紧绷到发颤的弦,易折的弧度,有股子脆弱又柔韧的美感。
小唇珠上一凉,再是被濡湿。
他抿着的上下唇受惊地分开一条缝隙,裹着浅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就此嵌入。
吻他的柏先生微微偏头,眼眸阖在一起,吻得散漫且深重,垂盖下来的睫毛长长翘翘,能放火柴。
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润声响在不断碰撞的唇齿间萦绕。
陈子轻感受到了缺氧的晕眩,他胡乱抠住柏为鹤系紧的领带,一把抓开。
柏为鹤带着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最上面那粒领扣,露出突起的性感喉结。
他立刻就摸了上去,柏为鹤在他指尖强有力地吞咽。
下一刻他的双脚腾空,一只手抓着他的腰,将他抱上了浴室的洗手台。
那只手将他捞在台子边沿,他因为呼吸紊乱急促起伏的身子紧贴着宽他许多,炙热而清爽的胸膛里,冰冷的皮带金属扣硌着他。
“fairy,面好了。”
外面传来略显模糊的叫喊,伴随渐渐走近的脚步声。
陈子轻慌忙蹬着腿扯住柏为鹤的发丝,没忘他肩上的伤,不敢拍打他哪儿,怕牵动到周围肌肉引起疼痛。
柏为鹤低喘着将额头抵近怀里人的脖颈,嗅到一片泛滥至极的香味,他的额角跳起隐忍的力度,按着台面的手背青筋鼓动几下,直起身去把浴室的通风打开。
陈子轻两眼无神地坐在台子上,好似喝多了,一张帕子拢上他的嘴唇和下巴,擦拭他溢出的潮湿,他面若三月初开被雨打湿的桃花,眼角眉梢,皮肤神态无一不是意乱情迷的色蕴。
反观柏为鹤,只有一处具备那个特征。
然而他的一处顶陈子轻十处百处,存在感强到恐怖。
陈子轻心里发慌眼神躲闪,忍不住偷偷瞄一眼,飞快移开,他看看自己的小臂,再看看柏为鹤,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这是漫画世界才有的比例结构吧!
想吓死谁啊!
陈子轻深深地为自己的前景感到担忧,原主还不如是朵向日葵呢,起码是开过了的。
宿主们可以参加的比赛,他也错过了。
所以他现在的情况就是,既没获得场外支援,也没拥有自身优势。
“哎……怎么办啊……”陈子轻无意识地发出忧愁的呢喃。
柏为鹤背过身去。
陈子轻红肿的嘴角一阵抽搐,你背过去我就不会被吓到了吗,我都看过了。
“我要去吃面了。”陈子轻一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黏腻,从糖水里咕噜着冒出来的一样,他扶着台子下来,脚下无力地趴到了柏为鹤背上。
原来亲嘴真的会腿软,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夸张的说法。
想到柏为鹤的肩伤,他赶紧离开:“我有没有压到你的伤口啊?”
柏为鹤嘶哑道:“没事。”
“那我先出去了。”陈子轻刚要走,后颈被捏住,他有点痒地轻微挣扎。
柏为鹤将他的衣领理好:“出去前把脸洗一下。”
陈子轻摸了摸脸,就出点汗,要洗吗?
柏为鹤按着他的肩,将他扳过去对着镜子,他只看一眼就迅速闭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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