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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看到,电梯里除了微玉和自己以外,在他的身后竟然还站着第三个人,他依稀可以辨出那是一个女人,她的手就搭自己的头上。
“微玉,救……救我!”路克只能向他求助。
陈子轻盯着路克身后,他先是检查了一下手机,发现没信号,之后才深呼吸,鼓足勇气道:“夏子,你是夏子吧?”
“我们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得罪你啊,你何必用我们来泄恨呢……”
陈子轻一边客气地询问,一边观察夏子的反应:“我们比你晚出生了一个时代,你要真有什么仇人的话,对方也早就离世了,你不该来找我们啊?”
“你要真是有什么冤屈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对了,我去过夏家村,见过你的画像,还见过你的七弟夏开胜老爷子,我们聊得很好,你曾经留下的木雕在我手上……南亚的神秘组织是做什么的啊……你是不是想找你丈夫?对,他当年应该是抛弃了你,所以你恨他?”
“没关系,我们也可以帮你查,虽然他可能已经死了,但我们可以找他的墓地啊,让你们夫妻见面,有什么话,你们可以当面聊……”
“婚姻是什么呢,我也想知道,我们讨论讨论啊。”
陈子轻一股脑地把想说的全部说了出来,而夏子却无动于衷,一点信息都没透露给他。
只有完全听不懂他说了什么的路克感到气氛似乎有些变了,这让路克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感到有一股恐怖的力量把他提了起来,双脚离地,然后他就如玩偶一般,被抓着一头撞在电梯门上。
“嘭!”
电梯瞬间凹陷了一块,猩红的鲜血顺着路克的额头淌下。
“救……救我。”路克惊恐地看着陈子轻,他感觉自己又被举了起来。
陈子轻心头发颤,脑子迅速转动,想着解救路克的办法,他看着下降的电梯楼层,眼睛一亮,接着就快速按下下面的所有楼层按键,然后站在楼梯口蓄势等待。
“嘭!”血花飞溅,路克的头再一次撞在电梯门上,面部的骨骼微微变形,眼看就要昏迷了。
随着路克再次被提起,陈子轻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看向楼层的显示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就在路克被甩着撞向电梯门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叮”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了,陈子轻等得就是这一瞬间,他的身体猛地跃起,向着空中的路克狠狠撞了上去。
本就撞向电梯口的路克,被陈子轻这一撞就加快了速度,两人一齐翻滚着,从打开的电梯门里滚了出去。
一切都如陈子轻计算的那样,但出了电梯的两人根本不敢放松,陈子轻稳住身形后,第一时间回头看向电梯,生怕夏子会追出来杀死路克。
这时的电梯门已经一点点合上了,然后去往了下一层,夏子被关在电梯里,并没有追出来。
“呼!”
陈子轻拉下口罩大口大口喘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转头看向另一边头上已经没了帽子的路克。
夏子原来是会放过人的啊,只要在那个时间里逃离出去。
不是死局,有出口。
此刻刚刚逃出死亡的路克显然比陈子轻还要激动,他根本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出来。
“呜呜……”在经历了巨大的恐惧和喜悦之后,路克终于承受不住地痛哭起来。
看着哭成这样的路克,陈子轻没有上去安慰什么,因为他知道,对于这会的路克来说,哭就是他释放压力的最好方式。
就在陈子轻情绪逐渐平稳,想要查看礼服上沾到多少血迹的时候,手里传来震动声,手机响了,他下意识按下接听健,里面传来费莱尔一如既往带笑的声音。
“嫂子,微玉,你在哪,酒店安保在电梯的监控里发现了路克的尸体……现在我正在寻你的路上,你不管在哪都别动……”
“你说什么?”陈子轻呆住了。
他的耳边依旧传来清晰的哭声,哭声悲切,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由路克的声音,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子轻悚然地转头看向对面,没有路克,只有一个衣着破旧的女人埋头蹲在那里,幽幽啜泣着。
“夏……夏子!”
陈子轻惊骇地倒吸一口气,他带出来的不是路克,而是夏子。
逼王集中营
费莱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陈子轻攥紧手机,紧绷着煞白的脸看面前的女鬼。
“你,你还是杀死了路克。”
陈子轻声音颤抖:“他跟他的朋友被诅咒了吗,你为什么非要他们死……”
啜泣声停止了。
陈子轻的呼吸也停止了,他眼周僵硬地瞪过去。
夏子一点一点地抬起头,陈子轻的意识随着她抬头的幅度变化逐渐模糊,直到陷入黑暗。
大楼某一层的过道一头传来脚步声,一路蔓延到电梯口。
费莱尔看着地上的几滴血迹,他按着别在耳朵里的宝蓝色耳机,翘点两下:“傅哥,嫂子不在。”
傅延今晚提前离开慈善晚宴,铁了心要让微玉吃些苦头。
圈子里的发小朋友在会场根据他的举动收到风声,又因为他把微玉落下了,基本就能确定他的态度,但毕竟还是他的太太,有这个身份在,他们不会玩得太过,能留个口喘气,不至于全捣坏掉,到明天会把人送回别墅,这就行了。
既然嘴馋,那就一次吃到吐。
谁知排在第一个的路克死了。不论是观望要不要加入进来的,参与排队的,还是冷漠旁观的那一拨,全部始料未及。
傅延生这个时候在自己的一处私人房产,床上是从会所送来的少年,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手脚上都是掐痕,皮肉太嫩,经不住掐,却又不是成堆护肤品能保养出来的嫩,他漫不经心地抓着悬挂在床边的那条腿摩挲:“不在?”
费莱尔进消防通道查看,声音在空荡的背景下带出轻微的回声:“嗯,不见了。”
傅延生一下捏紧少年的腿。
少年吃痛地蹬了蹬,猛然想起捏他的人是谁,便忍着痛不敢发声。
傅延生将少年的腿捏出一圈青紫,他慢慢平复,打开手机上关联电子圈的定位设置。
他要看看,他的太太在谁的床上?
傅延生面色一沉,定位竟然被某种信号屏蔽了,妈的。
“查柏为鹤,看他还在不在大楼里。”傅延生的语调猝然变得让人发毛。
费莱尔扬了扬眉毛:“好。”
通话结束,傅延生闭上双眼靠在床头:“婊子,起来给我点烟。”
少年隐约觉得自己成了替罪羊,他不能有怨言,手脚利索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拿到床头柜上的烟跟打火机,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支烟,捧着递过去:“傅少。”
傅延生含住烟蒂,少年按打火机,谄媚地送上那蔟火苗。
烟草燃烧的味道让赤着上半身的年轻男人拢上一层性感的色调。
少年跪趴在床上,痴痴地望着。
傅延生把玩他半长的头发:“你是婊子吗?”
少年识趣地说:“我是婊子。”
傅延生眼里含着笑意:“谁的婊子?”
少年模样乖巧:“傅少的婊子。”
哪知这个回答竟然没有过关,头发被大力扯住,头皮瞬间刺痛发红,他被那力道带着往前爬蹭,竭力抵住反抗挣扎的本能,默默忍受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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