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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结婚也不可能。
陈子轻叹息,原主对柏为鹤惊魂一瞥,刻骨铭心,有情感残留,所以他才总是注意到柏为鹤。
就是这么回事吧……肯定只是这样的……
腰上一紧,陈子轻回了神,傅延生把拢在他肩头的手移到他腰部,带他去了柏为鹤的方位。
傅延生真的,对柏为鹤一股子敌意。
以柏为鹤的能耐,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的心里头肯定觉得傅延生精神状态有问题。
傅延生最近越来越热衷于给自己找假想敌,自导自演修罗场,还要把怨气洒到他……
陈子轻的心思被一道电子音切断了。
【叮】
他眼皮直跳,怎么会有背景设定的官方助手提示音?
【疑似触发支线任务关键词‘修罗场’,关键词已标注,审核通过,宿主陈子轻,恭喜你解锁支线任务一】
【请你在十分钟以内让暗恋之人看见你的蝴蝶,得到一句赞美,并要求你先生在场。】
逼王集中营
陈子轻的大脑一片空白。
官方助手发布完支线任务一内容以后,冰冷的机械声再次响起,像催命符。
【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陈子轻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拎了起来,皮肉一点点拉紧,撕裂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强烈,他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助手,我不完成会怎样?电击吗?”陈子轻面如死灰地在心里说,“那直接电击我吧。”
助手只下通知,不跟宿主聊天。
陈子轻得不到答案,只能向他的监护系统求助。
“陆系统,我激发了支线任务一的关键词,任务特别难,真的,太难了。”陈子轻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我可以放弃吗?“
系统:“宿主没有放弃的权利。”
“不能放弃啊……”陈子轻欲哭无泪,“那我失败了,会不会影响到主任务?”
系统:“支线任务初次失败不会影响到主任务。”
陈子轻乍一听很开心,稍微冷静了点才发现有“初次”这个条件,他正想问仔细点,脑中就传来了电子音。
“宿主只会被动激发十倍数的支线任务,同等级,并减去一半任务时限。”
陈子轻听到监护系统的后半句,他眼前一黑:“我要是还失败呢?”
系统:“剥离宿主身份。”
陈子轻:“……”好窒息。这个任务背景滞销的真正原因不是解锁关键词才能补充信息,而是除了投屏板块上的任务,还有疯批级别的支线任务吧!
不可能完成的。
蝴蝶纹身在电子圈底下,他要先让傅延生打开电子圈,再给柏为鹤看,最后要到一句赞美。
三个关卡,一个比一个致命。
他的积分负那么多,没办法买小道具,自己也没特异功能,怎么可能做到啊!
第一个关卡就过不了。
陈子轻的整个世界都在分崩离析,他都没有发现傅延生已经带他站在了柏为鹤面前。
原本有对中年夫妇给柏为鹤介绍自己的儿子,今晚这场晚会的主策划,他们想借此宝贵机会促成一顿饭局。
然而他们的计划没得逞,傅总跟他太太就加入了进来。
舞台上的灯光朦胧了起来,主办方请来助兴的明星在投入地弹着钢琴曲,
伴舞黑发长腿,一袭红裙勾着曼妙身姿,不时跟着乐曲翩翩起舞,不时与明星眉目传情。
好不缠绵。
台下的商人跟有钱人举杯相谈,没有表演节目的艺人也没闲着,男艺人给富婆们提供情绪价值,女艺人有的是富商的舞伴,有的受品牌方邀请,来当展示服饰珠宝的架子。
各自都有身份,都有目的。
傅总的太太显得格格不入,在一众凹造型争相斗艳的依附品里面,他最为显眼,备受关注。
“傅太太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中年夫妇里的先生说道。
“是吗,我看看。”傅延生搂着怀里人的力道加重,弯腰贴在他耳边,“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搞什么,你也跟女的一样,来生理期了?”
陈子轻不说话。
傅延生对看过来的中年夫妇笑笑:“我太太可能是很少参加这样的活动,太紧张了。”
柏为鹤在听中年夫妇的儿子谈及晚会构思,他闻言,并未言语。
“太太,别紧张。”傅延生掐他太太的脸,触及到的冰冷像胶水黏在他指腹,他抚摸了几下,“来,跟柏先生打声招呼。”
陈子轻小幅度地转着头仰了仰,他欲言又止,本就白的一张脸在暗淡光线里白得瘆人。
傅延生一愣,他深情款款地理了理老男人披散的长发,压低的嗓音里透着绝对的霸道与冷漠:“不舒服也给我忍着,你是我傅延生的太太,不是过去的微家大少爷,由不得你任性。”
陈子轻把头转回去,对着柏为鹤,他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柏先生,晚上好。”
柏为鹤淡声:“晚上好,傅太太。”
“你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怎么这么生疏。”傅延生的手总是在他太太身上,像是无比的眷念,无比的宠爱。
陈子轻发现柏为鹤要走,他下意识张嘴:“柏……”
那声音很小,无人听见。
柏为鹤已经转过了身,留给他一个挺拔而宽阔的后背。
陈子轻因为巨大的焦虑感到反胃想吐,倒计时是按秒计算的,数字就在他眼前的虚空中,已经过去一分半了,他的手剧烈一抖,握在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含着红酒蹦溅。
这个响动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舞台的钢琴声都停了。
陈子轻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垂下眼睛躲避一道道投来的视线,局促地往傅延生怀里缩了缩。
傅延生颜面受损带来的怒意因此一扫而空,他搂着酒杯都拿不稳,不知道魂跑哪个野男人裆下去了的太太,昂首扫视众人:“没什么事,碎了只酒杯而已,影响到各位的心情了,不好意思。”
面对傅家年轻家主的歉意,大家纷纷表示没关系,他们不可能在明面上让他不悦,没必要。
陈子轻缩在傅延生怀里,被他搂着,一双眼在柏为鹤身上。
柏为鹤被几位老者围着谈论什么,他似是毫无察觉,又或者晚会上盯着他的目光太多,早已麻木。
陈子轻一直看柏为鹤,一直看他。
“傅总,傅太太。”
有一伙男女过来攀谈,其中一个是傅延生的旧情人,清瘦的脸,欲语还休,眼波流转间尽是情未断的痴恋。
傅延生与他们说笑,没看旧情人一眼,他有兴趣的时候夜夜召见,偶尔还让下属把人接到车里,车开到郊外,一停就是半天,会调情地叫上一句“骚货”“学狗叫“,舒坦了就是“宝贝”“心肝”,没兴趣了直接抽离,毫不留念,没那工夫。
用过的,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再用的。
傅延生要搂着走娇弱路线的太太去左前方坐下来,衬衣第三颗扣子被捏住了,他低头。
陈子轻的脸更白了,额头跟鬓角都渗着虚汗:“延生,我想……”
傅延生似笑非笑:“想什么?”
这是发现那波人里有他的旧情人之一,怕被丢下?
傅延生以为完全捏住了老男人的小把戏,哪知他突然挣脱自己的手,提着长款白金礼服的衣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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