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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禁锢,绝对掌控。
也像拴狗,就差挂个姓名牌了。
某类小圈子里的群体很懂,黑圈是带电的,里侧一定有傅少的名字。
无论是哪种看法,大家都不会说出来,更不可能当面说。
陈子轻跟傅延生走到一桌的时候,有个喝多了的少爷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看,头脑一热,指着他的项圈,含糊不清地说了两个字。
“狗圈。”
陈子轻手一抖,杯子里的酒晃荡着在杯壁上留下酒液,有一滴溅到他下巴上,在多道视线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滚落。
那少爷又说了一次:“狗圈。”
陈子轻觉得脖子上的电子圈开始发痒,连带着他的那一片皮肤都红了起来,他垂下眼睛,表情不太好。
“呵。”傅延生一笑,衬得婚庆设计师们布置的鲜花明珠都降了个色调。
“他说了什么?”傅延生好似没听见,让微玉讲给他听。
陈子轻摸不清傅延生的态度:“他说我是你的狗。”
傅延生拉长了声调:“狗啊。”
陈子轻说:“我是吗?”
傅延生盯他半晌:“你不是。”
陈子轻见那个少爷酒醒了大半,傅延生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婊子。”
回回都这么说,原主勾引过,他又没有。
傅延生对他的印象是改不了了,或者说……不想改。
陈子轻被傅延生催促着敬完酒,谈笑了两句就去隔壁,而那个醉酒的少爷踉跄着起来,白着脸走了。
可他还没离开大厅就被几人抓进一个洗手间,关上门,用他的领带塞进他嘴里。
不多时,傅延生从外面进来,他把跟新娘礼服配套的西装外套脱下来丢给一个手下,抬脚踹在被按着跪在地上的人肚子上。
那少爷一下就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傅延生连续踹了几脚,他踹的位置跟力道都很巧妙,不让人呕吐弄脏他的皮鞋,又能让人痛得半死。
地上的人抽搐不止。
傅延生踩着他的手,捋了捋额前散下来的碎发:“就算是我的狗,那也只能是我说,懂吗?”
说罢,脚上用力碾了几下:“清理掉。”
傅延生回到大厅招待宾客,把他的太太介绍给有生意往来的老总们。
其中一个就是洗手间那位的父亲,他看见儿子被带走了,可他根本不敢阻拦,一个让美色冲昏头脑的废物,早晚都要闯祸,死了也好。
这次傅延生没迁怒到他们头上,已经是万幸。
大喜的日子,手软了。
宾客离场的时候,新人要送他们。陈子轻基本只当一块牌子,都是傅延生与人应酬告别。
路克跟孙二公子,三少,兰翕四人带着一伙千金少爷过来。
兰翕喝了不少酒,漂亮的脸红扑扑的,他脚步不稳地走到傅延生的另一边,听同伴们讨论寒假。
“兰大小姐,你想好去哪个国家了吗?”
往年兰翕都是去国外玩,今年不去了,安保都加强了一倍。
兰翕舔舔水亮的嘴唇,身子靠着傅延生,挑衅地朝着陈子轻笑了笑,回答同伴们:“帽子的事不搞清楚,凶手不抓到,我不离开垡城。”
陈子轻心头一惊,他查是为了任务,兰翕为什么也在查。
兰翕不会跟任务有关吧,他现在的雷达全面扫射,有丁点异常都暂时锁定。
陈子轻很快就调整表情,越过傅延生看兰翕:“兰少爷,你好像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室坐会吧。”
兰翕人都呆住了,你有病啊,我们是情敌,谁要跟你一起。
陈子轻说:“你的黑眼圈有点重。”
兰翕生怕自己在傅延生心里的形象掉分,他恶狠狠地瞪了陈子轻一眼,咬唇说:“我只是没睡好。”
陈子轻关心地说:“怎么没睡好呢?”
兰翕“……”
这人怎么这么烦,我跟他熟吗?
兰翕本想恶心恶心所谓的新娘子,再撒娇让傅延生今晚去他那里,到时就把自己交出去,谁知被对方的招数给打得措手不及,他没了那个心情,让同伴把他搀走了。
傅延生看了个全程,他握住身边人的腰,愣了下,这腰看着细,握上去更细,稍微使点劲就能握断。
陈子轻想挣开。
傅延生握得更紧,不顾他的疼痛,五指恨不得嵌进去:“你对我身边的人格外上心。”
陈子轻疼得发抖:“那你会像对付别墅那个男孩子一样,对付兰翕吗?”
“我还没怎么着,你就紧张到这份上了。”傅延生把人牢牢锁在臂弯里,“他想解你先生的皮带,你却想和他交好,微玉,你可真是大方。”
陈子轻的肩膀挨着傅延生的胸膛:“你不是在追他吗,我就想着,他迟早都会住到别墅里来,相处上希望能尽量跟他和睦点,他是完全胜利的,我一点争的资格都没有,他对我应该没有多大攻击性,就是一个小孩子。”
傅延生似笑非笑:“原来我娶了个贤惠的太太。”
不知怎么,老男人一关注兰翕,他就对兰翕索然无味了。
上个月就报了有暴雪,雪粒飘了几天停了。
这个月又飘了几天雪粒才开始有雪花,暴雪来得这么慢,后面估计要搞个大的。
钟二爷的葬礼上雪花纷飞,氛围到位了,挺伤感的。
陈子轻一身黑地站在送葬的人群里,费莱尔给他撑着伞,他是代表傅氏出席的,傅延生没来,出差了。
雪花一片两片地掉落在伞面上发出轻响,费莱尔站在伞外,头身渐白。
陈子轻郁闷地说:“他打我,我还要送他一程。”
费莱尔听见了,轻笑道:“做做样子。”
陈子轻瞅瞅手指甲,抠过的伤已经好了看不出来了:“钟家找到肇事车主了吗?”
费莱尔意味深长:“不会找到的。”
陈子轻的心底突然就涌出了一个猜想,他把手伸进大衣的口袋里捂着,长皮靴裹着他纤细修长的小腿,一头长发随风飘扬。
头顶的伞举高了些,一个黑色脑袋探进来,带着一股薄荷的清凉丢下一句:“钟二爷的死,是傅哥的意思。”
陈子轻的猜想就这么被证实了,他小声:“为什么?”
“傅哥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
“不是,”陈子轻费解地打断,“我是要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
费莱尔不回答,只嚼着薄荷糖说:“碰过你的手,特地关照过。”
陈子轻把脖子往衣领里缩缩,不论是那个男孩子,还是钟二爷,他们都透露出傅延生的脾性
——我的人,我可以放着攒灰,就是不允许别人碰。
独裁劣根恶性。
“你告诉我,是要我知道他为我报仇了,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对他至死不渝?可他又不喜欢我,我跟他的婚姻就只是……”
“嫂子,到你了。”
陈子轻闭上了嘴,他抬头去看前面的墓碑和钟家人,心生抵触。
费莱尔向前一指:“走吧。”
陈子轻定了定神,他在费莱尔的陪同下前去送白菊,没看墓碑上的恶人一眼。
雪真的下起来了,从小变大,再是鹅毛大雪。
傅延生还在出差,他人不在别墅,保镖一个没少,陈子轻不能想去哪就去哪,他也没手机,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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