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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得知国的情况,稍稍有些迟疑,陈争略有不解,“沈队?”
沈寻这才道,不久前特别行动队出国执行任务,柳至秦和花崇是其中的关键人物,任务虽然成功了,但花崇重伤,目前正在养伤,柳至秦走不开。
陈争心头一震,特别行动队的不少任务涉密,他一个地方警察,不能随意打听,闻言既担心花崇,又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开口。
“花崇在休养,不然你有需要,他肯定第一个来帮你,我当时调他来我这里,他最记挂的就是你。”沈寻说:“这样,我跟‘黑客’说一声,看他愿不愿意出这个差。”
挂断电话,陈争还有些恍惚。离开洛城后,他尽可能不去打听昔日队友的近况,将自己缩在躯壳里,最近一个月又一头扎进工作中,不知道他那最可靠的重案队队长险些没能从异国回来。
等解决了“量天尺”,等这一切结束……他握紧拳头,沉默地想。
半小时后,唐孝理接到电话,惊讶得站了起来,“什么?人马上就来?”
余星钟也满脑门疑问,“我流程还没走完,特别行动队就说柳至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出发。”
陈争吐出一口气,鸣寒撞了撞他的肩膀,故意酸溜溜地说:“哥,你一声令下,百万‘黑客’……”
陈争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他发音不畅,吐出一串“啵啵啵”。
陈争说:“少看点智障网文。”
得知华国警方要增派技术人员来,李东池是欢迎的,毕竟硬盘破解了,对国警方也有利。卢贺鲸和龙富生开了多次会议,国警方逐步增加人手挖掘梁岳泽的关系网,同时打探金乌的消息。如果说跨国合作刚开始时,国警方还不那么想直面金乌,到了现在这个局面,谨慎如龙富生,也希望能够一鼓作气,至少查明金乌的真实身份。
不过这两项工作进展都不大,杜月林死得突然,分毫金乌的消息都未能透露给警方。
国派出的警用直升机在民航机场接到了柳至秦,直升机在节兰空中盘旋,徐徐降落,气流如一朵绽开的莲花。舱门打开,一道穿着特战衣的身影跃下,右肩上挂着一个黑色双肩包。国阳光灼人,柳至秦来到陈争面前时,才将墨镜摘下来,“陈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陈争立即领着他上车,“花儿怎么样?”
柳至秦将双肩包放在一旁,微笑道:“他也想来,沈寻不准,说他现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来了是给你添乱。”
见柳至秦如此轻松,陈争松了口气,这才确定花崇是真的没有大碍,“是你不准他来吧。”
柳至秦说:“他听说和韩渠有关,让我务必帮上忙。”
从停机坪到临时据点不过五分钟车程,陈争给柳至秦简单说了目前的困局,柳至秦看到硬盘的照片时,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会儿,胸有成竹道:“我应该能破解。”
陈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靠你了,小柳哥。”
柳至秦笑道:“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陈争说:“特别行动队不这么叫你?”
柳至秦眼里溢出一丝和他气质不符的温和,“这不是到洛城之后花崇给我起的吗。洛城专属外号。”
临时据点所有人都等着陈争口中的这位顶尖专家,柳至秦一到,先前尝试过破解的国技术人员和小伟就围了过来,陈争将硬盘交给柳至秦,柳至秦一言不发,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开机,连接,任务框里迅速闪现出一片代码。
唐孝理担心人多影响柳至秦工作,将大部分想要观摩的人都请了出去,房间里无人说话,只听见断断续续敲击键盘的声响。
网络安全专家的电脑像是另一个世界,迅速翻过的代码是脱离于现实的另类战场。没人试图在这时开口打搅柳至秦,柳至秦却一边敲击一边说:“陈队,我刚到洛城时,韩渠找我问过加密的问题。”
陈争有些惊讶,“所以这个程序……”
柳至秦点头,“他说是你跟他说,我是个什么都能入侵的‘黑客’,就没有程序我攻破不了,写黑客小说的都拿我当原型。”
陈争一噎,条件反射看了鸣寒一眼,鸣寒用口型对他说:你也看黑客小说哦?
陈争:“……”
“所以韩渠来找我,问我什么样的加密程序才最保险。”柳至秦说:“我以为他这么问,等于有一定的基础,但其实他跟花崇一样,是个小白,我还没往深处说,他的眼神就变得清澈且愚蠢了。”
陈争知道柳至秦向来嘴毒,听到柳至秦这样形容韩渠也怔了怔。
“所以我给了他我编写的程序,他直接用就是。”柳至秦敲下最后一行代码,“这个硬盘就是他当时带来的。我问他要加密什么,他说不知道,也许将来有用。”
柳至秦亲自编写的程序,自然只有柳至秦本人才能破解,陈争一方面心中一定,一方面不由得想到韩渠找柳至秦这件事。那时韩渠会想到这程序的用途吗?恐怕想不到,他只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有备无患。
“可以看了,是个视频。”柳至秦站起身来,属于他的任务完成了。
当韩渠出现在视频中,所有人精神都高度紧绷起来,卢贺鲸不由得上前一步,拨开陈争和鸣寒,站在最靠近笔记本的地方。
韩渠说:“我是韩渠,三年前,卢局交给我潜入‘量天尺’的任务。这个视频如果被打开,基本就说明我完成了任务。我先说结论,‘量天尺’的控制者金乌,其真实身份是梁岳泽。”
韩渠曾经许多次面临命悬一线的危机,但在“丘塞”倒下时,他是真的感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终结。
死亡像是粘稠又潮湿的狭小空间,不断挤压着他的身体,他睁不开眼,脑浆仿佛被不断搅动、拉扯,疼痛非常钝,却又无处不在,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头脑一片混沌,却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识,他知道呼吸不畅,知道胸膛被层层重压,灵魂被强行从伤横累累的躯壳中撕扯了出来,放不回去,却也没有消失。
醒来是在半个月之后,但当时他并不知道准确的时间,思维还停留在“丘塞”即将发动袭击之前。一个陌生、很有风韵的女人来到他面前,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吸引力,这女人就是徐荷塘。
“你醒了。”徐荷塘将药递到他面前。
他迟疑地接过,猜测女人的身份。
徐荷塘看出他的警惕,将药从他手中拿过来,放进自己嘴里,就着水喝下去,笑道:“只是普通的维生素,你昏迷太久,用了不少药,补充点维生素有助于减轻代谢的负担。”
他沙哑地问:“是你救了我?”
“我只是个办事的。”徐荷塘说:“不过看护你的是我,为你跑前跑后的也是我。所以你也可以认为,是我救了你。”
韩渠刚醒,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闻言没有再开口,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应该是一栋农村的自建小屋,可能比较偏僻,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响动,偶尔传来几声鸡鸣。当时那种情况,谁会救他?
徐荷塘也没有说太多,给了他新的药,叮嘱他好好休息,便出去了。之后,有医生来查看他的情况,协助他复健。
一周后,他明白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函省西北的一个小镇,镇里年轻人流失,剩下的几乎都是老人。按理说这种地方医疗条件很落后,但自建房里却满是昂贵的医疗设备和药物,似乎是一个隐蔽的医疗点。
他逐渐恢复,辗转得知洛城现在的情况——花崇等人阻止了“丘塞”策划的恐怖袭击,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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