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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和小公主回来了,在西配殿里玩耍。宁国公主也过来看你了。”郑湘一边吃饭,一边听,道:“昨夜通宵,今日众人必然倦怠,你叮嘱他们务必仔细照顾三个小的。”蕙香笑道:“是。金珠跟着四皇子,小公主和小皇子在东配殿有老夫人看着,依我看,娘娘别担忧这个,担忧那个,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主仆正说着话,姜榕从殿外进来,蕙香忙住口,行礼退到一边。姜榕坐在榻沿上,目光扫了一眼饭菜,见都被动了筷子,道:“多吃些,身子恢复得快。你喜欢吃哪个,我来喂你。”“去,”郑湘轻嗤一声:“哪个稀罕你喂?上次,你心血来潮喂小鱼,一下子喂到她鼻子里,再上次,你喂小花,喂得人半夜叫来太医。”姜榕讪讪,没有说话。郑湘夹了块枣泥山药糕喂他,问:“你用膳了吗?”姜榕一边吃,一边点头。郑湘这才自己继续吃,姜榕吞咽完,笑道:“你见……咱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郑湘想了想,道:“你起个小名吧,可别真叫什么小草。”姜榕低头苦思,枣泥山药糕的香味似乎还在嘴里留着,便道:“就叫山药?”“……”小花,小鱼尚有几分可爱,山药与之相比差远了。郑湘果断放弃让姜榕起名字,下了决定,道:“就叫阿高,将来长得高。”姜榕怀疑:“难道不是枣泥山药糕的糕?”“长高的高。”郑湘坚决道。姜榕无奈一笑,然后兴致勃勃道:“我刚才去看了阿高,四肢修长与小花一样,而且皮肤又白又嫩,将来长大一定是一位俊俏的小郎君。”郑湘惊道:“真的吗?哦,我记得好像是皱巴巴的,皮肤好像是白皙的……”姜榕连连点头:“你以后可不许骂我了,你看第三个长得就像你了。”郑湘闻言,不想说话,挥手让人离开。姜榕嘿笑一声,出了月亮门,回头道:“晚上等我回来用膳。”郑湘没好气道:“谁等你?”姜榕没有接话,挥手让人进去收拾几案,在回宣政殿之前,他又去探望了三个孩子。被小花小鱼簇拥着叫阿爹,姜榕的心情美极了,浑身充满干劲地回到宣政殿。柳温过来商议事情,先道:“上午朝臣议事没机会向道喜,恭喜你又得一子。”听到这话,姜榕的嘴角几乎咧到耳边,笑道:“我家这个小的像他娘,又白又俊,将来一定是美男子。”柳温笑道:“那我可要期待了。”“你就等着吧。皇后诞下阿高,我的心安定不少。”“小皇子乳名阿高?哦,是呀,不光陛下连朝臣的心也都安定不少。”柳温道。朝堂之上大多人不希望储位动荡,原先陛下有两子,皇后一子,德妃一子,如今皇后又得一子,即便养小孩不容易,但储位大概率在皇后一脉流转。储位稳固,文武心安。姜榕会意,颔首微笑。他比郑湘年纪大,若将来先她而去,也不至于九泉之下担忧。“四皇子明年二月进学,陛下为四皇子找到老师了吗?”柳温又问。“严祭酒如何?”这些年通过上课,姜榕也大致了解大儒文士的教学风格。严祭酒讲课风趣幽默,博学多才,他和湘湘都爱听,小花想必也爱听。柳温听了笑道:“人品、学问没得挑,陛下好眼力。”姜榕叹道:“若非你事忙,我就让你教这孩子了,不过想想,一幼儿启蒙哪里用得上你?等他认字读书了,你再来教他。”柳温笑道:“那我就当真了。”“这有什么真和假的,过几年我给你升个官当当。”姜榕朝柳温一笑。太子少师,柳温在心里补充道。柳温领了姜榕的好意,想起此行的正事,问:“东可汗送来的三千匹骏马,陛下如何安置,那些人都想要,一天上几封疏都是为着这个事。”“一群眼皮浅的东西,三千骏马就眼馋心热的。”姜榕骂了一句。柳温抬头望天,三千骏马,如今世道马比人贵,有时有钱还没处买,一人三马就有一千骑兵,说不定就有人能凭借这一千骑兵立下大功呢。“你说这么办?”柳温问。姜榕道:“让陈崇带着训练,一年内必须让他训练出个人样子。”柳温道:“也好。”漫长而煎熬的第三次产后恢复期终于过去了,郑湘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陆凤仪走之前,感慨中带点庆幸:“你这身体壮得很,像你爹。”郑湘哼了一下,她可是马上能弯弓射箭,马下能挥拳的人。一个月后,阿高吃得胖墩墩的,像小花小时一样,四肢有力,不过容貌像郑湘居多。姜灿对幼弟好奇极了,趴到摇篮旁边盯了半响,自言自语道:“白嫩嫩的,要多晒太阳才是。”金珠听了,笑道:“五皇子还小,皮肤娇嫩,等像小公主那么大,就能跑到外面玩耍了。”姜灿“哦”了一声,认真地看着弟弟,道:“等他长大,我教他骑马。”金珠笑着点头。夜晚仍然带着热意,姜榕从屏风后更衣出来,目光愣了一下,只见湘湘散挽着头发,淡紫色的纱衣挂在身上,露出青绿抹胸,摇着团扇,倚躺在榻上,烛光下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眉眼秀逸。姜榕回过神,目不斜视地走上前,将纱衣给郑湘拢好,再盖了一层薄被,然后吹了灯。“傻子!”黑暗中,郑湘咬牙切齿道。
姜榕仰躺着道:“别说话,睡觉。”郑湘冷哼一声,她在镜中看过了现在的自己,虽然腰身不如之前纤细窈窕,但是添了丰腴妩媚。山不来就她,她就去就山。银月的清辉透过纱窗照进来,雪白的玉臂搭在姜榕的胸前,不断摩挲着,姜榕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郑湘越来越肆意,撩拨得姜榕口干舌燥。他终于动了,却将郑湘连同薄被一起裹起来,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无奈:“祖宗,别闹。”不,郑湘偏要闹,这家伙的身体明明没有拒绝自己,但脑子里似乎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郑湘的主动让姜榕心里身上都滚烫滚烫的,他一个翻身将郑湘掀翻,按在身下,粗声粗气道:“我答应了你,以后不生了。”再闹,他也许就要毁誓了。郑湘听了,眼睛圆睁,继而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道:“傻子!”姜榕不明所以。只见她伸出双手揽住姜榕的脖子,眼露狡黠,轻声道:“可是我很喜欢你啊!”姜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明明已经日夜相处多年,但他还是很容易被湘湘撩动心弦。郑湘笑吟吟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姜榕,反问:“难道你不想吗?”郑湘生性喜好享乐,她不仅想吃得好,穿得好,还要住得好,睡得好。不然,怎对得起来这世间一遭? 风华夜深人睡去,姜榕尚未眠。借着外面的月光,他睁着眼睛盯了头顶的帐子半响,终于叹了一声。女人心,海底针。他因心疼郑湘产育之苦,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当个茹素的和尚,没想到不到两个月就被美人儿勾得丢盔弃甲,破了戒。姜榕转过头,看见罪魁祸首枕着天青色软枕香梦沉酣,一把青丝拖于枕畔,薄被只盖到肚腹,露出雪里红梅似的胸脯,一弯手臂撂在颈侧。姜榕将薄被往上拉了拉,喃喃道:“真是个无法无天的小祖宗。”小祖宗一会儿一个主意,冬天恨不得挂在他身上不起来,夏天却隔了拳头的距离。她嫌弃他体热。姜榕偏偏打破这夏季划下的银河,渡过去,将人揽在怀中,顿时心安不少。次日一早,郑湘醒来,满脸春色,神情惬意,心情舒畅。她今年是二十六岁,而不是六十二岁,风华正茂,年轻躁动,就那么一个男人,若不……咳咳,再过几年男人就半百了……郑湘将堆积的宫务一并处理完,中午命御厨做了几道滋阴补阳固本培元的药膳,命人叫来姜榕。姜榕中午过来,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面色变了变,心道,她昨晚莫不是嫌弃自己年纪大了。郑湘拿碗给姜榕盛了一碗汤,笑吟吟道:“国家上下都赖你操持,劳心劳神,要好好补补身子。”姜榕一面不住回头看郑湘,一面喝汤,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将那个疑问压在心底,更加坚定每日挥刀打拳骑马射箭的念头。用完膳,郑湘坐在窗下要打络子,姜榕无甚事,便坐下帮她挑线。“你给我打一个如何?”姜榕问。郑湘摇头道:“打得不好,送出去丢人现眼。蓬莱殿有个手巧的丫头,我让她给你打个好的。”“我就要你打的。”姜榕坚持道。郑湘想了一下,抬头看他笑道:“咱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可曾见我拈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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